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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识破身份amp;

“怎么不跟着?你可是他的贴身婢女。”丝萝见玄敬一人出去了,对娇然很是不满,她未免也太不尽心了。

“南宫御医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娇然说。

“那也要在外伺候着…”

“我只听主子一人的吩咐…。练乏了…奴婢先告退了。”娇然说完,放好弓箭,便走了出去。

“你!”丝萝见她就这样走了,很是气愤。

“大哥,你都看到了!”丝萝走到百里岭南身边。

百里岭南对她们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见丝萝如此在意,于是说道,“就是一宠坏的丫头,你与她计较什么?”

“我计较?记得大哥曾因为一个婢子对大嫂说了句不敬之语,你就将她赶出了府,怎么对她就这般宽容!”丝萝有些忿忿不平。

“我与温蕙是结发夫妻,自然护着她。可丝萝,你是文都的未婚妻,按理说,玄敬宠溺一个丫鬟,你不该如此在意。”百里岭南说。

“我…我这不是怕三哥受骗吗!你是不晓得,那东方轩宇就被她骗的团团转,如今,她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三哥的婢女,肯定是来者不善!说不好是什么奸细呢!”

“玄敬对百里家和朝堂之事一无所知,奸细找他做甚?”岭南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丝萝,文都跟你最般配…二弟他花天酒地,玄敬不喜打打杀杀,封川又太小,就数文都与你志同道合,自小到大又对你极其用心,你不要负了他。”

“我…知道…”丝萝低头。

“知道就好…你从小在百里府长大,与我们的情份自然与旁人不同,担心玄敬也是情理之中…不过,犯不着为一小婢子天天闹的不愉快…冷落了文都…”

“恩…我明白。”丝萝点点头,也觉得这几日太过关注那丫头的事,跟文都谈论的也都是她,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歉意。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和文都一起过来吃饭吧,温蕙亲自下厨。”

“好!我最喜欢大嫂做的家乡菜啦!”丝萝点头,欣然答应。

*****************

这边,娇然回到房间,觉得又乏又累,身上又出了些汗,于是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床上,翻着舅舅给她的武功画册。

没一会儿,她却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进来,她以为是舅舅,便没起身,闭着眼假寐。

那人进来,坐她床边,手轻轻拨弄了她几下散开的发丝,见她趴在床上装睡,便从后面撩开她衣服,只见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诱人的酮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显然是刚沐浴过,等着人来疼爱。

“…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娇然依旧闭着眼,笑吟吟的娇嗔。

那人听了,将她粉嫩的屁股高高抬起,对准小穴就是一挺,粗长如硬铁般的物事硬生生的挤入她的幽闭的软穴。

“嗯…疼…舅舅……”娇然毫无防备,疼的睁开眼睛,转头一看,却是吓得一激灵,想从床上爬起来,奈何他死死擒着她的屁股不放,一味的只往里冲撞。

“南宫陌…”,她咬着嘴唇,忍着疼,她知道,他在生气,在惩罚她,加上刚才唤出的舅舅二字,更让她心里忐忑,怕他怀疑玄敬的身份。

南宫陌皱着眉,在她体内强硬的进进出出,干涩的甬道让他也并不好受,“怎么,除了那旧情人,其他男人肏你都没感觉了吗?”

南宫陌拔出肉根,将她屁股抬高,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肩膀上,让她倒立着,肉穴正好朝着自己,他一低头,张嘴便含住那粉嫩的唇瓣,大口的吮吸,嘬的滋滋作响,仿佛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啊…”娇然被倒挂在他身上,头抵着床,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只觉他粗长的舌头如小蛇般挤入她的穴内,搅弄她的软肉,舌尖故意滑过她浅处的敏感地带不断挑逗她。

南宫陌吃了一会儿她的穴儿,见已有些湿润,放下她,迫不及待的又挤了进去。这次,两人都好受多了。

南宫陌一手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攥住她屁股,下身拼命的耸动,如打桩般上下左右的狠肏她。娇然嗯嗯呜呜,如个布娃娃般毫无反击之力,心里只求他快点结束,这次,她注定到不了高潮。

南宫陌见她颤抖着身子,明明就要泄身了却死命的咬着牙,显然,她心事重重,而且抗拒他带给她的欢愉。他一下没了心晴,猛烈的抽干了几下便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自她穴里溢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南宫陌起身,如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她脖子,空荡荡的,“我送你的玉坠呢…”

“…不小心弄丢了…”

“弄丢了?还是扔了?”南宫陌冷眼看着趴在床上的娇然,“呵呵,也是,他回来了,自然夜夜做的是美梦!那我这个人呢,你也打算丢了是吧!”

