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琉璃当下只觉得有寒气从骨头里渗出，血液里似乎都要浮起冰渣来，冷的厉害，连叶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琉璃，琉璃，你没事吧？”柳轻舞目含担忧的握住她的手，触感一片冰冷。

“我？我怎么可能有事呢？”她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她静静的回到吧台前的座位。

“开瓶九十六度的伏特加。”她语气默然，像是心死之人。

“你疯了？”柳轻舞惊叫。

“快去，你莫非以为我付不起钱不成？”楚琉璃没有理她只是对着调酒师如此说道。

调酒师站着沉默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去，等他再次来到台前时却递给楚琉璃一杯橙黄色的酒。

“这不是我要的伏特加吧？”

“这是lastkiss，也是烈酒，想来应该不会让小姐失望。”

“最后一吻么？”

楚琉璃声音低的厉害，伸手端起酒杯，仰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将它一饮而尽。

“叶云，我们从今往后再无瓜葛了。”

.......

昏黄的街灯下，叶云与李月，也就是血妖结伴而行。

“你其实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姑娘吧？”李月漫不经心的说道。

血妖天生对血液极为敏感，叶云对楚琉璃说话的时候尽管语气默然，但心脏却跳的很快显然心里并没有像表面那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