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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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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的证据贴在写字板上,陆砚低笑一声,于景就是这样,无论如何,案子才是最重要的。

于景的指腹顺着一条条线索滑过,和陆砚一起分析,曾冬兰除了在酒吧地下经营皮肉生以外,与前两个案子的潘东、姜勇均有联系。在尹言案和殷桃桃案时,潘东以晴雨酒吧为中转站,在这个案子里,曾冬兰曾经出现过。

他说着,指向其中一张照片,潘东站在员工通道中给空调维修公司打电话,一旁的杂物间中伸出了一只手,从手部特征来看,应该就是曾冬兰。

而调查姜勇案的时候,我的线人指出姜勇除了帮忙看场子外,还负责晴雨酒吧的货物搬运。现在也有目击证人看到酒吧和茶室晚上会有卸货情况。于景说着,回想起那个广场舞阿姨说的,那些货箱很大,似乎会晃动,有轻微响声。

如今看来,箱子里多半是被拐来的妇女儿童。

于景向后看了一眼,坐在了桌边,娓娓说道:曾冬兰通过直播平台、酒吧筛选样貌出众的男男女女,而潘东跟踪尾随有新生儿的家庭或家庭关系简单的孩童,与姜勇配合拐走这些孩子。

他说着,伸手敲了敲写字板,这些被骗、被诱拐的人有被困在地下室受组织支配,有因债务问题,不得不屈服的,总的来说,这三个案子都围绕着曾冬兰的地下生意。

陆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所以你的意思是,凶手更趋近于是因这三个人受难的受害者?

于景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中拿出一本装在物证袋中的相册和记录本,潘东家里发现的记录本、曾冬兰的手机记录以及这些照片,大概就是他们的观察对象。

陆砚戴上手套,将相册取出翻看,本案凶手以这种方式报复死者,大概率是女性受害者。

他说罢,沉思了一会,良久无话。

于景见他沉默,稍加思考,反问道:是,根据之前整理的线索,凶手大概率是个男人,所以我们还需要补充其他证据。

陆砚张了张嘴,却没有着急说出答案,而是看向于景说道:这次你跟我走,带你看样东西。

于景挑眉,他以前倒是挺经常进入张法医的解剖室,但陆砚来了重案组,好整洁,破规矩又忒多,所以他就不怎么光顾解剖室了,倒是没想到陆砚会邀请他进去。

于景穿脱防护服不方便,只能做个简单的防护。

陆砚站在铁床边招呼于景过来,他指着曾冬兰脸颊的指印说道:这个案子,很可能不只有一个凶手。

死者面部两颊有指压痕迹,生前应该是被人掐住了脸颊导致的瘀伤。

可以在此之后凶手捂住了死者口鼻,面部的指纹在这个时候被剐蹭掉了,否则算是一个查案的突破口了。

能看出问题吗?陆砚将问题抛向于景。

于景伸出手在死者面前比划,手很小,而且是左手?

陆砚颔首,对,所以有没有可能凶手其实是一男一女?

他低眉,看着曾冬兰左手臂的拼图残缺,抬头对于景问道:对了,将曾冬兰照片委托别人送到警局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于景指了指楼上,已经让江渡查了,那天警局斜对面大街的树下确实出现了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但那个人戴着口罩,不好辨认。江渡已经筛了一遍江龙市现居住市民照片,目前没有发现。

扩大范围吧,或许凶手不是江龙市人,又或许,她不在现居住名单里。陆砚缓声说着,陡然间想起什么。

于景顺着他的话也有了想法,两人异口同声道:本该失踪的人!

方知书刚想说话,就见陆砚和于景急匆匆地跑上楼,楚理,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楚理沉默了一会,试图转移话题,方科长,我得去看看陆法医的报告出来没。

于景就挨在陆砚旁边,报告用不着你来递。方知书刚说完,就见刚才上楼的两人,又急忙下楼,溜进了法医实验室,心里好奇他俩到底在干嘛。

他看着面前的楚理,直言道:我知道,之前和你说的话,是重了点,我现在跟你道歉,对不起。

啊?楚理面露疑惑。

方知书以为楚理不说话,是不同意和解的意思,纠结了一会,解释道:我之前是以为你天天跟着我,是是对我

楚理歪头,对你什么?

对我有意思。方知书豁出去了,反正这儿就他俩人,这张脸不要就不要了。

楚理瞪大双眼,赶忙解释:不是的!我之前是觉得你很厉害,然后我刚来警局什么都不会,所以着急想学点什么,才一直跟着你。你说完那些话以后,我很认真地思考过,可能我确实不适合重案组,所以问了江心分局,我能不能过去实习

什么?方知书抓住楚理的双手,注视着他,你要走?

不是,刚才于队也找我聊了这件事,我

没等楚理说完,方知书打断他的话,别走。

楚理噤声,咽了口水,我

方知书松开楚理的手,后退一步,后悔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我真的把话说重了,你没有那么差劲,有你在警队,每天那么积极,我也挺有干劲的。所以,能不能别走,我和你道歉。

楚理豁然一笑,这次你别打断我了。我不会走的,我喜欢这里,想要一直这里干下去!

他看着方知书抿了抿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方科长,我对你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好了,你要是觉得我很烦,我以后就不打扰你了。

他说着,望向从法医办公室出来的陆法医和于景,只见他们又往楼上走了。

听到这个回答,方知书没有半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一种沮丧油然而生,他闷声道:完了啊,你是没这个意思,但我栽了。

他自诩活得通透,但自从楚理不理他以后,他反而天天盯着楚理。看见楚理和别人亲近,明明知道是工作关系,还是忍不住插手。

一口气哽在楚理喉间,半晌说不出话,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好了。

方知书看向楚理,挑眉说道:没意思就没意思吧,现在没意思而已,反正你不走了,我们来日方长。

办公室里,江渡一刻也不敢停,身后站着队长和路法医,他连喘气都少了。

检索到几个人选,但只有半张脸做比对,结果并不准确。江渡往椅背上一趟,让身后的两人能看清楚屏幕。

于景扫视了一遍数据库匹配出来的结果,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其中一人身上。他立即拿来曾冬兰的相册做比对,翻页的手突然顿住,缓声念出照片背后的名字:岳向欣。

江龙市的居民区,一条最阴暗的小巷,这里居住着这座城市最困难的人群。

这里的管道错综复杂,如遮盖一般挡在小巷上端,泄露的水管滴答落水,饭菜的油烟无处可去,在墙上留下污秽和油腻。

拥挤的小巷只能侧身行走,过路时还需躲避沿路可能倾倒出来的废水。

一个男人从下水道中推开窨井盖,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立即从底下爬了出来。他脚步踉跄地往巷子深处走,进门前左右巡视了几眼,方才进门。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一直躲在阴影里的女人从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眼,见回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才缓缓滑着轮椅出来。

囡囡,今天好多了吗?岳锴放下手里的药,打了一盆水清理自己。

他刚从下水道爬出来,身上脏得很,可不能让女儿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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