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分卷(43)(1 / 2)

最新网址:www.zoc.cc

介泽心虚,低头错开后恒鹰隼般深邃的目光。与此同时,叔文依旧没走,天人交战下,他决定顶着后恒杀人的眼神回来找借口带介泽一同离开。

阿泽,抬头看着我。叔文回来的路上,后恒托起介泽的脸庞低头撬开了那冰凉中带着一丝甜味的唇.缝。

实打实看到如此景象,叔文被累劈了一样浑身一颤,还是晚了一步,是自己害了昭朏。

直到后恒一手握住介泽的腰侧,两人才分开,后恒威慑性地调度一个眼神给叔文,可怜的叔文心累地转身离开,肢体极度不协调像是抽线木偶。

对此一无所知的介泽被狐裘和眼前这个人形暖炉焐得暖烘烘的,他惬意地靠着后恒的胸膛,均匀地吐息:我想,叔文找我的事,你应该全部知道了。

嗯。后恒低沉的声音将介泽贴着的耳朵酥.麻了,介泽抬头啧了一声,歪歪脑袋瞅着后恒:赔我耳朵,被震坏了。

熊甫的事情刚发生时我便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先来找你。我查过熊甫,他的确是南巢那边出生的,亲妹妹被南巢人杀了,思及亲人干一些错事也不是不可以原谅,当然这不是我不追究过错的理由后恒将狐裘收紧了些,扣着介泽的手心,一下子没了下文。

那理由是什么?介泽五指探进后恒温暖的指缝,夺走他身上每一丝热气。

如果打完仗了,我走后,后家兵不能没有顶着半边天的武将,如今姚姬和周次不在了,我还是留点将领给陛下吧。后恒果然不是出于私情,就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

你就没有一点是因为个人私情放熊甫一条生路?你这个人没有心吗?介泽拿指关节扣了口后恒心门,挑眉问道。

阿泽,莫要奢求我对所有人都这样好,我的好脾气大都烂死在了牢狱里,剩下的这一点点情谊又都给了你,实在匀不出来再放在什么人身上了。后恒深吸一口气,把憋了多年的心里话告知榆木做成的介泽。

我的心肝后恒啊!介泽感叹。

嗯?后恒喉结一动,难以自制地抓.住介泽的肩臂。

介泽像只软弱可欺的白猫,双手揽着后恒,偏偏还不怎么听话地啃上了后恒的喉结。

嘶。

☆、甘愿受罚

介泽做好了打算,把自己交付出去由着后恒心意处置。可后恒倒好,依旧很礼遇地把自己送回帐内,规规矩矩离开了。

直到二狗进帐禀报

介泽无奈扶额:真走了?

刚跪下的二狗一脸懵:昭军师?外面有人求见。

大半夜的,除了后恒玩什么把戏外,还能有谁求见?介泽很配合地侧躺好,松了松领口,扮出了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然后吩咐:叫人进来。

片刻后,毒丫头悄声进来了,阁主。

介泽立刻正襟危坐,收拾好自己的衣襟,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毒丫头上前从袖中拽出一张皱巴巴的布帛,简单地在手里抖了抖,乔珂给您的。

介泽珍重地接过来,展开仔细地看了起来。毒丫头在一旁低声道:阁主,乔珂说他想您了,你能不能悄悄地去看看他,我们带他回来吧,和他说说,别给南巢人办事了,在那边他过得不好。

来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只是约介泽明日晨昏交接的时候去上游五里的河畔一叙。好些年没有见大弟子乔珂了,听闻他过得不好,介泽迟来的愧疚翻腾着,他这才忽觉自己从没有和乔珂好好说过话。

好,我知道了。介泽暂时将布帛攥在手里,拿来一盏烛台。

待毒丫头退下后,介泽才引燃了布帛,免得被后恒知道。

第二日介泽依例见了后恒,丝毫不提自己的打算,他从帅帐里出来,没有回自己帐中,转而去寻西极。

三狗和二狗久久未能等到介泽归来,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立即便去禀报后恒。

白马嘶鸣冲出营地,无人阻拦介泽,但不代表无人打小报告。

介泽每过一个据点,总有一个小兵回禀后恒,离后家军的驻地越来越远,晨昏交替下,周身镀金的介泽骑着白马踱步到河岸,看起来慵懒闲适。

阁主。河对岸忽然闪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是养眼的竹色,乔珂朝着介泽扬了扬那把纹鹤长剑,剑穗洒开,是好看的竹色。

西极猛然间犯起了驴脾气,杵着脑袋往后退,虽然中间隔着一道河,西极对乔珂还是有种很强烈的排斥。

河水叫嚣着,介泽听不太清楚乔珂的声音,可这驴子又死活不愿意渡河,无措中,乔珂率先发话了:阁主,不必渡河了,容乔珂看看您便好。

多年不见,攒下的话一时半会怎么能说清楚,自己非得当面问问乔珂,介泽拽着马缰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勒紧了西极示意这倔强的驴子渡河。

西极还是死活不过去,眼看乔珂就要离开,介泽情急下对他道:乔珂,你可愿意随我回去?听闻你在那边过得不好,为什么不回阁中来?

乔珂没回话,背对着介泽意味深长地牵起了嘴角。

乔珂,你就这样走了?介泽不明所以,偏偏西极使坏地原地打转,转得介泽满眼星辰。

乔珂?乔珂?你别走啊。人走远了,西极才停下来,消受不住折腾的介泽立刻下马,扶着西极按着太阳穴:你这驴子要气死我吗?

西极应声打了个响鼻。

介泽:

出来一遭,什么都没有问到,多年前的事情依旧没有头目,介泽只能悻悻地骑马回营。

夜色浓了,远方驻地发出细碎的星火,如豆大的光点连接成片晕染了半边视野。

叔文带了一队人马出了营地,远远地瞧着介泽,他喊道:昭朏。

他怎么会来接应自己?介泽疑惑地问:叔文兄,发生何事了?

叔文落鞍下马,单独与介泽道:快走吧,来不及了,去哪里躲都行,反正现在不要回来,将军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回去恐怕

介泽:

叔文亲自将西极拉过来,把马缰强塞到介泽手里:你受的屈辱够多了,是我对不住你,今天晚上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做掩,快走吧,要是不想回来便别再回来了,跑得越远越好。

介泽茫然中有些想笑:叔文兄,你可能误会什么了。

叔文急的有些失态: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好歹也是丑阁阁主,怎么能他噎了一口凉气,怒其不争道:我看着都替你窝火。

介泽看着叔文,笑道:我要是走了,你和熊甫定然会受牵连。更何况,我没有被逼迫,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如你所言,我是阁主。他刻意把阁主两个字咬得很重,然后潇洒地拍拍叔文肩膀:今日,多谢叔文兄提醒。

叔文轻掴介泽臂肘,一副怜惜样:你真的今晚回去?不等将军消消气?

介泽上马,无所谓道:我倒要看看能把他气成什么样?

最新网址:www.zoc.cc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