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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5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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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内监进来报说,川渝下了五天五夜的暴雨,解了火灾。流民也被安抚了,各处府衙施粥赈灾,为灾民提供容身之所,不再有大批流民迁徙进京。

皇上面显惊色,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赵月珠,沉默了良久后,挥挥手:“起来吧。”

赵月珠看似小心翼翼的起了身。

皇上微微仰着下巴,虚虚吊着嘴角道:“你不怕朕,你的惶恐都是装出来的,朕不管你们的弯弯绕。但若是要撼动我大业的基业,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月珠垂首道:“臣女不敢,皇上龙章凤姿,臣女心有戚戚。”

皇上冷冷一笑道:“你倒是本事大,行了,出去吧。”

出得御书房,赵月珠才轻轻吐出一口气,伴君如伴虎,皇帝喜怒难辨,一招不慎就会满盘皆输,他对前日一事必然心中存疑。若不是川渝大雨,恐怕赵月珠已经身首异处了。

此事,刘渊实在是兵行险着,丽妃生子,川渝灾情的禀报,大殿上的白头鹎,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抓住了皇上的疑虑,步步试探。

第95章 侵扰

刚刚入冬,北边游牧民族经过了盛夏和秋季的休养生息,变得兵强马壮,面对即将来到的寒冬,也开始蠢蠢欲动。

草原渐渐枯黄,没有了勃勃生机,满目萧条,以水草为生的牧民没有了依仗,草原首领把目光投向了物资充盈的大业。

以乌桓为首的国家,多次侵扰大业朝的边境,搅得边境百姓日夜难安、惶恐度日,日日忧心一觉睡醒城池就破了防。

乌桓每每攻陷一座城邑,都会烧杀掳掠一番,搜罗干净金银财宝、美女姬妾、粮食辎重。

在援兵赶到之前,火速撤兵,扬长而去,留下一城池的狼狈不堪、千疮百孔,等到其他城郭的兵马到的时候,哪里还有他们半个影子,只能收拾断壁残垣、安抚人心。

乌桓靠着这样的打法,积累了不少财富与粮草,而且避免了与大批敌军的交战,很好的保存了战斗实力,像是灶王爷吃蚂蚱,尝了荤腥了,于是乐此不疲,屡战屡胜,像是一根搅屎棍似的让大业北方边境不安宁。

而南方的越国也是跃跃欲试,在两国交界处多次试探,想必是知道了大业北方的异动,也想借此分一杯羹。

也依样画葫芦,学着乌桓的打法,见好就收,虽然没掀起什么大浪来,但也足够恼人的,跟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四处窜达,好不容易拍死了,还有一窝等着你呢,勤等着瞧好吧。

皇帝皱紧了眉头,头也隐隐发痛,眉眼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戾气,脸上似乎罩了一层黑气,郁郁难明,皇帝原本还算清矍的五官因一阵又一阵的头疼,变得有些扭曲,乌沉沉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下首站着的几人。

难以隐忍的痛楚让他有一瞬间失去了神智,体内叫嚣着暴怒的因子,几乎忍不住痛苦要呼喝出声,大手一挥,扫落了桌上的奏章,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皇帝暴怒道:“一群废物,不能为朕分忧,朕养着你们这群米虫有何用,领了俸禄,就跟王八似的往龟壳里一缩,连油皮儿都不带破的,一群踹不烂砍不断的滚刀肉。

在朕面前都是软屁股蛋,跟柿子一样的软乎,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下了朝就吆五喝六,神气活现,顶着鸡毛当令箭,把朕的银子都填了泥沟粪坑。”

兵部尚书几人皆是冷汗岑岑,明明是腊月的天气,背上硬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里衣,贴在身上黏腻腻的难受,感觉就像是在背上贴了好几张金纸,只让人觉得又闷又热,透不过气。