娇然心里一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刚才操你时一直在想怎么扯谎吧!”南宫陌神色阴郁。

娇然故作轻松,“南宫陌…玉坠,我真的是不小心弄丢的,你别生气,我…会找到的。还有今天,我也不是故意不去见你,我实在太累了,又是学武,又是射箭的,你瞧我手上,都磨起水泡了…等改天我好了,就去找你…”

南宫陌嘲讽的看着她,“不用避重就轻,你真拿我当傻子吗...我不是东方轩宇,你抛弃他,他宁愿背负恶逆的罪名,也不舍得委屈你。我,不一样,就算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给你抛弃我的机会...”

娇然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却隐隐的觉得不安,“南宫陌...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邪魅的笑笑,“我是什么样的人,现如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把玉坠找回来,我家祖传的灵物,就这么让你给丢了,我怕老祖宗会气的从坟里跳出来…”

这话,娇然倒是听明白了,她有些费解的看着他,正要说些什么,他却扭头走了。

娇然懵懂,他这来去匆匆的,毫无章法,究竟想做什么。她反复思量着他刚才说的话,突然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披上衣服,跑到舅舅房里。

刚进屋,便一头撞到舅舅身上。

“咳咳...你...”百里玄敬差点被她撞倒,抬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怔了怔,“这是怎么了?”

“舅…想来看看你…”她再也不敢叫他舅舅,即使在私下,“玄敬…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怎么头发都不挽,就跑过来了?”

“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又离开我…”

“傻丫头…”百里玄敬笑笑,搂过她,“今晚舅舅陪着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恩…”娇然紧紧环着他的腰,不舍得放开。

amp;猎个野兽amp;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娇然时时想起南宫陌的那番话,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那玉坠,还是尽快找到还给他的好,那么贵重,她怎么敢收。

可她到底是落哪里了呢?

娇然边想,边挥舞着手里的木剑,跟着舅舅的动作,一招一式的学习,还算有些章法。

“你今天,不专心…”玄敬回过身来,看着娇然,她最近似有心事。

“…”

“伸出手来…”

娇然乖乖的伸手,玄敬拿起手中的剑,当作戒尺,朝着她手心就是啪的一声,娇然疼的浑身一颤。

“都学几天了,还是不见长进…”百里玄敬又朝她手心打了一下,力度稍微轻了点。

娇然看着严厉的舅舅,又委屈又有些恼。

此时,百里封川走了进来,看着娇然正被罚,“三哥,她就不是学武的料子!何况,你也太严苛了,这过几天就新年了,大哥都让我歇息了,你怎么还让她练呢…”

“你来做什么?”百里玄敬问。

“噢…父亲让我送进宫赴宴的衣服过来。皇上每年除夕都会宴请大臣,今年也不例外,我们家都要去的…你穿上看看合适不,不合适再让人改…”

“恩…”玄敬答应着,连看都不看,便让下人收了进去。

娇然听他除夕要入宫,小脸不禁有些失落,搓着红红的掌心,委屈的看着舅舅。

玄敬笑笑,摸摸她的头,柔声说到,“放心,我会提早回来,陪你守岁的…”

娇然听了,嘴角一弯,有了些笑模样。

百里封川看他两人,打趣说,“啧啧,我倒觉得你俩才是一家人呢。怎样?娇然你何时嫁给我三哥啊?”

娇然愣了愣,说道,“要你管呢…倒是你,何时才能娶到淑贤哟…”

成亲不过是个形式,她与舅舅情比金坚,又有血缘之亲,根本不需要用这个来证明两人的感情。

“别提她,别提她…她昨天可要把我气死了…!”百里封川摇了摇头。

“怎么了?她又怎么着你了?”娇然笑嘻嘻的问,这一对真是活宝。

玄敬看着两人,放下手中的剑,对娇然说道,

“看你也不专心,今天先不练了,你去玩吧。”说着便自己回屋了。

娇然一听舅舅放她出去玩,顿时心花怒放。这几天可算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百里封川看了看娇然,说,“…既然三哥让你出去玩,出不出去?淑贤听你会骑射了,昨天还说要约你一块去上山打猎呢。”

“上山打猎?好呀!那我问问玄敬去不去。”娇然说。

“呃...别叫他…”

“为什么?”

