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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浑身药味,臭死了!”娇然凶他,但想他身上还有伤,不敢使劲推他,就任由他搂着。

“然儿,你怎么了?”尉迟灏想她向来爱胡闹,也不曾如此发脾气,便冷静下来,深色眼眸盯着她的小脸,不放过一丝情绪。

“…”我想跟你在一起。娇然心里这么想,却哽咽着说不出来。

“然儿,你可是担心以后生计?是不是觉得跟我浪迹天涯会吃苦?傻丫头,我怎么忍心带你流浪。我说过带你去我师父那儿,那里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如人间仙境,更无人打扰。你要是觉得闷,我们去闹世也好。我尉迟灏倒有些家产,够你我,还有舅舅他们锦衣玉食生活一辈子了。然儿,你要信我。”

娇然听了,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样的大壮让她怎么舍得。

尉迟灏看她哭的更凶,有些手足无措。

“大壮,我不值得你如此。”娇然抬起头,认真的对他说。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然儿,我知道舅舅对我有敌意,我会慢慢让他接受我的。”

娇然微愣,差点忘了舅舅才是他们唯一的绊脚石。她依偎在大壮怀里,想着便拖延几天,等想到办法劝服舅舅再说。

*************

“舅舅,我们什么时候走呀,接下来去哪儿?”晚上齐然吃饭时无意问道。

“西夏” 不双跟尉迟灏同时说出一个地名。四个人都有些微愣,不双探究的看向尉迟灏,尉迟灏则回他以讶异和若有若无的笑意,娇然自是没想到,尉迟灏说的四季如春的地方居然就是西夏,一时欣喜不已,却不敢动声色,埋头装作吃饭。如果她抬起头来,便能看到两个男人之间眼神的交锋。

“西夏?舅舅,姐夫,你们俩怎么商量的?那岂不是还要跑几个月?比去咱家还远呢...”齐然奇怪怎么躲那么远,没有察觉饭桌上微妙的变化。

“这样就太好了,我尉迟灏自小在那里长大...quot;尉迟又把中午说与然儿的话说了一遍。

“姐夫,想不到你在南方长大,那你怎么去京城了呢? ”

“嘿嘿,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为了遇见你姐姐吧。”

“噗!”齐然一口饭喷了出来,看一眼这人高马大的姐夫,只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娇然见此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小心翼翼的观察舅舅,见舅舅静静的吃着饭,心平气和的说道,

“好,那便一起去西夏。”

娇然感激的望着舅舅,舅舅夹起盘中的肉放她碗里,

“然儿,多吃点,你看齐然都比你高了。”

“就是,姐姐,你怎么只长肥肉,不长个呢?”齐然瞄了一眼姐姐的胸。

“我, 我哪里肥!”

于是打打闹闹,四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晚饭。

饭后,娇然见舅舅叫着齐然一起去昨晚的房间睡了,娇然欢欣雀跃,跑到尉迟灏屋里,便与他同床而眠,这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一番,尉迟灏更是如鱼得水,干柴烈火,弄她到半夜才消停。

不双听两人房中已无动静,于是起身,轻声来到他俩房中。

不双一推开房门,便闻到满屋淫菲的气息,微皱眉头,看向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弯下腰轻轻将娇然分开,只见他俩下体还合在一块,因他抱出娇然,肉穴跟青紫肉棍分离,却吐出浓浓的淫液,想必是男子的精物。不双便记起昨夜内射,她焦急慌张的样子,想着自己这一世定是不能给她子嗣,可见她任由别人入她而眠,不禁黯然伤神。

不双将湿答答的娇然放于床对面的案桌之上,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解开衣带,掏出肉棍,不管她还在睡梦之中,也不在乎她体内还留有别人的淫液,便一入到底,轻声抽插了起来,他浅出浅入,但粗大的肉棍磨得她吱吱唔唔,一会儿便被肏醒,以为是尉迟灏又在弄她,便娇声抱怨,

“嗯...不要...相公...入不得了.啊..好累...啊啊”

不双听他一口一个相公,身下便用力一顶,将她内穴填满,龟头顶她花心,研磨的她不得不大声浪叫。

“你看清楚,我是谁?”不双将她身子扶起,借着月光,让她看清。娇然一看,大吃一惊,却见旁边尉迟灏还在旁边,连忙伸手用力推他阻他,

“舅舅,快停下...啊...嗯嗯” 娇然推他不得,便连忙一手捂住自己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看向床上,见尉迟灏翻了个身,急的眼泪直流,忙摇头看着半夜闯入房间的舅舅,

“舅舅...嗯嗯...不可!..嗯嗯”

不双,不听她求饶,弯腰一手托起她屁股,一手扶住她后脑勺,固定好她,肆意抽插肏弄,他边肏边在她耳边轻声警告,

“你可要小声点,要是床上那人醒了,看到自己的娘子跟别人在交合,而且还是和亲舅舅肏穴,然儿,你说他会怎么办。“

“唔唔...嗯..嗯”娇然,觉得自己下身涌出股股清泉,恨自己淫荡,居然在尉迟面前被舅舅肏出了感觉。不双邪魅的看她挣扎之色,身下更是不管不顾,啪啪啪狠肏,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故意要将那床上之人吵醒,

“你个荡妇,昨夜才被舅舅操趴了身,今日却跟他弄到半夜,早知舅舅就不医你那肿穴,让他晚上看看你何其放荡。”

“舅舅早就告诉你,不让他离开,便当着他的面肏你穴,然儿,你怎么就不听。”交合声不绝于耳。

“莫不是要我真的医死他,你才甘愿离开。” 不双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娇然听罢,浑身一惊,真怕舅舅谋害他。

“瞧你湿的,舅舅这么肏你,刺激么。“不双不管她,越肏越深,想着床上还有个男人,觉刺激无比,下身的肉棍更是肿了几分。

“被他都肏了半夜,怎么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呜呜...嗯嗯...恩啊”娇然听着舅舅的淫词浪语,混淆是非,却顾不得辩解,只能受着。

