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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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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和谢行之的预料相差无几,他神色淡然,倒是旁边第一次参与这种谈判的岑向阳兴奋得要命:行之哥,下回还有这种事,你再带我来,太刺激了!

盯着那群人脸上的表情五花八门不断变幻,最后被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岑向阳心里乐死了。

如果可以,这种事我还是希望永远都不要发生第二次。谢行之好笑地看着他。

把性命压在筹码上博弈,哪是什么好玩的事。

岑向阳一愣,清醒过来挠挠后脑勺:嘿嘿,那也是,我一时嘴快,没想那么多。

了解他的性格,谢行之自然也不会和他计较这种小问题。

他见那群人已经将他的话信了九成

,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便靠近刚刚一位性子温吞的男人,打算找他打听打听这几天满北市的变动。

夏景辉?被他问到的男人好像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名字,他啊他早就没能耐继续跟谢安珩先生斗了。

谢行之想到报纸上看到过的消息:他不是还要继续上诉吗?

没有没有。男人摆摆手,那都是好几天前的消息了,他前两天就已经撤诉认输啦,就他现在这一无所有的样子,接着上诉也不过是被大家当个笑话看而已。

哦对了,我听说他精神似乎都不太好,前几次采访还差点打人家记者,和疯了一样。

啧,不得不说,这个年轻的谢先生手段也还真是狠,能把夏景辉这种狡兔三窟的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他说完摸摸下巴,看向谢行之,不过他怎么做的,我们外人还是没有他本人了解嘛,这种事,你要真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不妨去直接问他好了,我也只是知道结果而已。

谢行之:好,他太忙了,我又刚刚赶回来,还没来得及问他这些。

西装男:的确忙,他一天出席好多场会议,几乎是连轴转的,根本不带休息,就是今天不晓得怎么没有亲自来,或许是去处理施家了吧。

来是亲自来了,只不过没办法出席。

谢行之一顿,问他:施家

这个你也不了解?也是,这是昨天才发生的,消息都压下去了,新闻也没谁敢报道。他们如今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男人也乐得在他面前讽刺几句敌对家族,立即打开话匣子,施家呀,这回算是完了!

夏景辉这个女婿不了,整天只知道琴棋书画,施家就全靠施老夫人一个人。

但她终归还是年纪大了,就这些天,几次博弈都没讨着好,连着在谢安珩先生手里丢了接近九成的股份和产业。

前天跟他会面了一次,昨天晚上就送进医院了,也不知道现在救过来没有。啧啧啧,这满北市啊,算是要彻底变天了。

谢行之听得心中惊骇。

他和岑向阳对视一眼,后者虽然听不太懂,但也能明白谢安珩短短几天之内就让满北市的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对西装男人道了谢,离开半岛酒店的路上都还在低头沉思。

本以为这群人是单纯被他手里捏着的证据威慑,但这样一看,这场斗争的胜负似乎已经非常清晰明了。

这些隔岸观火的家族,听完赵致殷的招揽,或许依旧对施家抱有那么一点点信心,不敢擅自站队。

毕竟谢安珩手段再怎么样狠厉,他也只是一个载满北市崭露头角的新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屹立不倒百来年的老牌豪门,这个道理大家还是懂的。

可他的威胁震慑算是在谢安珩这边加上了最后一个致命的砝码,双方的天平就彻底不再平稳了,也打消了这伙人心底最后的一丝疑虑。

毕竟沾染上□□,施家将再无翻盘的余地。

行之哥岑向阳坐在车上,忍不住挠挠后脑勺,你说这听他们这样讲,谢安珩,他真有这么牛逼?

谢行之低低地嗯。

岑向阳想到他给谢安珩脸上肚子上那两拳,不禁有点后怕:那他为什么非要等你出事了再发威,不能直接在你治病那一年干脆把这几家全灭了,回来给你看个大好河山?

谢行之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们之间有不少误会,但更明显的原因该是有什么东西桎梏了谢安珩。

有他在,谢安珩就无法放开手脚对付这些人,而他的死亡虽然激怒了他,更大的原因一定是彻底打消了谢安珩心底的顾忌。

有什么事情,能和他有关,又让谢安珩处处捉襟见肘?

谢行之转头望向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树影,一晃神又从玻璃上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车内开了暖气,围巾半敞着,嘴上破了一块皮,被谢安珩亲吻啃咬过的那半边耳朵色泽依旧比另一边深许多。

谢行之目光一抖,迅速撇开眼睛,重新拉高围巾,看向车前方。

深夜,接近凌晨。

郊区小别墅。

谢行之躺在床上,耳边反反复复都是谢安珩在车里给他讲的那句话。

他竟然计划好了解决完这些事,就跳江自杀,来给他赔罪。

如果换成几天前,谢安珩在他面前这样说,他肯定不会相信,多半还以为对方是在威胁他,不准让他离开。

可今天遇到谢安珩之后,以对方身体的情况来看

他恐怕是真的想好了要这样做,也是真的会这样做。

谢安珩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大大小小那么多伤口都跟没痛觉一样,更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谢行之发现他现在有点能跟上谢安珩的思维模式了。

谢安珩弄伤了他的手腕,那他就把自己的手腕也划伤。他觉得那起车祸有他的原因,所以他也保留自己在车祸中留下的伤口。

谢行之想到他包扎的地方一片湿濡没准谢安珩真的带着伤在水里泡过。

做这样的行为也不是为了威胁任何人,毕竟在谢安珩眼里,他已经死了,也没办法知道。

他的思维很直接,既然伤害了谢行之,那就把这些伤害再施加回他自己身上,惩罚他自己。

谢行之本计划在暗处可以更好地击溃施家等家族,现在看来,他再不出现,施家先崩溃还是谢安珩先崩溃,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谢行之再度叹了一口气,抬手按开床头灯。

左右无论怎样也没有睡意,他从床铺撑起来挪到轮椅上,打算到客厅里给自己倒杯水。

谢行之在厨房等开水烧好,垂着眸子听壶里的水咕噜咕噜沸腾的响动。

忽然,他背后传来他拉着拖鞋的脚步声。

岑向阳走进来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看清他在烧水,又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怪我,我该先给你装一壶水在保温瓶放到你床头的。

没事。谢行之摇头,不是想喝水,我只是睡不着。

岑向阳轻轻啊了一声。

行之哥。等了半晌,岑向阳想起他从酒店回来之后就频频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小子了?

谢行之沉默。

他刚要回答,岑向阳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谁啊,深更半夜打什么电话,还好我醒着他嘟嘟囔囔把它掏出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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