“…这个...我们四…三个人都年龄相仿,带上他哪能玩的畅快?…”

娇然心想,也是,自己倒与舅舅亲近了,他们却是觉得跟舅舅有年龄之隔吧,于是点点头,“等我回屋拿上我的箭…”

娇然走到舅舅屋里,看着他坐在案桌旁,见她进来,不悦的说道,“现在就嫌弃舅舅了?”

娇然吐吐舌头,“你都听到了?嘻嘻…玄敬主子…我今天猎只兔子回来给你吃啊…”

说着,她从墙上取下舅舅的弓箭,背在身上。

“你用抓的还比较快…”

“…不要打击我嘛…说不定我真的能打到只呢…你的马也借我骑,我的那匹太小了,老是不听话...”

“恩...那我等着你的野味…注意安全,别伤着…”

“好!”娇然见舅舅应允,兴高采烈的拿着弓箭出去了。

百里玄敬微微叹了口气,她很少称呼她舅舅了,可心里呢。

刚才她回封川的话里,根本就无意要嫁给他做妻子。她,究竟,还是在乎这禁忌的。

*****************

到了猎场,娇然才明白,为什么不让舅舅跟过来,原来,他们也约了司徒冥。

“然儿...”司徒冥走到她身边,脉脉的看着她。

娇然回避他的眼神,看着百里封川,百里封川摇摇手,指了指白淑贤。

白淑贤笑嘻嘻的说道,“这...猎场是司徒家的,碰上他也不例外啊...呵呵,呵呵。”

娇然无语。

“我听说你...学会骑射了。”司徒冥讨好的问她。

“恩,玄敬教我的...我现在是他的贴身女婢。”娇然说。

司徒冥听罢,酸酸的凝视着她,不发一语。

百里封川和白淑贤在旁,同情的看着司徒冥。比起他们受家人阻拦,原来这一厢情愿,更让人煎熬。

白淑贤见气氛诡异,拉过娇然,笑呵呵说道,“走,进去进去,既然来了就不准走啊,不把里面的猎物打光,就不让回去...”

娇然也觉得自己把气氛弄得有些尴尬了,于是便跟着淑贤,骑马走在前面。

百里封川在后面摇摇头,小声对司徒冥说道,“劝你不听...冷屁股贴人脸了吧。”

司徒冥苦笑,“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是想见见她。”

百里封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与淑贤,是淑贤主动示好,所以,他自是不懂这种相思不得的滋味。

白淑贤在前面,也跟娇然说着悄悄话,“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只是他三番四次来找我,实在是烦。而且,他好像被他爹赶出家了,现在就住你家附近,天天眼巴巴的等你...怪可怜的,我都没敢告诉他,你住在百里府的事...”

娇然听了,默不作声。

白淑贤又说,“哎,你们的事我是不懂了,不过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出来一起玩也没什么的,就当朋友相处了,你对他也太狠心了...”

“恩...”娇然听了,回头望了望司徒冥,微微一笑,想缓解一下刚才的尴尬气氛。

司徒冥也回之以笑。

百里封川见此,嘴角撇了撇,觉得搞不懂这两人。

于是四人便骑马走进树林中,寻找猎物。不一会儿,除了娇然,其他三人都有了收获。

娇然拿着弓箭骑在马上,鼓着腮帮子,累的脸红红的,额头上也出了稀罕,“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连只兔子都猎不到...”

司徒冥在旁边安慰她,“不急,你才学了几天,刚才就差点射到那只麋鹿,记着出手要快准狠,不能犹豫...”

百里封川此时从远处飞驰而过,看她急呼呼的笨样子,忍不住逗她。“嘿!娇然,要不要我这只野兔给你,不然三哥今晚要挨饿了...”

“要你管!待会打只大的,吓死你!”娇然不服气,快马加鞭,四处寻找猎物,司徒冥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护着她。

“那有一只!快!”司徒冥指着远处一黑影小声说道。

娇然看到,连忙张满了弓。

“等等!”司徒冥一吼。

只听嗖的一声,一箭飞出,稳稳正正地射个正着。

“啊...射中了,哈哈!是不是,是不是,司徒冥?你瞧,你瞧!”娇然兴奋的直叫。

司徒冥脸抽了抽,“我...我刚才想拦住你...”

“怎了?”

“那...好像是个人...”

娇然骤地变了脸色,仔细往远处一瞧,瞬间色如死灰,“啊...赶紧去瞧瞧!”