“你们,在,做,什,么!”只见尉迟灏不知何时醒来,赤裸的坐在床边,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不堪的一幕,甥舅乱伦,奸夫淫妇。

“呜呜...大壮...啊...救我...啊...不要看...呜呜”娇然见他已醒,万念俱灰,伸出胳膊想他救自己,却觉羞耻,已配不上他,让他别看。

尉迟灏此刻气的浑身发抖,看她舅舅抱她在身,粗长的肉茎在她嫩穴内进进出出,弄得她娇吟不断,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不双已无白日的温雅之姿,如野兽般在小人身上狂插猛干,眼眸邪魅妖冶,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尉迟灏,露出诡谲轻蔑的笑容,似在挑衅:娇然是谁的,你现在知晓了吧。

“娇娇儿,你那夫君似是接受不了,这可如何是好,看来你只能选一人了。”不双只觉她穴内骤然收缩,知她要到了,于是忍着射意,拔了出来,只见她穴内一股清泉喷出,浇在他小腹下,他托着娇然翘臀,拉开她,让尉迟灏看清楚,娇然是如何被他肏的泄了身的。

尉迟见她浑身颤栗,仰着头边哭边泄身,又偏过头,泪眼迷蒙,乞求的看着他,见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眼里便满是绝望,

“呜呜...相公...呜呜quot;

尉迟灏听见她叫自己,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扶起她后仰的身子,娇然见他过来,似有一丝希望,不管下半身还在舅舅手里,急忙讨好,伸出手臂想要揽住尉迟的脖子,更凑上小嘴亲他下巴,“相公...别不要我...呜呜。”

“你既已叫我相公,那我怎会不要你。”尉迟灏,说罢便搂住她,大掌用力揉搓起她的椒乳,捏成各种形状,“疼么?”

娇然只觉疼得眼泪直流,却仰起头笑说:“不疼...嗯...不疼”

“笑的比哭都难看!”尉迟灏见她讨好模样,知她心上有自己,而另一边却是她的亲舅舅,除去男人这一身份,还有血亲连着,怕是分也分不开。于是忍着心痛吻住她微肿的小嘴,放肆在她口中翻搅吮吸。

不双看到娇然如此讨好尉迟灏,也知这小女孩怕是动了真心,强留留不住,真要杀了他却怕然儿记恨自己,便五味杂陈,又见他俩在自己面前口舌交融,刚才因未得排解的阳物更加挺硬,他说罢便抬起娇然双腿又插入幽穴,律动起来。

娇然惊呼一声,“舅舅!” 却又被尉迟一口堵住,不让她喊别人的名字。尉迟见他幽穴被别人操弄怎能不伤心,可如若争执,也会两败俱伤。他一直明白,然儿不是真的爱自己,而是被自己温情所感动,更不确定她若只能择一,她到底会选自己还是她梦里都念着的舅舅。他爱的辛苦却甘愿为她沉沦。

不双抓着她腿不停进进出出,越撞越用力,越操越狠,尉迟从背后紧紧抱着她,他看她身上勒痕,心疼不已,

“抱她上床。” 尉迟灏声音有些嘶哑,放开了她。不双夺过娇然,抱上床塌,疯狂顶弄起来,却见娇然挥着小手,不舍得放开尉迟,尉迟见她模样,便握着她的小手,站在床边弯腰亲她脸颊,揉她嫩乳。不双见此更觉胸口发闷,便用自己粗长的肉棍在她穴内划圈搅动,挑逗地她酥痒难耐。

娇然嘴里嗯嗯啊啊,乳儿和嫩穴被两人玩弄挑逗,她迷离的看着尉迟,见他下身亦然硬了起来,青紫狰狞的吐着信子,她伸出小手抓住尉迟下身的肉棍,往自己嘴里塞,伸出小舌舔弄他硕大的龟头。

“然儿,你…啊…该死!”尉迟不想她如此委屈自己,却被她舔的浑身电流阵阵,再也离不开。便直起腰身,挺起肉棍让她吸食,一手拨开她散在脸上的头发,看她小嘴被自己的巨大填满,腮帮鼓鼓还在硬往里塞,小舌在他肉棍上搅来搅去。他又酥又麻,半截肉棍被她弄的舒服无比,却总觉不够,于是不禁前后摆动屁股,在她小嘴内进进出出,越进越深,恨不得全根没入,塞她喉咙里。

娇然小手握住尉迟肉棍的根部,怕他这巨根真的深入她喉咙,她害怕又无辜的抬眼望他,却见尉迟也在垂眼盯着她如何用嘴服侍他的肉茎,他看娇然乖巧,眼睛如小鹿般,

“乖丫头,夫君被你吃的爽死了,对…嗯…就是这样”

不双在一旁边操干然儿边看着她给尉迟含着肉茎,如此荒淫刺激的兴奋不已,混着醋意又肏了她几百下,便射了出来,忙拔出来,没好气的说,

“你要将她嘴巴肏穿不成!你来这边…”说罢起身将她嫩穴让与他。尉迟灏早已被她小舌吃的欲火焚身,却怕伤着她不得疏解,见他已射了精起身,便将肉棍从她嘴里抽出,抬起她双腿,拿手指抠出不双残留的精液。

两人都放开了娇然,娇然只觉空虚,哼哼唧唧不依,尉迟灏见她如此骚浪,便不顾穴内精液如何,分开她的双腿便插了进去,眼神一暗,疯狂抽动起来。

“啊啊…相公肏我……嗯啊”娇然想伸手抱着他,他却不抱自己,将自己压在身下生奸,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身上狂肆施虐,在她狭窄的穴内进进出出几千下,啪啪啪啪,震耳欲聋,似将刚才的怒气都释放出来,她被肏的哇哇直叫,不知身在何处,只知身上之人如此待她,自己却愈发心疼他。片刻之后,尉迟灏一阵怒吼,飞速地肏她十几下,巨根一抖,精儿便喷涌而出,射入她体内。

