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了，没有意思。

爱斯特尔头也不回地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

酒吧外嘈杂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又被迅速地隔绝在门外。

爱斯特尔走了。

玫殷一下子泄气瘫坐在床上。

她刚刚好像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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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殷换上衣服出门正好碰上从对面房间出来的哈丽特妻妻，两个人身边也是散发出一股暧昧的味道，面色看起来也是刚刚运动过的样子。

凡妮莎被撞见这种事老脸还是有些挂不住，打了个招呼连忙往外面走。

哈丽特也能看出玫殷的变化，她挑眉道：“换衣服也能换出一段情缘？我就说嘛，来人多的地方走一遭，你就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玫殷盯着她身后的门把手，她在想，爱斯特尔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很讨厌她，对她很失望？

“你之前问我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可是如果我现在想过的人生就是这样呢？”

看哈丽特之前那番话，她又接上：“不是因为将军也不是因为爱斯特尔，是我自己就想现在这样过呢？”

哈丽特听完，皱紧的眉头舒展开，她摊开手：“whatever,只要是你自己想清楚的就行，我今天说的话又不是让你非要找个意义，我只是怕你把自己拴在原地。”

她们两个并肩往外走，走到露台处，哈丽特好事地问道：“刚刚过得还愉快吗？”

玫殷没有回她，视线反而落在了在人群中跳舞的爱斯特尔身上。

她眯着眼，似在辨认，问道：“你们酒吧允许未成年进来？”

哈丽特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看到爱斯特尔：“不是哦，只是对她们特别开放而已。”

“少男少女到了这个年纪会对这种地方产生好奇和了解的冲动，与其让她们悄悄摸摸的去其他地方还不如直接让她到这儿来。”

“在这里我还放心些。”

“像你这样说，她来过多少次了？”玫殷问道。

糟了，“就是……额，她好想刚满十七岁没多久来过一次，然后就是叁个月还是四个月之前？记不太清了，然后就是这一次了。”

“她之前都是一个人来的，这次居然带上了她的朋友。”

玫殷也认出来，爱斯特尔身后的卡座上坐着的是这段时间经常来家里的那些朋友。

“这样啊。”

这个时间点好像牵出了一些想法的线头，可是她现在脑子里乱昏昏的，怎么也抓不住那些思绪。

哈丽特还以为玫殷会怪她，没想到她轻飘飘一句就翻过了。

她问道：“还要下去吗？”

玫殷摇头：“算了吧，她现在应该不想看到我。”

哈丽特以为玫殷觉得爱斯特尔看到监护人会坏了她的兴致，没有多想。

她让玫殷自己招待自己，去找凡妮莎去了。

她找了个高脚凳，趴坐在露台的栏杆上。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赤裸的视线一直挂在爱斯特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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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一治死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