他俩连忙策马跑到'猎物‘跟前,只见地上躺着的,确是个人,肩膀上插着娇然的红尾箭。

而且,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司徒冥的亲爹,司徒宰相,司徒绝。

amp;都想碰瓷amp;

司徒绝捂着自己肩膀,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

“爹...怎...怎么是你...”

娇然看着他肩上的箭柄,瞬间有些慌了,“对...对不起...”

“没事的,然儿,我爹血厚...今日幸亏射中的是他...”司徒冥倒不惊慌,安慰着娇然。

娇然欲哭无泪,这什么跟什么呀。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还不赶快去叫人!”司徒绝瞪了一眼这不孝子。

“别吼别吼!越吼,血冒的越快...”司徒冥有些幸灾乐祸。

“对...对啊!司徒冥,你赶紧去叫人...”娇然看着司徒绝肩膀上渗出的鲜血,连忙帮他止血,“放心...宰相大人,我...我懂些医术...你,你别担心...”

司徒绝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子,小手颤巍巍的帮他止血。他不担心自己,倒是有些担心她被吓晕了,“无碍...”

“你…还是躺下吧…,这样血流的慢一些…”说着,娇然手扶着他后背,让他躺下。

司徒绝后背一紧,皱了皱眉,缓缓的躺地上。此时,只听清脆的一声,一玉坠从他衣襟里滑出,掉到了地上。

娇然捡起来,这不是她的灵芝玉坠么,“这…”

她狐疑地看着司徒绝。

司徒绝有那么一刹那的尴尬,迅速又恢复了常态,“怎么,你认得这个?”

“好像…是我丢的那只…”娇然说。

“噢…那应该就是你的…一直没找到主人…”司徒绝说完,闭上眼睛,似是疼的呼吸有些紊乱。

娇然见他粗喘着气,努力调整着呼吸,也没多想,连忙将玉坠收到衣襟里,然后帮他按住出血口,等着人来救治。

不一会儿,司徒冥便叫了人来。

只见三四个大夫围着他,处理伤口,简单包扎后便将他抬到了别处治疗。

娇然因为刚才狩猎消耗了体力,加上惊慌紧张,腿直发软,没走几步,就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幸亏,司徒冥眼疾手快,将她接住。

等她醒来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司徒冥在旁抱着她,见她醒来,哼笑道,“射中的是我爹,你怎么还晕过去了...”

娇然坐起身来,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你爹,他没事吧?”

“没事了,放心...你那点力度,距离又远,扎的根本就不深。何况我父亲又不是不会武功,我还怪他没躲开呢…”司徒冥乐呵呵的说,

“不过…这几天,你还是要去看看他的,慰问一下,才不失礼节!”

“那是自然…”娇然点头。

百里封川也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你是想让娇然去看你自己吧…看你爹?哼哼…”

白淑贤笑了笑,“那还用说,司徒冥算是因祸得福了…哈哈。不过,娇然,你箭法真准!这宰相大人能文能武,身手敏捷,当年还是出了名的千里眼。射他,可比射那野兽难多了!哈哈…”

“是呀!我百里封川,也甘拜下风!”封川作揖打趣她。

“……”娇然看着这群'狐朋狗友',虽然是拿她取乐,可的确让她不再那么担心愧疚了。

等回到家,她放下弓箭,掏出袖口中的玉坠,想想,估计是那日司徒冥跟她撕扯时落在院子里了。

不过,他捡到了怎不还给她呢,还放在身上…

“可见这玉坠是挺珍贵的,不然他也不会捡了别人东西不还。”最后,娇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玉坠包到丝帕里收了起来,打算找个机会还给南宫陌。

************

半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来到舅舅房前。她推了推门,见门没锁就走了进去,见他已经睡了,就脱了衣服,悄悄爬上床,从后面抱着舅舅。

百里玄敬身子僵了僵,娇然知道他醒着。

“...我今日什么都没打到,还把人给射伤了...”娇然身子紧挨着舅舅,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后背之上,说得又娇又可怜。

“幸亏伤的不重,想来还真有些害怕...”娇然想寻求安慰。见他还不转过身来抱她,便用乳尖轻轻摩擦他后背,小手也在从他腰上滑到他下腹,就要握住他的肉根...

“是谁!”说着,被当作玄敬的人倏地抓住她的手,忽的从床上坐起起身,转头看她,吃了一惊。

“啊!”娇然大叫一声,吓的花容失色,“你!!臭流氓!”