不双此时站在旁边,手里多了一盒药膏,见他也已完事,便上前扶住娇然,让她背靠在自己胸膛之上。

“分开她双腿。”不双又恢复了冰冷之态。尉迟灏见他手里的药盒,便上前抬起她小腿,往两边分到最大。只见不双扣了一块膏体,却摸上她后穴,轻轻揉搓。尉迟灏拧着双眉不可思议的看着不双,不双诡谲一笑,

“她这后穴,怕是你也惦记很久了吧。”

尉迟灏看着她粉嫩的小菊花被不双用手指插入,涂抹着药膏,只觉嗓子干哑,说不出话。

屋里三人赤身裸体,两男人皆高大英俊,一是深色皮肤满身肌肉孔武有力,一白净健壮背阔胸宽,两人腹部浓密的毛发间却都长着一根粗长巨阳,此刻都蓄势待发,青筋暴起,拥着一玲珑妙人,将她夹在中间,就要行这双龙戏珠之事。

娇然察觉他俩的目的,吓的花容失色,想到在靳王府时的恐怖一幕,拼命制止他俩, “...舅舅饶我,呜呜...大壮...quot; 娇然伸手去揽尉迟的脖子,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他,可她看见尉迟灏眼睛猩红,眸子里尽是欲望,不禁身上打了一冷战。说罢尉迟扶住自己的肉茎便贴在娇然的后穴之上,想到她如此隐秘之处却要被自己所破而兴奋不已,随即猛然一挺,将自己龟头塞入。此时娇然心里惧怕,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两人见此,知娇然是因地牢那次留下了阴影,又心疼又心急,这后穴是入不得了,强入不是不可,只是娇人醒来怕是要记恨。

但两人都憋得难受,血脉喷张。于是只能依次入她前穴,入了一会儿,娇然醒来,见自己大张着腿被舅舅从后面抱住,露出嫩穴让尉迟在里面肆意抽插,一会儿舅舅又抬起她屁股入了进来,尉迟便躺她身下抱着她与她亲嘴摸奶,如此颠倒反复,不知是谁在前谁在后,也不知谁出去了谁进来了,各种姿势变换,直到欲望稍减,他们才放过她。

娇然算是逃过一劫,但自此两男人在肏她时,都多少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另一处幽洞念念不忘。

**********

三个月后,醉香楼内。

“靳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何须如此。”东方轩宇用扇子挡住飘来的刺鼻酒气,看向天天在他这儿寻欢作乐靳王,无奈摇了摇头。王爷此时搂着几个曼妙女子,女子皆袒胸露乳,贴在王爷左右,妖娆妩媚,又有舞姬载歌载舞,婀娜多姿。她们皆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讨好这出手阔绰的王爷。

“女人?本王有的是女人!”靳王醉笑,伸手抓住一歌姬丰乳揉搓起来,看着东方轩宇静坐在一旁,“哈哈,东方兄,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这么多美人儿,就没有你看中的?”

“就是啊,王爷…这么多年,也不见我们东方楼主看上哪个姐姐妹妹,哪像王爷您,可怜我们,雨露均沾…” 一丰满女子紧贴着王爷胸膛,娇声说道。

“王爷您昨晚可把我们累坏了...姐妹们到现在还疼呢!”另一女子奉承娇嗔,眼里含春,想起王爷身上那话儿如何让自己自己欲仙欲死,就又想入非非,便跪在王爷胯间,含起王爷的雀子来。

这奢靡淫乐之景,东方早已习以为常,他摇摇头,便不再多说,退了出去,回到宇楼之中。宇楼虽在青楼之中,却是园中之园,闹中取静,甚是幽僻,从外看不过是一平常楼台,进去后才发现屋内别有洞天,奢华无比,柱子房梁地面皆玉石所砌,就连窗户也皆是水晶所拼,晶莹剔透。大厅一桌案的翡翠屏风后乃是他休息之处,挂了几幅女子画像,走近一看,画中女子巧笑倩兮,稚气灵秀,有闭月羞花之容,不是娇然又是谁呢。

东方坐在床上,拿起一荷包,沉默许久,忽然一黑影闪过,东方惊觉,喝道,“谁!”

“主子,是我”

东方见来人是他的探子,收起荷包,问“可查到什么?”

“这是刚刚飞鸽传书过来的,乃是四个人的画像。”探子将画纸交给东方。

“的确如主子所料,这个尉迟灏跟王府中的木匠一模一样。还有这不双神医不似从前,不知哪张脸才是他的真容。”

东方拿起不双的画像,想起娇然初见他时那似曾相识的眼神,“果然有几分相似,倒比我这哥哥还像我。他们现在可还在青隐山上?”

“是!因青隐山下戾气环绕,又机关重重,我们试了几次都失败而归,又怕打草惊蛇就一直在山下侯着。而且最近开始有人也在打听乔姑娘的下落,怕是来者不善。”

“哼,皇上果然还是出手了,想他也不会任自己亲弟弟因为一个女人而颓废下去。想必定要赶尽杀绝。” 东方若有所思,顿了一会儿,

“你们暗中保护好她,别让他门有可乘之机。下去吧。”

探子点头称是,便又如影子般消失夜色之中。

“看来我要回家,看一下国公爷了。”

东方轩宇口中的国公爷正是他的爷爷,也是唯一辅佐了三朝皇帝的护国功臣,虽已耄耋之年,却身体健壮,当今皇上更得敬他三分。东方国公戎马一生,何其辉煌,但却子嗣单薄,只有一子一女,长子成婚后却也只有东方轩宇一子和一女,此女便是月贤之母。而这唯一的孙子东方轩宇,却一直不肯成家,老太公拿他没有办法,一气之下便将他赶出府外去住,想着任他自由风流,弄个孙媳妇回来也好,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其实国公爷最不愿提起的,乃是他的独女,东方若水。若水当年本要入宫中为妃,可偏偏爱上了尉迟家的长子尉迟景南,又未婚有孕,国公爷知道后雷霆大怒,逼她打掉孩子,若水却以死相逼,偷跑到尉迟家中,后产下一子,取名尉迟灏。国公爷却自此跟若水断绝父女关系,若水知自己父亲心狠手辣,心里只有江山社稷,曾不惜牺牲儿女幸福,将其嫁入宫中,如今连自己的外孙也不相认,以后便与东方家至死不相往来。东方国公其实只是为了先皇颜面而断绝关系,哪能不挂念自己的亲外孙,尉迟景南知他岳父心思,便有时瞒着妻子让人抱灏儿出去,偷偷让这老太爷看一看,抱一抱。

