“我可以尝一口吗，塞西莉亚？”

寒意沿着泽维尔冰冷的齿与舌、隔着丰满细腻的皮肉，像毒液一样注入胸口遽然狂跳的器官。

大脑飞速运转、疯狂敲响了警报：

绝对、绝对不能答应他！

没有任何浪漫的隐喻和暧昧的暗示，直觉告诉你：面前的捕食者，只是在直白地向你表达他赤裸裸的食欲而已。

是了。

食欲与性欲的关系，总是密切不可分割的；自然界中，也出现过许多生物在进行交配的过程中一方吃掉另一方的例子……

有个暖乎乎、毛绒绒的东西贴上了你的手肘。

是猫拟态的AI。

【别怕。】

它说。

【冷静下来，遵从本心就够了——相信水妖的脑子，你能应付过去的。】

你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轻微地发抖。

分明是一如既往的尖细电子音，你却从中听出了坚定的信任感——虽然不知道是在信任泽维尔还是你的智商和情商。

温暖的、湿润的、带着倒刺的舌头，像小刷子一样在你手肘附近轻舔，火辣辣的刺痛唤回了你的理智；于是，你瞪大眼睛仔细观察泽维尔的表情：

似乎无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AI，水妖的神色，是好奇的、专注的、甚至理所当然的；他凝视着你，表情期待而天真——就像被纵容的小孩子，在向最喜欢的姐姐讨要一块糖果、一件新玩具一样。

连哪怕最微末的“恶意”都谈不上。

“不可以吗？”

随着你沉默的时间越来越久，泽维尔的情绪也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焦躁：他皱起鼻子、鼓起一边腮帮，脸上浮现出一种稚气的恼怒，一瞬间钝化了原本偏向硬挺的面部线条：

“我、我可是给你抓了那么多天的鱼！还采了好几天的药草和果子！”

言下之意，是让你报答这段时间的投喂之恩了。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遵从本心、做好自己？

你默默咀嚼这八个字，然后露出了一个你认为最得体的、杀气腾腾的微笑：

“不、可、以、哦！”

话音一落，你抬起被触手虚虚握住的右腿，用力往前一蹬——

“噗通——”

被你一踹，只剩几根触手还缠在你身上，泽维尔像一个毛线团一样“骨碌碌”滚回了潭中，溅起了几乎一人高的浪花。

“？？？”

【！！！】

不管是是还留在你双腿间进出、然而动作忽然僵硬起来的一小截交接腕，还是在你脑中颤得变调一瞬的电子杂音——这一瞬间，水妖和AI的反应，都显示出了它们十足的震撼。

尤其是泽维尔，似乎连哭都忘记了。

为了防止他反应过来再度赌气逃跑，你将双腿交迭起来，将交接腕绞住，直起上半身、双臂抱胸，拿出了你教育后辈的严厉气势，对着连泡也不冒一个的潭面大声训斥起来：

“虽然非常感谢这段时间的帮助是一回事，但是！因为提供一段时间的伙食和住宿，就要求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这样明显不等价的交换，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如果不是因为攻略的剧情要求，才进入水妖的个人路线、接近他的活动水域，以至于被他自说自话带回巢穴的话，你原本是不会沦落到这种需要被豢养的处境的！

【还真是理直气壮啊……】AI似乎终于找回了语言功能，艰难地说道，【话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们冷酷无情的攻略机器要什么良心！】你不假思索地回答。

“而且这段时间我也有做家务以作为报酬进行支付的吧！”你板着指头数了起来，“打扫溶洞、调制药剂、清理你被藻类弄脏的腕足、为你制作你最喜欢的甜品等等——我甚至把手烫伤了好几次！很疼的唉！”

而且，你总是当着泽维尔的面处理的伤口：每一次，他都会面上略带心虚地说着“这一次姑且原谅你的笨手笨脚，这水你自己拿去用好了，感激本座的慷慨吧”这类完全就是撑场面的话，将具有治愈功效的泉水用触手蘸起来、轻轻涂在你的伤口上，同时默默地升几点友情好感度和几个小数点的爱情好感度。

【那根本是因为你之前烹饪技术太糟糕以至于炉灶爆炸太多次了吧？】AI吐槽道，【而且以你的体质，很快就可以用药草治好了……】

【闭嘴啊笨蛋！这叫表功与卖惨相结合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软硬兼施大发！你只需要在一边为本小姐的口才鼓掌欢呼挥舞荧光棒老铁双击666就够了！】你觉得自己浑身的妇女解放之魂都在熊熊燃烧，【而且，即使是最普通的家务，也是创造价值的劳动，是受到《婚姻法》第40条保护的！】

【……所以你什么时候这么莫名其妙又发自内心地把自己卖给他了？】AI凉凉道，【居然连《婚姻法》都搬出来了……】

唉？

噫哎哎哎哎哎——？

正当你头上冒烟、兀自沉浸于震惊之中时，还埋在你体内的那一小截触手抽动了起来。

“等等……”

你被附着在软肉上的圆盘吸得腰肢一酥，本能地握住那根回撤的触手——随后，你也被拉近了潭边，一头栽倒。

“哗啦啦……”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你泽维尔的友情与爱情好感度各自增加了10%与2%。

你：“……”

被你狠狠批评一番于是好感度大幅度增长？所以泽维尔，这地主家的傻孩子，根本才是一个真正的白给抖M吧？

******

“等等，笨蛋，这个样子……也、也太……”

你大半个身子浸在潭水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已经完全从散开的兽皮衣中蹦出来、垫在潭边粗糙湿凉的地面上、奶冻般一晃一晃；双手交迭着缚在后腰，你被紫黑色腕足紧紧缠住了腿和腰，红印密布的臀也被扒开、揉弄、抬得高高翘起——而泽维尔整只妖都埋在水潭底部，只是伸出触手从后面肏你。

浑身上下为数不多的支点，便只剩下了用报复般的力道、发脾气一样侵犯着你的几根触手，和与地面接触的小片胸部皮肤。

——同时水面之下传来泽维尔闷声闷气“呜呜噫噫”的哭声。

搞什么啊，要哭的应该是你才对……

【算了吧，明明都要被做得欲哭无泪了，就不要逞强了吧。】

你听见蹲在不远处的AI头疼一般的叹息声——然后，你便眼睁睁地看见它不紧不慢地踱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红艳艳的乳头，将它含住，叼起你的一只乳房——

“！！！你、在……在干什……”

你顿觉惊悚，想开口阻止，却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在、呃……呜呜呜，在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