说着,不分青红皂白,朝他脸上就是啪的一巴掌。他,是百里文都。

“你!”百里文都哪被女人打过,气的脸红,却不敢发火,因为,他也心虚,方才他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便鬼使神差的般的没吱声,直到她不知羞耻的要抓他那里...

“死流氓!臭流氓!”娇然手被他擒住,便拿腿踢他,这男人刚才分明是醒着的,却在装睡,可见是要故意占她便宜。

百里文都看她连个肚兜都没穿,两只雪白的嫩乳在那晃来晃去,晃得他浑身发麻,头脑发晕。

“看什么看!你!放开!”娇然见他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瞧,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上身未着丝缕,又羞又恼,抽出手又是一巴掌,连忙抓过被子遮住自己。

她,本就讨厌他。这下,更是厌恶了。

百里文都被打了两个耳光,也是羞怒无比,想揍她又下不去手,于是气呼呼的走下床,披上衣服。

“你...打也打了,该消气了!我...三哥他旧疾发作,折腾了一夜,最后大哥和丝萝趁他睡着了,才赶忙将他送去南宫陌那诊治。这几日我因张罗与丝萝成婚的事,也是几夜未合眼,又加上照顾三哥,实在是累了便躺在他这里歇息一下。我...我哪想到,都半夜了,你会进来!进来就进来,哪有婢子会跟你一样!...”

娇然听他说着原委,一时愣住,她光顾着打他,都没想到舅舅为何今夜不在。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赶忙穿上衣服,走下床,“玄敬病了,为何我不知道?!折腾了一夜?怎么不让御医早给他瞧,御医不会来百里府看诊吗!为何将他送到宫中?”他说的漏洞百出,她不知道舅舅到底是不是真的旧疾发错。

百里文都欲言又止,三哥吩咐过,不能将今夜事告诉她,可他若不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入宫,是去南宫陌的府宅...他已经辞去了御医之职。至于他为什么想要瞒着你,为什么不肯让南宫陌看诊,你还是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你吧。quot;

娇然将信将疑,可又一想,这百里文都虽然讨厌,可一向正理正行,不是那好色之人。可能,的确是误会他了...方才那两巴掌,算他倒霉。

“站住!带我去南宫陌那里!”娇然看他要走,喊住他。

“你自己去!”百里文都是越想越气,哪肯听她差使。

“你不去,我就告诉玄敬今夜的事!还有丝萝,若她知道你今夜将我占遍了便宜,看她还肯不肯嫁给你!”娇然说道,据她的观察,这百里文都跟丝萝平日里连个手都不牵,可见他甚是自律,对这男女之礼尤为慎重。

“你!!”百里文都停住脚步,“你...真是不知羞耻...”

“还不快去备马,我回房拿个东西就来!”娇然不理会他的怒视,小跑回屋,拿上灵芝玉坠,便赶忙出来。

但此时,百里岭南却回来了,吩咐人将还是昏睡的百里玄敬扶进屋里。

百里文都也牵来了马,“大哥,回来了?怎么样了?”

百里岭南摇摇头,“没找到他,南宫陌根本不在府中。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只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什么灵芝玉坠的主人会知道他在哪里。这灵芝玉坠是什么东西?”

百里文都皱了皱眉,“这人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说什么治不了便辞官回家,如今,人也不见了踪影。”

娇然听了,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玉坠,忧心忡忡的咬着嘴唇,咬破了却不自知。

百里文都看了看娇然,方才的怒气消了几分,她应该,很担心吧。

“你...主子回来了,我们不用去了。放心...只是遗症而已,三哥他照样能活到九十九...”百里文都安慰她。

孰不知,他这安慰的话,却是让她想到舅舅会英年早逝这一情况,反而更加担心,急慌慌的跑到屋里,差点跌倒。

百里岭南摇摇头,看了一眼百里文都,“你...少说些话。”

******

娇然跑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舅舅,丝萝在旁帮他盖上被子。

丝萝瞧她红着眼眶,说,“他只是喝了些安神的药,不是昏过去了。”

“是我...连累了他...”娇然哽咽,自言自语。

“什么?”丝萝没听清,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哼了一声,“他还没死呢...你这性子,怎么照顾他?天天一副狐媚娇弱的样子,就知道给他添麻烦!”