本以为事情已然如此,直到一年,当时太子因起了弑父夺位之心被废,先皇又病重,由此引起皇子夺嫡之战,最有势力的便是二皇子安胤和被废太子二人。安胤当时想拉拢尉迟家,不料这却给尉迟家惹来杀身之祸,原是被废太子怕他羽翼渐丰,就派杀手血洗尉迟家,一夜间满门被灭,并将一切嫁祸给二皇子。国公爷见到女儿女婿尸首触目惊心,痛心疾首,正所谓血浓于水,恨不得将太子碎尸万段。后来他便投靠二皇子,想将太子杀了,此番又是一场血腥风雨,最终成功助安胤也就是当今皇上登基,这才算替亡女报了仇。但此后他便不再过问政事,安心向佛,想他外孙儿定还活在世上,便一直派人搜寻。皇上觉得愧对尉迟家,更是因诬陷之事还被世人诟病非议,因这些私心,便也一同寻找。

东方轩宇自小经常见爷爷在祖先牌位前祈求保佑他灏儿如何如何,如今才知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堂哥。其实自己在看到娇然荷包时并未多想,只是想知她心属之人到底是谁,不料千曲百折,直到一月前得知他们所在青隐山机关重重,这才知此木匠非一般人。据他所知尉迟家不光富可敌国,更是精通机关奇术,所造之物用于战场之上无不所向披靡,如虎添翼,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太子宁愿将他家满门绝杀也不愿他们投靠他人。东方轩宇手中还留有娇然的木盒和去看她之时拿走的几件机关小玩具,皆是巧夺天工,非寻常之人所能制作。东方轩宇将这件件事连起,左右打听才确定这尉迟灏就是爷爷寻了二十多年的外孙儿,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一切皆注定。

*************

第二天,东方轩宇将这些物件拿与爷爷看,爷爷顿时悲喜交加,老泪纵横,又看到绣包上的灏字,更是情不能控,东方轩宇便将事情原委讲与他听。当天下午,东方国公便入宫觐见皇上,想离京去西夏寻他这苦命的外孙儿。

“国公爷您万万不可,您年事已高,不可劳累奔波。既然如此,朕便派人去打探,将他接入京中便可。”皇上觉此事突然,想查清再说。

“打探?臣虽年事已高,但并不糊涂,那画中之人跟尉迟景南当年一模一样,皇上您不是不知,当年之事,的确有十几人未找到尸首,包括臣那可怜的灏儿…这机关之术从此便已失传,如今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被一木匠所学,此事不会有差!”

“臣又听说,灏儿与一乔氏女子琴瑟和鸣,却不料靳王也看上了乔氏,便强夺所爱,几番波折,灏儿带着乔氏逃出府外,靳王却不肯善罢甘休,一路追杀,要将其捉回,臣知这女子红颜祸水,当不能留,可臣就这一个孙儿,不想还未相认就被杀了!臣心急如焚,求皇上开恩,饶他们性命!”

皇上看着呈上来的物件,皆巧夺天工,他拿起一木盒,上面刻有娇然二字,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也是让锦衣卫暗杀之人。他拿着盒子,若有所思,想这女人如此麻烦,却因尉迟家不得不放过,“国公爷,您误会朕了,您知朕比谁都想找回尉迟后人,光复他家。这样吧,朕这次就亲自去一趟西夏,将尉迟灏和…乔氏接回京中,更许他爵位,赐他田宅千顷,这样可好?至于四弟他,霸道惯了,是该治一治,国公爷您尽管放心,有朕在,他不敢再放肆。”

“皇上英明!可,皇上您怎可擅自离京!”老太公知皇上一言九鼎,不会再暗中追杀他们,便放下心来。

“尉迟灏隐姓埋名,想必就算朕的圣旨下去,他也不一定愿意回京。既然如此,您去还不如朕去,也解朕多年来的一个心结。至于宫中之事,朕自会安排好。还有,让东方轩宇一块跟着,毕竟是亲堂弟…”

东方老太公见皇上将话说到此,便安心落意,又说了几句就告辞回府了。

几日之后,皇上和东方轩宇起身离京,因兹事体大,便假借南巡之由,微服私访,悄悄赶往西夏青隐山。

“然妹妹,你今天想梳个什么发髻”一蓝衣女子问道。

“都行...姐姐,其实你不用每天来给我梳发髻,我自己会的。”娇然被推到镜前,看着身后亭亭玉立的女子,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清早的,自己又睡不了懒觉了。

她是尉迟灏的师妹柳泉儿,其父亲便是这青隐山的魁首,名叫柳幕白,也是尉迟灏口中的师父。当年就是他和十几位尉迟家的死忠拼命救出了尉迟灏,此后便一直隐居于此。柳慕白终生未娶,后来收养了一弃婴,便是现在的柳泉儿,虽不是亲生却拿她如掌上明珠,师兄弟们更是百般疼爱,众星捧月。

柳泉儿已有十七八岁,所谓的花容月貌,冰肌玉骨说的就是她了,可如此天生丽质却还未曾婚配,倒不是这山里山外无门当户对之人,只因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纵使仰慕者甚多,佳人却早就心有所属。

