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清抱紧她，强迫她看自己：“好了，甜甜，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我会解决好的，你说的这些都不会发生。”

许甜自然不相信，只一个劲儿地抱着徐正清默默掉眼泪。

他想了想，又说：“还有，就算事情真的发展成你说的那样，那也不是你的原因。甜甜，我是个成年男人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如果我不想，你没法违背我的意志做任何事。”

许甜哭了会儿，哭累了就睡着了。

徐正清帮她擦掉眼泪盖好被子，出去打了通电话。

现在是凌晨一点多，那边早就睡了，被吵醒很不悦：“你最好有事。”

徐正清吸了口指尖快要燃尽的香烟，嗓音低沉：“爸。”

烟雾汹涌，夜色将一切映的都不真实，他笑了笑，说：“我同意了。”

徐父一下子清醒了：“你想通了？”

“嗯，可能我的性格真的不合适吧。”

徐父听出他话里的感慨，皱眉：“又是因为女学生？”

徐父身旁睡着的徐母也被吵醒了，徐父简单跟她说了下情况后，她心里高兴的同时，疑惑地问：“这次怎么自己开窍了？”

明明上次还死活不愿意。

徐正清想到卧室哭的眼睛都肿了的小姑娘，心下发软。

他说：“不一样，这次不是谣言。”

挂断电话，徐正清最后吸了口，掐灭烟蒂。尼古丁过肺，他却第一次品出了释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