丝萝说的是气话,娇然却听在了心里。她,的确总是在添麻烦,若不是因为她和南宫陌的关系,这旧疾,怕是早就治好了。

以前,南宫陌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她不愿去细想。

若她进一步,就会知道,南宫陌那孤傲的性子,之所以允许她身旁有其他男人,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里,不管是皇上,王爷,还是东方轩宇。他知道,他们在她心里的分量,微乎其微,而百里玄敬,她的舅舅,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她的心交给了那人,这是他唯一不可触碰的底线。

娇然立在那里,没有勇气走到舅舅床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怕自己这个惹祸的害人精,又伤害到他。

丝萝见她漠然的也不过来伺候,似乎要走,忍不住讽她,“你...站住!还不过来看着...白日他醒着时,怎么缠着他的,现在他生病了,你连看都不看!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娇然顿了顿,什么都没说,便走了出去。她默默的走到后院,从马厩里牵出马,如果百里岭南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应该知道南宫陌在哪儿。

“你去哪?”百里文都喊了她一声,他刚将马放回马厩,就见她牵着马像是要出门。

娇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别告诉他,我知道今晚的事,就当我一直睡在屋里没出来过。明日,我若不回来,就跟他说我出去找淑贤玩了。”

不等他再细问,她便利落的骑上马,急驰而去。文都皱了皱眉,这两人瞒来瞒去的,实在让人费解。见她已经走了,他便也走回自己住处。他没看出她的异样,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在路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在床上,抱着他后背娇滴滴的浪样,还有她白嫩的乳儿晃来晃去的春色。

他觉得满身燥气,不想去想却又忍不住,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却不知道她能这么媚,在喜欢的人儿面前妖的像条蛇,柔的跟水一样。就单单那几句,说着害怕,也让他酥的全身发麻。

这样的感觉,他对丝萝从未有过。他忍不住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多,越想越荒唐。回到屋,他也不敢躺在床上,坐在那拿着兵书看,可他没发现,自己连蜡烛都没点,屋里一片黑暗,哪是在看书。

他低头看着腿间鼓起的帐篷,再也受不了这燥热,解开衣衫,握住早已涨的发疼的肉根,缓缓的套弄起来。

脑海里的荒唐幻想,让他呼吸越发急促,精壮的身上渗出细汗,男人隐忍的呻吟低吼,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狰狞的肉根便在他手里抖了几下,噗的射出一股浓液,在半空中划出一弧线,落到地上。

疏解后,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长吁着气,嘴里碎碎的念着,“妖精...妖精...”

amp;南宫威胁amp;

“来了?”南宫陌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她。这里,没旁人来过。

娇然踏进屋里,看他和衣半躺在床上,屋里点着红烛,忽明忽暗,照的屋里妖异怪诞。

“过来...”南宫陌起身,坐在床上,伸出手臂,让她到自己怀里来。

娇然温顺的爬上床,靠到他怀里。

南宫陌搂过她,低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凝视着她的小脸,“十里桃花,都不及你...”

娇然与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玉坠找到了,就在我脖子上,你要不要看看...”

南宫陌看向她脖子,被领子包的紧紧的,要解开才能看到。

他哼笑一声,伸手一颗一颗的,缓缓解开她的扣子,露出她白皙的颈子,还有半颗酥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手指滑过她的锁骨,挑起玉坠,细细摸索着,“就这么过来,不怕冻着?”

“想着这里有温泉,暖和的很,就没多穿...”她微微蹭了蹭他胸膛,伸手也替他解衣服。

南宫陌抓住她的手,放到身侧,“喜欢这儿吗?”

“喜欢...”

“知道你怕冷,就找了这个地方...”

“...我知道...”

“但你,只来主动找过我一次。唯一的一次,为了让我带你去见他...”

“...”

“这一次,同样的,还是为了他...”南宫陌说的平静,却让人觉得通体生寒。

娇然头轻轻的靠在他肩膀上,不动声色。她等着他继续,他想要什么,她都给。

南宫陌手伸入她衣襟,握住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抓出几道红痕。

娇然疼得吱唔了一声。

“怎么不求饶...”南宫陌邪笑一声。

她抬眼望着他,英俊硬朗的面庞,邪魅的眼睛深邃晦暗,其实,只要他愿意,大概女人都会喜欢他的。

“南宫陌...以后,你希望我什么时候来,我便什么时候来。”

他看着她小鹿一般眼睛,闪闪发亮,可怜楚楚,但这句看似顺从的话,却像一把刀子,刺的他心疼。

“我若让你日日在这呢?”

“那我就日日在这,陪着你。”

这句话,伤他更甚。

“哼...你不应该这么快就答应,快的让我更清楚他在你心里的分量!”

南宫陌寒着脸,放开她,自己走下床,拿起桌上的凤冠霞帔,扔在她身上,“穿上它...”