娇然还记得刚入青隐山时,柳泉儿见到尉迟灏便飞扑过来,搂着尉迟,泪眼汪汪的骂他狠心,问他为何今日才回来。娇然这才知道,这是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师妹。当泉儿听到尉迟灏介绍自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时,神色间有些怅然若失,却也在稍微惊讶后,大方的表示欢迎。娇然看出来她对尉迟灏情有独钟,怕以后见面尴尬便甚少在这山上乱逛,但柳泉儿反倒时常来找她玩,与她谈天说地,更是拿她当妹妹般照顾。

“你坐好别动,你呀,就只会那单螺髻和双螺髻,有时还散着头发,这可不行,灏师兄那时最喜欢看我梳各种发髻了,见了面总是夸我漂亮。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然妹妹你要放肆打扮,不怕灏师兄他看直了眼。再说了,这青隐山上像我这般大的女孩就我一个,其他都是师兄师弟,无趣极了。这不,居然来了个女娃娃,我这一身的本领可算有用武之地了。”

娇然听到最后那句,不禁笑出声来,她见柳泉儿自小在山上长大,心思单纯,虽有时任性强势了点,却也直爽坦荡,这样一来二去,倒也无初见时的尴尬了,这样最好,娇然心想。

“改天我们去山下逛逛,唉,别看我那些师兄弟们功夫不错,但一逛起街来就现了原形,各个跟霜打的茄子般,不一会儿就吆喝着这累那疼。你来了,正好陪我。”

“嗯,等再过些时日吧,我也是在山上闷得慌。” 娇然不忘尉迟嘱咐,不敢轻易下山。

“噢,好。” 柳泉儿看她有些为难,却也不多问。

梳完发髻,娇然同她一起吃了早饭便各忙各的了。娇然一人待在屋内甚是无聊,尉迟灏白天忙着打理这山上大小事宜,晚上才偷偷来找她。为何偷偷?只因师父柳幕白觉他们还未成亲,自然也就不能住一块,便让她跟柳泉儿同住一院,于是尉迟灏便很少光明正大的与她亲近,就连晚上也不敢肆意求欢。尉迟灏也向师父提过成亲一事,师父答应后不几日却闭关去了,想必没三四个月是出不来了,于是婚事便也一直拖着。这在娇然看来,倒是心里松了口气,她一直有些不安,毕竟才认识尉迟一年多,如今看着和他一起长大的同门还有这陌生的青隐山,有时觉得自己不那么了解他,自己有时像局外人一般。

就这样又发了会呆,便出门跑去找舅舅和齐然,舅舅自从上山以来,为了避嫌就未再碰过她,却天天忙着给山上的人看病,原这山上并未有个正经的大夫,都是半路出家互相诊治,见他一来便围着他求药问医,齐然也跟着忙了起来,还想着学些武功也都未能得空。

“舅舅…”娇然看他忙碌,仿佛回到了以前,那时她也经常这样在旁边看着,偶尔也搭把手。

不双抬头见她进来,便问,“可是生病了?” 娇然摇摇头,“不生病就不能来看舅舅了?”

“呵呵,不过随口一问。还有几个,看完了舅舅就陪你。” 他的声音依旧轻和温暖。

娇然便坐在旁边望着窗外,偶尔帮个忙,见少了一人便问,“齐然呢?”

“今天放他假,不知去哪了。估计又是去耍刀弄剑了。”不双一边切脉抓药,一边看她无聊的傻样子,嘴角不禁上扬。

“男孩子嘛,就喜欢打打杀杀。”娇然觉得舅舅也是男人,于是就问,“舅舅,你怎么想着学医了呢?”

“治病救人,有何不好?舞刀弄剑的难免会伤人伤己。”不双不喜欢她这么问。

“舅舅,我没说不好。我只是好奇,舅舅这样英武,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白白浪费了这练武的好骨架。”娇然解释,不想他又多想,不料旁边一老大叔忍不住插嘴,

“我看不双大夫斯斯文文的,哪像会武功的人?倒像是那修道之人。”

“…”娇然想这老大爷是没见到舅舅脱光的样子,自然不知舅舅精壮身材,但此话只能在心里嘀咕,拿不上台面,又一想到舅舅那结实的腹部以及…娇然只觉脸有些发烫。

“她这是在奉承她舅舅呢,老人家您怎么就一语揭穿她了。”不双看她微红的脸蛋,不由得心情又大好,知她小丫头又想歪了。

老大叔呵呵直笑。娇然却觉得更加尴尬,气氛变的有些微妙,就不再多言。一会儿,舅舅看完了病人,问她,“舅舅要怎么陪你呢?”

因一时屋内只有他俩,娇然不自在,便说,“舅舅,我们往山下走走,据说半山腰上有个瀑布,可漂亮呢。”

“噢?舅舅却觉得那瀑布也没你云鬓好看。”不双瞧她来山上短短几月,却天天梳着不同的发髻,她以前也不曾在此事上如此费心。

“哦,这是泉儿姐姐替我梳的,说是垂髫分髾髻。”娇然好不容易记住的名字。

“你可知这发髻寓意为何?”不双眼眉微挑,见娇然摇头便耐心说道,“这本是未出室的少女所梳,后来就多指处女之身,也有待嫁的女子挽此发髻上街,以引起男子注意,想择得良胥的。”

娇然听了,觉得自己差点闹出笑话,解释道 “舅舅,我,我只是想… ”

“想讨他欢心?”不双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便走她身旁,将她发髻拆散,又简单从后面挽了个结,弄好后,扶住她肩悠悠的盯着她,“我的然儿无需特意修饰,就已经很美了。”

不双有意无意的用手划过她的耳垂,由上而下轻扶过她脖颈,又一手抬起她下巴,看她呆呆的望着自己也不反抗,“可是想我了?”

