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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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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谢清辞又不是亲兄弟,就算他动了心思,又怎么能算大逆不道。

谢清辞本来还有些模糊的意识, 趁着几分醉意试探, 这会儿气血翻涌酒气上头, 反而连吐字都渐渐模糊:你你若是真敢动心思,本王第一个宰了你!

博香炉中烟雾缭绕, 谢清辞红唇乌发, 开口却凶得带劲。

萧棣眉梢一挑, 反而擒住谢清辞的手腕, 让那微带凉意的白皙手指贴在自己脖颈间奔流的血管上, 嗓音低醇道:殿下若是想宰了臣,记住往此处砍!

手指下的皮肉滚烫,谢清辞皱皱眉, 正欲说话,忽然头一歪, 没了意识。

萧棣低头,醉倒在自己身上的谢清辞唇瓣微张, 望去温软缱绻。

萧棣勾勾唇角,登时心情大好。

他利落的抄起谢清辞腿弯, 将人横抱在怀中,大步流星朝寝宫走去。

喝了酒的谢清辞很是乖巧, 手还无意识的抓紧他衣襟。

流云宫的侍女们都晓得萧棣睡在谢清辞寝宫,看到这场景, 都偷偷的互相递个眼神,不敢吱声的退下。

进了寝宫门窗紧闭,将人安置在床上后, 萧棣丝毫不客气脱下外袍外衫,直接爬上了谢清辞的大床。

帐中香的气味浮浮沉沉,愈发撩人心魄。

平日里谢清辞身子弱,需要补药养着,并不会受到那催情帐中香的刺激,如今喝酒沉醉,再被这帐中香环绕,脸颊登时染上情热的绯色。

嗯谢清辞白到透明的指尖解开了脖颈处的扣子,微微侧脸无意识呢喃道:热,好香

鼻尖萦绕的香气勾得他身上发烫,让人迫不及待的想

没有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本要下床的萧棣眼眸一转,看向了神志微微不清的谢清辞。

哥哥是喜欢它的香气么?萧棣将那帐中香拿在手里,凑到谢清辞晶莹的鼻尖前。

谢清辞已说不出话,几乎呜呜咽咽的轻哼了两声。

萧棣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谢清辞柔软的唇瓣,随即将那香不轻不重的盖住谢清辞口鼻,俯身在他耳畔低沉道:那殿下多闻闻,阿棣也喜欢这样的哥哥。

谢清辞被那香囊遮住大半张脸,双眸微微失神,指尖不由自主的去抓萧棣的衣襟。

萧棣扔下香包,轻轻靠过去,心满意足的拥住谢清辞入眠。

他才不会趁此时要了哥哥。

等到有一日,谢清辞清醒的在他身畔指尖颤栗,意乱神迷,那才是他想看到动情。

*

第二日一早,萧棣得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早早地起了身,甚至还细致的将半边床榻收拾得整整齐齐。

谢清辞朦胧苏醒时,恰看到萧棣躺倒在小榻上乖巧的背影。

萧棣竟然在小榻上睡了一夜?

那那昨晚竟然是一场梦境?

重生了这么久,自己怎么还会梦到萧棣的报复?

谢清辞心里一紧,登时心慌意乱的低下头看向别处。

他他竟然会做如此荒诞可怕的梦?在梦里,甚至还急不可耐的想要等到萧棣的抚慰

大概是还未走出上一世的阴影吧。

谢清辞轻轻握拳,一定是

殿下舒服了?

不知何时萧棣已走到眼前,正双眸含笑的望着他。

谢清辞:

萧棣声音温和,他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几个字夹杂着暧昧嘲讽。

你放肆!谢清辞不动声色的看向别处,脸颊带着宿醉的绯色:本王纵得你愈发不懂规矩了!

萧棣并无惧色,饶有兴致的看向虚张声势的某人:连一句问候的早安都能冒犯到殿下,殿下还真是生性敏感

什么生性敏感?

谢清辞凶巴巴咬牙切齿,萧棣却勾起唇角轻笑,眼底荡起温柔涟漪。

*

又过了几日,北国使臣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京城。

使臣中的头目叫帖木儿,是北国首领的侄子,今年才二十多岁,骁勇善战,生性好斗,很得伯父器重。

皇帝笑着迎接了他们一行人,并在大殿中赐下宴席。

这次宴席上作陪的除了主要的文武官员,还有一些皇亲,

谢清辞看到此人,不由轻轻握紧掌心。

上辈子的书中,此人一直在边境虎视眈眈,想要挑唆谢家关系,离间他们兄弟以伺良机。

帖木儿和书中的谢清辞私交密切,此人在信中多次诱导谢清辞争夺太子之位,除此外,他还私下联系谢怀尉,总说些天下奇才,未入主东宫是百姓之憾等等

谢清辞恰是给此人透露了二哥在战场上的行踪,才间接导致了二哥的死亡。

如今的帖木儿望去甚是骄傲,按规矩,太子亲自向他敬酒,他本该站起相迎,但趁着席中嘈杂,他竟动也不动,笑着准备喝过那杯酒。

帖木儿!给你敬酒的是太子!谢清辞冷声道:按例你该起身相迎,如今这模样,倒显得你们北国不知礼节。

帖木儿闻声望去,璀璨宫灯下坐着个十几岁的少年,眉目如画,苍白的脸颊透着脆弱。

原来这是太子殿下?帖木儿恍然大悟的站起身,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那包裹着的手指:贵朝违例在先,倒让我们拿不准来人的身份了。

他说的违例,自然是说朝廷竟然立身子残缺的人为太子一事。

谢清辞目光沉沉。

他本想着在宫宴上,帖木儿好歹会收敛两份,却不曾想如此急迫的想要宣战。

太子殿下克己复礼,仁厚纯孝,还曾在战场上驱散敌军,入主东宫是顺天应民,下官倒是想指教指教北国使臣,我朝有何违例啊?

说话的人是东宫的一个年轻属臣。

帖木儿闻言,眼珠在谢华严身上转了几圈,笑了一声道:看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看到谢华严面色稍缓,他倏然靠近,又阴阳怪气道:驱散敌军?真是好生厉害,只是不晓得殿下的手,如今还能举起箭么?

这句话不大不小,刚好够身边人听到。

谢清辞登时气得耳根泛红。

是谁给了帖木儿如此大的胆量,竟敢让他当着众人出言嘲讽太子?

八成是他也晓得太子失宠,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谢清辞看着长兄倏然暗下的眼眸和依然体面沉稳说笑的模样,心里泛起沉沉迷迷的酸疼。

这么多年,大哥身为长兄,始终长兄如父,悉心沉稳的顾照拂他们。

其实,谢华严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但他向来被要求沉稳规矩,再加上断指一事,大哥眸中属于少年的明朗已尽数褪去

谢清辞轻轻抿了口酒。

大哥担负着谢家的声望,多年来谨言慎行,如今就算打下江山,却依然被人议论嘲弄。

只要有他在,便决不允旁人肆意取笑大哥。

看了眼高座上无动于衷的父皇,谢清辞垂下眼眸,临时想起一计。

今日,他定要让大哥在北国使臣面前掰回一局,才算没白白重生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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