娇然从床上支起身来,看着鲜红的嫁衣,心里有些慌了,“南宫陌...我说了会听你的,便不会食言。只要不让我舅舅知道,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若是你前几日来找我,我便允许有他的存在。可你让我等的太久了!非要逼你,你才肯想起我来,才肯来找我!…穿上...跟我拜堂成亲。放心,过了今晚,明日我就去治好他!”

“你...”娇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南宫陌,你说过,你不在乎这些的,拜堂成亲不过是个形式,你为何要这样?”

“是,成亲之事,我是不在乎,可他人在乎!我总得告诉他们,让他们看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尤其是他…”

“你疯了...我不会嫁给你的,我既然不能嫁给舅舅,那我这辈子谁都不嫁!”娇然扔掉嫁衣,起身便走。

“你去哪儿!”南宫陌一把拦住她,又将她扔回床上,捡起地上的嫁衣,强行给她穿上。

“放开!”娇然不从,拼命的挣扎。

“既然来了,便由不得你!”南宫陌骑在她身上,抓着她的胳膊将嫁衣套上,又按住她,将扣子一颗一颗系好。

“放开!啊...我不穿!”娇然被扯来扯去,疯狂的嘶吼,她不明白上天为何这么捉弄她,为什么现实总是跟她想要的背道而驰。

“你不管他死活了吗!你不是最爱他吗!不是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吗!”南宫陌见她不听话的挣扎,咬他踢他,对抗他,便气的手发抖,下手更是重了几分,“玉坠你都戴上了,就是我南宫家的人!”

娇然听此,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玉坠,狠狠的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南宫陌看着地上破碎的玉坠,身子一僵,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在她胸前一撕,将那刚穿上的嫁衣扯成两半,上面的珍珠缀饰噼里啪啦的散落到地上,清脆作响。

“不嫁!好!不嫁…乔娇然,你别再想出这个门!”南宫陌眼睛猩红,将她扒的精光,抽出自己的衣带,将她双手绑在床上,两只脚大大的分开举在头顶,他三下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结实的双腿间那根肉龙已苏醒,向上昂扬挺立,叫嚣着要侵入销魂穴。

“你最好是湿了,不然肏裂了你,我也不会停下…”南宫陌握住粗长的肉龙,按住她的下腹对准那柔软的细缝便顶了进去。

“啊…”娇然疼的直叫。

南宫陌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粗长的性器,一味的蛮横冲撞,结实的木床都因他的动作咯吱作响,摇摇晃晃。

“啊...南宫陌...不要...啊啊...”娇然感觉下身如撕裂一般,被捆在床上的双手奋力的扭扯,想挣脱捆绑。

南宫陌居高临下,看她不自量力的挣扎,讽刺的笑笑,下身大幅度的狠狠肏了她几十下,将她撞的头昏眼花,见她老实了便放轻的力道,在她穴里左右搅动,捣出些淫水,就着水儿在她紧穴里进进出出。

娇然起先的扭动,渐渐没了力气,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他,呜呜咽咽的受着他的蛮横侵犯。

南宫陌不发一语,疯狂的占有着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编织的情欲之中,用这种方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宣泄着求而不得的痛苦,嫉妒,和欲望。

太阳悄悄升起,又落到西方,冬日的黄昏,冷清苍白,寒风刺骨,唯独这桃林里,一片春色,小木屋里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不知疲惫,将身下的小人操醒了又肏晕,直到觉得满足了,也乏了,才放开她。

娇然最后一次泄身后,没等他拔出来,便已累的趴床上睡着了,南宫陌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侧,却毫无睡意。听着旁边娇人浅浅的呼吸声,睡梦里时不时的呢喃几句。

南宫陌轻轻将她翻过身来,搂进怀里,细细盯着她的睡颜,满是泪痕的小脸,睫毛微微抖动,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她睡的很沉,却不安稳。

他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手拂过脖颈上一道细细的红痕,有几滴血珠渗了出来,是她扯掉玉坠时被红绳割伤的。

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

第二天,娇然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南宫陌在盯着她瞧。

“饿了吗...”南宫陌看了看她干涩的嘴唇,翻身下床,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

娇然不想喝,推开从床上爬起来。“什么时候了?”

南宫陌不回答,“要我喂你?”