娇然是想他了,在这里,唯有他舅舅让她觉得不陌生,便乖乖承认,“嗯…”

不双看她模样,听她轻轻嗯了一声便觉身上燥热,一把搂过她,抱入后堂,就将她压在墙上亲了起来,不双忍了很久,吻的有些霸道,包着她的樱唇不让她有一丝喘气的机会,舌头伸进她口中搅来搅去,吸吮舔舐。他一手握着她腰肢贴向自己腹下,色情的慢慢摩蹭她下身,娇然只觉快要晕过去,不双放开她唇,看她大喘的样子,胸部一上一下,便伸手要解她衣衫。

“舅舅不可…万一有人进来”娇然想推开他,不料适得其反,扭来扭去的更让不双急不可耐,娇然只觉自己腰上那硬棍更大更硬了。

“有人进来也无妨。”原这房间有两间小屋,前堂看诊,后面放着一张卧榻是治病用的,这之间只用帘子隔着。此时前堂还开着门,随时会有人进来看诊。但不双想她想的厉害,她今日却又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机会。

“你若担心被人发现,刚才就该离开。现在,太晚了。”不双说罢徒手解开她衣带,拉下她衣衫,露出香肩和半个娇乳,他眼神一暗,便低头咬住她的肩头,啃咬她嫩乳,疼的她轻呼出声,他邪魅的抬起头来,一只手将衣衫拉下握住整只娇乳,乳儿被他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还被他手指夹着撕扯揉搓,娇然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上,觉得又冷又热,吱吱唔唔任他挑逗,全身酥软。不双喘气声也越来越重,嘴里呼出热气,撒她耳边,

“看你这骚样子,舅舅一碰,然儿就软了,是忍了多久?” 不双不等她回答便伸出舌头,在她耳朵周围画着圈,他知她这里敏感,果然引的她一阵娇吟。他又一路向下,略微狂放的亲她颈子,吸她嫩乳,边用舌头扫她露出的肌肤,边故意嘬的滋滋作响,不双闷哼不断,“嗯,真香,然儿,舅舅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唔唔…舅舅…好痒”娇然娇嗔。

“哪里痒?告诉舅舅,舅舅给你止痒。”说着边吸她乳儿,边磨她穴,

“可是想舅舅的大肉棍了?想让它怎么给你止痒?说,然儿。”

“舅舅…我们换个地方吧…嗯嗯”娇然听着前堂外的路上,有人走来走去,甚是担心,“…我小穴好痒…想舅舅…肉棍操我穴…” 娇然犹犹豫豫说出羞耻的话来,引他去别处交欢。不双听不得她说“操穴”二字,又见她羞的全身通红,再也等不得,扒开她裙子,分开她大腿,掏出早已涨硬的肉棍,对着她的嫩穴一挺,便入了半根阳具。

“嗯啊…”娇然猝不及防,穴就被撑开了。

“嗯…”不双低声闷哼,喘着粗气,又一发狠,硬往里一塞,撞的她后面墙都有些颤抖,巨大的阳物便完全埋入她紧穴,肉棍被她吃的死死的,里面又暖又软,妙不可言,他将她钉在墙上,

“还痒么?肏穴?你何时,竟也会自己说出这些荤话了?”不双觉得自己养大的女孩,却被别人教坏了,很是吃味,“看我不肏死你个淫娃。”说完就下身耸动起来,肉棍在她穴内进进出出,入了百下,也不管门还开着会有人进来,如若无人般就在这墙上疼她肏她。

“别夹那么紧,天天被尉迟肏还这么紧,可见他这肉棍捅的你不够。今日让舅舅的大粗棍好好肏肏你,松松你这嫩肉!”不双左搅右搅却被夹的更紧,在她穴内撞来撞去,两人都觉销魂至极,如饥似渴。

操了一会儿两人身子越来越烫,不双觉得不过瘾,便将她双腿抬到自己肩上,整个娇人只能靠他托着,他让她后背贴着墙,这样就算自己入的再深她也退不得,躲不得,于是他便肆意律动起来,每次都狠狠顶入她最深处,又拔出顶入,拔出时带出些许淫液,又混着淫液顶入,如此反复,虽不是极速抽动,一下一下撞的她也浑身酥麻,淫水直流,有些滴到地上,溅到墙上,更多的是弄到不双身上,淫霏无比。

“嗯…嗯嗯”娇然看着舅舅将自己按在墙上前前后后的抽动,只觉穴内硬物塞她满满,忍不住小声呻吟。

“肏的你可还痒?”舅舅低声问她,边肏边搅。

“嗯嗯…唔…舅舅…还痒…你肏的还不够用力…唔唔”娇然也想舅舅。

“荡妇,非要人都听见不成?”不双听她不知满足,渐渐又加重力度,越肏越快,

“你若不怕,舅舅更是不怕人听见。将你这穴肏肿了才好,免得你晚上又让他人止痒。嗯…真紧…舅舅可不愿你这销魂穴再吃别的肉棍,今日只能让舅舅肏,吃舅舅的。”

“啊…舅舅…好棒…入死然儿了要…啊啊”娇然知最近忽略了舅舅,不想这上面再让他忍着。

“叫这么大声,真要引人进来,也要如此肏你穴,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怎么跟舅舅乱伦的!你个淫娃,天生就是被舅舅肏干的。”不双越肏越入迷,不知不觉啪啪啪交合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棒搅水声也不绝于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怎么都要不够。

“不双大夫?”突然,前堂传来一人声,许是近来看病,“不双大夫?”,来人又问一声。

不双瞬间停住,娇然也捂住自己嘴巴,此时后堂如无人般寂静,只听那人似是走进前堂,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双大夫,你可在?”