偏偏因为紧张,毛孔里都泛着腾腾热气,却怎么样也发散不出去,只能堵着、憋着、忍着,倒是额上逼出了汗水,顺着腮帮子滑下。

面对暴怒之下的皇帝,他们也只能讷讷地把头垂得更低,面上挂起谦逊惶恐的模样,谁都不敢这个时候雪上加霜,惹怒了皇帝老儿,乌纱不保都是轻的,怕是保住小命都危险。

兵部尚书暗暗叫苦,对阵乌桓的大将王泌真实在无能,且战且退不说,还总是上折子哭诉,不是粮草不济,就是军马不备,以至于人心惶惶,难以为战。

兵部尚书暗地里没有少骂王泌真渎职,要真是能轻松凑齐了兵马粮草,有天时地利,那还要他何用,狗面前挂块肉骨头,蹦跶几下,它都能领兵打仗。

王泌提议请求暂且讲和。

这话听在皇帝耳朵里就是,王泌真懒怠备战,多方找借口避战,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瞧见乌桓各部来势汹汹,劲头正盛,就暗自打了退堂鼓,找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皇帝,实则软弱可欺,没有一根铮铮铁骨。

皇上如何能不怒,若是王泌真在眼前,皇帝恨不得拿折子扔在他脸上,治他一个玩忽职守的重罪。

若是朝中都是他这样的朝臣将军,大业朝命数都要尽了,被周围几国瓜分殆尽才算完。

不说乌桓,南越国也是一块硬骨头,啃下也不是,留着也不是,大业朝尚文,武将极少,放眼望去竟是没有几个能担上大任的武将,有的垂垂老矣,有的没有什么功绩,跟个软脚虾似的,不堪重任,就是个花把式,瞧着面上好看,实际里面一包稻草。

而这几个文臣无外乎就是劝和,说来说去都是同一套说辞,眼下大业流年不利,多处频遭灾害,百姓居无定所,四处流亡,迁徙各地。

内忧都自顾不暇,更别说是与外敌缠斗,为今之计只有据守城池,形成对峙之势,等到安抚了流民,固守了堤坝,休养生息,再把征战一事提上日程。

内阁大学士王冉已是如履薄冰,他与王泌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当初王泌真远征西北还是他举荐的,为着王氏一族能手掌军权,荫蔽子弟,说王冉利欲熏心也好,一叶障目也好,识人不清也好,他如今已是叫苦不迭。

他没想到王泌真有了权力就好大喜功,刚愎自用,缘由还是在于王泌真从小在军营中摸爬滚打。

虽然习得一身武艺,上阵杀敌不在话下,运筹帷幄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而王冉与他常年不见,仅有几封寥寥的书信维系着微薄的兄弟情意。

王冉怪只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所托非人,把王氏族人的性命干系都压倒了王泌真一人身上。

如今他一旦落难,不被株连九族就已经是皇帝的恩典了,自己的仕途也算是到头了。

王泌真如今是屎壳郎变知了,飞上天了,用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打发皇帝,实在是不知深浅,他的这个将军也快到头了,可不要连累了王氏一族才好。

皇帝冷冷看向王冉,抄起几本奏折就扔在了他脚边,嘲讽一笑:“你们兄弟二人真是好的很啊,一个在前线不顾战情,且退且战,一个在朕这里唯唯诺诺,替他开脱,是觉得朕好糊弄吗,还是说你们王氏一族要称霸朝堂,武有王泌真,文有你王冉,真是文武兼备啊,王泌真手握重兵,在北边雄踞一方,那王冉你呢,是不是也要傲世朝堂了!”

王冉额上已是汗湿一片,身体僵直,苍白着脸,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头,嗫嚅道:“臣不敢,臣心拳拳,皇上明鉴啊!”

皇帝冷眼瞧了他一会儿,见他手指不住抠着砖缝儿,模样惶恐至极,可见是真的忐忑。皇帝重重闭了闭眼睛,乜斜了他一眼,从鼻根里哼了一声。

王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来,耷拉着脑袋,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皇帝顿感疲惫不已,脑瓜仁嗡嗡直响,挥了挥手让朝臣下去了。于是兵部尚书几人战战兢兢行了一礼后,悄声退了出去。

皇帝头痛难忍,伏在桌上,神智昏昏沉沉,一会似乎置身沙场,有千军万马在耳边轰鸣,旌旗招展,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能取敌首级,大胜而归,接受万民膜拜,普天同庆,什么乌桓各部,都要让他们闻风丧胆,俯首称臣。

一会儿似乎置身修罗地狱,满目满眼都是一片血红,战士们杀红了眼,对着敌军就是劈手一阵乱砍,战场的戾气浸染了每一个人,眼中只剩下了厮杀。

四肢头颅在空中被抛起,又摔落在地,血水喷洒在战士的脸上,浓浓的血腥气扑鼻,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曼陀罗花,靠着鲜血的浇灌,开出妖艳鬼魅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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