说完自己喝了一口,低头堵住她的嘴,将水渡给她。

“唔...咳咳!我不想喝!”娇然厌恶的推他脸,却被摁着硬喝了下去。

“以后你若是不听话,这样的事有的是。”南宫陌将水杯递给她。

娇然拿过杯子,置气般喝的一干二净,她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被他撕碎,根本没办法再穿,“给我衣服…”

“给你衣服?你要去哪儿?”

“…回我舅舅那儿。”

“昨晚,还没得到教训?是不是肏的你太轻了!”南宫陌阴沉着脸。

“你!”娇然无语,自己下床,看衣柜里有她可穿衣服没有。可脚一沾地,就软的双腿站不稳,一走动便磨的下身疼。

南宫陌又将她拎回床上,“他早晚得知道,不急于这一时…”

“知道什么?南宫陌,我不愿意,我说了我不愿意。你若是想要我,我可以来找你,这幅身子你怎么折腾都行,可我不嫁。”

“不嫁?那你就等他死的那一天吧!”

“…你,不用威胁我,你不医他,自然有人会医。”娇然说。

“哼…有本事你就试试,不出十天,你还会回来找我!”南宫陌说完,摔门而去。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娇然愕然,十天?她忍着痛下床,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她能穿的女装,她拿了一件穿上,便走了出去,赶回百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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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三哥问我你是不是又去找淑贤玩了,我只得说是…”百里封川见她回来了,连忙半路截住她,看了看她微肿的红唇,问,“你…你是不是在司徒冥那待到现在?”

娇然一听,想来舅舅什么都没发现,“你还跟你三哥说什么了?”

“其他的没了,就说你跟淑贤又上山狩猎去了,天色晚了,就留宿在她那儿。”

“恩…多谢你帮我圆过去…我先回屋了。”

“哎…你…你到底喜欢哪个?这样脚踏两只船可不好…”

娇然看着封川,朝他笑了笑,然后走回屋里。连忙烧了些水,泡了个药浴。

“去哪儿了?哪里受伤了?”百里玄敬踏进屋里,就闻到一股药味。她回来了,却不来找他,反而关着门在屋里泡澡,两个时辰后,才给他开门。

娇然边擦擦湿发,边轻松说道,“狩猎的时候摔了一跤,现在没事了…舅舅的药简直是灵药!”

“给我瞧瞧!摔哪里了?怎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了,还整晚不回来…”百里玄敬细细看着她的表情,怕她又瞒着他什么。

娇然撅了撅嘴,“摔屁股了,不过现在不疼了。我本来想告诉舅舅的,可我起床了你还没起呢,我又跟淑贤约好了,不想迟到,所以就让文都转告了,怎么他没告诉你?”

“没有,昨日,我没见到他…”

“噢…舅舅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比我还懒?”娇然将话引到舅舅身上。

“噢…没有…,舅舅只是睡的晚了些。你,可猎到什么了?”

“别提了…昨天一天都没收获,我不服气,又累的不行,所以就住在淑贤家了,想着今日继续,可屁股疼的厉害,就回来了。舅舅怪我了…是我贪玩,一时忘了给舅舅捎个信…”

百里玄敬见她神采奕奕的样子,便信了,“你这个年纪,是贪玩…呵呵,在家待不住…”

“恩…整天待在这儿要闷死了,难得淑贤跟我一样,不喜欢待在屋里绣花女红什么的…大家都喜欢出去玩…”

“闷吗?那舅舅以后常带你出去…或者舅舅搬出去…跟然儿在外面住…也不用委屈你顶着个下人的名头…”

“不要…我这侍婢可当的很威风呢!嘻嘻,这府里哪个敢惹我!”

“呵呵…你个丫头…”

“嘿嘿,我这叫狐假虎威…舅舅…我去练剑了!你说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着,将头发一扎,扛着舅舅给她做的木剑,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百里玄敬望着她,宠溺的笑了笑,想跟着去看看她,却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

最近,他旧疾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百里玄敬眉头紧促,陷入沉思。

********

百里文都远远的看着娇然,她练的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剑法,却舞的一塌糊涂,这丫头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剑上。

他缓缓的走近她,“你这是在跳舞不成…若是敌人来了,一招就能将你置于死地。”

娇然闻声,收了剑,转身看他,“要你管?…你为什么不告诉玄敬,我去了白淑贤那儿?”

“我从来不撒谎…”百里文都说。

“哼…”娇然嗤之以鼻,拿出剑继续练自己的。

百里文都看她乱七八糟的挥舞着剑,简直惨不忍睹,“第三式要蹲低一点,腰背挺直,出剑要直要快!”说着,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她后背,示意她腰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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