“请在外面稍等,我还在给病人施针。”不双努力平复因剧烈运动而粗喘的气息,平静的回了他一句,就这么大分娇然的双腿,肏着她立在那。他用手轻轻摩挲着驾在自己肩上的嫩腿,下腹用力将肉棍一涨一涨地撑她嫩穴,惹得身下小人颤栗不断,穴肉更是急剧收缩,淫水暗涌,弄的他差点射了出来。他知她许是丢了,宠溺的低头啄她粉脸,舔她樱唇,全然不顾外面还有人等候。

“你莫要动,我看这瘙痒之症怕是什么传染疾病,万一给你扎出血来,怕是就不这么简单了。”不双假装在给病人瞧病,屋外那人一听是传染病,更不敢好奇进入,等了一会,觉自己也无要紧大病,便告辞离开,说明日再来。娇然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双又开始蠕动起来,无奈的笑笑,

“他若再不走,怕是舅舅这硬肉要被然儿绞软了。”这次他不再横冲直撞,而是顶入她最深处,小幅度的抽插,后又将她抱到屋中间,弯着腰,曲着腿,疯狂的在她穴内抖动旋转,惹得她一阵细吟,此番震颤,声音不大,却让她觉得花心被死死顶住摩擦,不双也觉龟头贴在她穴底嫩肉处很是销魂,于是臀部更加疯狂抖动,不一会儿又将她推上顶峰,自己便也棒身一震射了出来,

“啊…”不双满足的低吼一声,粗喘着气,边射精边死死堵住她下身的肿穴,不让一滴精液留出,

“舅舅真想就这么肏你一辈子。” 说罢射完精,放下她双腿,抱着她又将她贴在墙上,此时有他手臂垫着,便凉不到她。他还不想拔出来,轻轻亲她滚烫的脸蛋耳垂,更不放过她香汗淋漓的白颈子和胸肉,边啄边等她回些神志,

“这么不中用,才一会就丢了两次。”不双宠溺的笑她。

“舅舅…”娇然浑身虚脱,低声唤着他。

“还痒么?”

“…”娇然脸羞红,想起自己居然勾引他在这媾和。

“呵呵,这次是有些委屈你了。待会去舅舅那儿,再让肉棍好好喂喂你这小馋猫。”不双还想要她。

“舅舅…我,我不饿了…”娇然也随他比喻接话,自己丢了两次,只觉全身酸软,想睡觉。

“吃饱了就想跑?今天你既主动送上门来,就得承担后果。” 不双忍不住越贴越紧,越吻越不想放开,

“舅舅可还想肏你,你若不去,舅舅将这里的门关上,也照样能再来几个回合。”

“舅舅…我去…”

不双见她答应,又与她交缠了一会,不舍的慢慢放开,让她穿上衣衫。娇然的衣服只是有些灰尘,不双的衣袍前却都是她的淫液,于是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一件干净衣服换上。娇然见他还备了多余的衣衫,也没多想,还沉浸在偷情般的悸动之中,心跳不止。突然她闻着屋内药味有些刺鼻,胸口一阵反胃,连忙捂住嘴,跑出门外,吐了几口酸水。不双神色一顿,紧跟了出去,轻抚她后背,让她恶心感缓解一些,便握住她手腕,切起脉来。渐渐地,不双眼含凌厉,冷冷问她,

“为何不按时吃避子丸!…然儿,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不双见她有些惊讶却不意外,心下更是生气,

“你真的想寄人篱下在这过一辈子不成!你难道看不出柳泉儿对尉迟有意,看不出她父亲根本就不愿你们成亲吗?然儿,你怎么就这么执拗!”

“舅舅…” 娇然没见过舅舅如此严厉,如实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只因那药不小心给弄丢了,我一时忘了续上,不想会这这么巧…”

“丢了?忘了?这事怎可大意!你才多大,身子哪能受得了孕育之苦!万一调养不当孩子没了是小,你再损了身子,让舅舅怎么办!”不双越说越气,想她居然还勾引自己,幸亏他没敢大动,更庆幸她已经怀上,不然他射她体内,万一怀了他的孩子,怕是要懊悔一世,

“然儿,舅舅知你这段时间不开心,可你不该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舅舅…我没有…,我真的只是不小心。”

“没有?你是想用孩子逼他娶你么?然儿,你怎么这么傻!他师父对他有救命之恩,又抚养他长大,他怎会忤逆恩师强娶你。弄不好怕是也将那柳泉儿一同娶进门,你愿意跟她同侍一夫么!”

“舅舅,我真的没有此意。”她不知为何舅舅如此生气,何况泉儿跟他青梅竹马,要是嫁过来怕是自己也拦不住,“尉迟灏他既然能容得下舅舅你,我怎么就容不下一个柳泉儿了。” 娇然一直觉得自己才像是插足者,毕竟泉儿比她先认识的尉迟,这让她不那么在意柳泉儿到底以后会不会嫁给他了。

“你倒大方!尉迟他容不容得下我,跟我无关,何况你以为舅舅跟你在此交媾他会不在意不管么?这山上哪个不是他的人!你太天真了。舅舅自打进这青隐山的第一日,便知道待不常久,只不过为了你才暂时留下。”

“罢了罢了!如今,你要么将孩子打掉,要么生下孩子后便跟舅舅离开,至于孩子生下后,若想留下给他那便算是还了恩情,你若舍不得,舅舅也能带你们离开” 不双狠下心来,想然儿迷糊惯了,尉迟灏却怎也忘了,选在这节骨眼上让她受孕,更像是私心借孩子困住她。

娇然见舅舅此时如此狠绝,竟让她打掉孩子,更是不依,满腹委屈哭了起来,而后又觉胸口恶心,干呕了几下。不双见她才怀孕就这样受罪,不忍再说她,在旁轻拍她后背,好些了便扶着她进屋,

“尉迟灏平日都舍不得你掉一滴眼泪,如今却让你这么小就受孕。他可真是疼你!”不双讽刺说道,扶她坐下,细细替她诊脉,怕刚才自己伤了她肚子。

“舅舅这事都怪我,不过然儿定要将这孩子生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娇然扶着她的肚子,虽还看不出任何变化,但知道有一生命就在自己体内孕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们不会有以后…”不双眼神冷冽,今日却要将话说透,“光齐然就见过几次,那柳泉儿时时缠着尉迟灏,尉迟灏却也不避嫌,尽是手把手教她武功,带她去这去那。然儿,你就不介意么,别跟我说你一次都没看到过!舅舅是绝不让你受此委屈的,舅舅除了不能给你孩子,其他的都给得起,更不比谁少。”

“舅舅,别说了,我不想听。大壮跟她青梅竹马,拿她当妹妹来待,这些有何不可。我也问过大壮,他说若是真有什么早就成了,也不会到现在,眼看着师妹过了婚配年龄也不娶她。他心底想必真的只有我一人。”娇然一直知道柳泉儿会有意无意,当着她面跟尉迟些许亲昵,但她也不曾质问尉迟,怕他又笑自己乱吃飞醋。

“他心底只有你一人?那你呢!然儿,你方才说不介意跟柳泉儿同侍一夫,你问问你自己,到底是体谅尉迟灏才如此大方,还是想换来他也容下舅舅我跟你藕断丝连?你既然有他,又为何还想着舅舅?当日你见舅舅略冷落了你,就负气离家出走,然儿,你当时的魄力又去哪里了!”

“然儿,你根本就不爱他。你…爱的是我,一直都是。但你总是在骗自己,不肯承认,你的脾气舅舅怎会不知,这么的小性子,眼里哪里容得下沙子,更何况这情爱之事。舅舅给你时间,耐心等待,等你清醒过来,明白那感恩是不能代替情爱的。你觉得对尉迟有愧,那便嫁给他,给他生下孩子?你这样,恰恰是害了他,你太自私,不爱他却还给他幻象,怕是以后他会怨你。然儿,你也会后悔的。”不双语重心长,心疼她困在自己所设的迷雾中不肯走出来。

“舅舅…不是这样的…”娇然只觉自己一点点被撕开,自己的心也暴露在舅舅面前,却又不愿面对。

两人都沉默不语,不双看她静静在那流着泪,眼眸闪烁,望她能好好想想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此时,尉迟灏却听有人说她吐了,担心她水土不服,便赶了过来。一进门,便看到哭的脸色苍白的小人,便搂过来,问她怎么了。

“她怀孕了,已三周多。”不双嗓子沙哑,静静说道。

********

尉迟灏听她怀孕之后,激动不己,欣喜万分,却见她脸上泪痕未干,便问她,

“怀孕是个喜事,你为何哭呢,可是不愿意了?”

娇然连忙摇头否认,只说,“我只是有些意外,怎么会如此突然…”

“傻丫头,我夜夜肏你,你若再怀不上,才是意外呢。”尉迟灏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贴她耳朵小声说道,虽声音低微却恰好能让对面的不双听见。

不双的手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抓药,嘱咐了几句便让尉迟灏带她早些回去休息,补药安胎药什么的会亲自熬好送过去。尉迟灏便抱着她一路来到自己住处,让她赶紧卧床休息。娇然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想着舅舅刚才所说之话,忍不住还是问他,

“大壮,你怎么知道我在舅舅那儿?”

尉迟灏迟疑了一会,便说,“别人与我说的,恰好经过。”

“跟你说什么了?” 娇然不信只是巧合。

“说你吐的厉害,还有什么?”尉迟灏神色如常,便起身去倒茶水,背对着她,让她看不到正面。

“那,你可知道柳泉儿日日早上都会来找我?可知我这几日都睡不足?你若知道,为何夜夜折腾我,更不劝她晚些来找我?你若不知,却又为何每次在她来之前就走了?”

“你以后住我这里便可,不会有人打搅。柳师妹她自小被宠惯了,心却是不坏的,并无恶意,只想与你交好。何况你要不愿意,跟她直说便罢,她不会放在心上。”尉迟灏怎会不知,他更是想让她早日怀孕,才藏了她的药丸,夜夜灌满了她才睡。他是有意避开柳泉儿,可这也是为了她好,免得传到师父耳中又对她颇有微词。

娇然哪知他心里怎么想的,她只觉那柳师妹在他眼中是万般的好,自己倒是不通情达理了,心下醋意委屈一起涌上来,纵使她真如舅舅所说,不爱他,可感情之事哪有那么简单,爱与不爱又怎么会分的那么清楚。不一会儿,她又觉一阵干呕,连忙起身下床,尉迟灏见她不适,便忙上前扶住她,恼自己怎么跟个孕妇较起真来,何况还只是个孩子。

娇然吐完,将他推开,“我不住这儿,更不想再回你师妹院中。” 尉迟灏被她推开,听她这么一说,想抱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我要同舅舅下山。这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娇然扶着肚子。

“不可能,除了今日,他就不曾碰过你!”尉迟灏恼她这事居然还敢骗他。

娇然倒有些意外,“哼,尉迟灏,我们的一举一动,你倒是都知道。”

“然儿,你听我说…”尉迟灏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是说自己故意让她受孕,还是说派人暗中盯着他俩,不让她误怀'他人'孩子,两者他都有私心,都做的不那么磊落。

娇然直勾勾的盯着他,却不见他继续说下去,如果他真的容不下舅舅,那自己便也不想跟他纠缠,免得都不自在,于是说,

“当时舅舅为了你确实不再碰过我。即便是今日,也是我勾引的他。”

尉迟灏听她说主动勾引不双,便沉默不语,眼神更是黯淡,良久,他伸手握住她双肩,“我,知道近日是冷落你了。你是不是还在吃师妹的醋,才故意做给我看。然儿,那我以后便不再同她来往,可好?”

“你又何须如此,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壮了。以前的大壮虽然什么都没有,却能只宠我一人,王府时也有婢子喜欢你,我怎从来不说。如今,你是尉迟灏,背后是血海深仇,前面又都是恩师养父,同门手足,我知他们一直都将柳师妹看做是你未来的妻子,不欢迎我。我只是想随舅舅下山住一段时日,等过几个月,你师父出关了,我们再做打算如何?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我会照顾好孩子和自己,更不会乱跑,可好?”娇然说的无比坚决,尉迟灏也知她不似在开玩笑。

娇然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眼中有迷茫,有担忧,更多的是失望和疲惫。她觉握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开,说了声'保重'便转身走出他房间,按来时的路走了回去。尉迟灏望着她渐远的背影,似要失去她一般,喃喃自语,

“然儿,回头…回头看我一眼…只要一眼…”

“回头…然儿”

终究,她还是没有回头,就这么决绝的走了,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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