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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3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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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去了后殿,半柱香之后,端妃的女官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支凤钗:“回娘娘,这是从白萼姑姑身上搜出来的。”

众人神色各异,皇后忍不住喝道:“这怎么可能!”

丽妃笑得眉眼弯弯:“这怎么就不可能了,这支凤钗做工精美,世间难得,白萼起了占有之心也是可能的,就算不是如此,她也是想栽赃诬陷赵小姐,其心可诛,皇后娘娘一向秉公执法,可不能轻易饶了她去,有一就有二,若是不严惩,保不齐以后还会有人效法,后宫的风气都要被败坏了。”

白萼从后殿出来,伏跪在皇后面前,不置一词,既不辩驳也不求饶,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可见她心中的忐忑。

“这等背主偷窃的东西就该贬去暴室,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丽妃巧笑倩兮,笑得明媚无匹,心情极好的模样。

皇后额上青筋跳动,不自主地瞥了一眼赵月珠,看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也只是一瞬之间,片刻后面上就看不出半分端倪,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并没有即刻发话。

端妃突然开口道:“怎么处理白萼,是皇后娘娘自己宫里的事情,我不便久坐,就先回宫了。”

丽妃本想看看好戏,但见端妃要离开,也只好起身,递给赵月珠一个眼色,与她一起向皇后行了礼后,便出了凤鸾宫。

回到流云殿,丽妃掌不住笑了起来,对赵月珠说:“你可没看见皇后刚才的表情,跟哑巴吃黄连一样,精彩极了,别看她表面上稳坐泰山的模样,心里指不定怎么惊涛骇浪呢,真真是可笑。”

笑了一阵后又问赵月珠道:“这凤钗不在你身上,怎么倒出现在白萼身上了?”

赵月珠勾了勾嘴角:“臣女在乡下时曾经跟着走街串巷的艺人学过些手艺,白萼姑姑想要栽赃于我,手段还是拙劣了一些。”

又说了一会话,赵月珠见丽妃有些乏了,天色也不早了,就辞了丽妃,回了赵府。

赵月珠边拆下珠钗边问香草:“今日我不在,府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香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二夫人的表弟钱漠来过,带来了好些稀罕物,有白狐毛毯,有百年灵芝,有西洋镜,还有五颜六色的孔雀石。今日大老爷不在,那钱漠说是明日还会登门,许是要寻大老爷办些事情。”

赵月珠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日,赵月珠给赵老夫人请完安后回院子,经过花园时,看见赵月敏与一男子在争执什么。但声音不大,难以听清,赵月敏跺了跺脚忿忿离开了。

赵月珠正要绕路离开,那男子看见她后迎了上来:“赵大小姐。”

第67章 钱漠

赵月珠先是觉得眼生,而后想起他大概就是二夫人的表弟,于是笑道:“表叔好。”

其实钱漠的模样倒也英俊,生得也算是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兼之打扮的精神鲜亮,一见之下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只是他眼睛犹如鹰隼,看着人时就像是在打量猎物,让人极端不适。

他的目光落在赵月珠身上,带着赤裸裸的探视,仿佛赵月珠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打量的眼光热辣而轻挑,就连一边的香草也皱起了眉,面色不善的看了钱漠一会儿,不动声色的挡在了赵月珠和钱漠中间。

“我从东洋带回来几匹布,款式新颖,是小姐们会喜欢的样式,一会让人送去大小姐院子里吧。”

钱漠大献殷勤,但在看到面前这个碍事的丫鬟,皱了皱眉,面色有些不虞。

赵月珠退开一步,本想拒绝,但看到往这边走过来的钱氏,和钱漠眼中一闪而逝的异色,她于是朗朗道:“多谢表叔厚意,月珠却之不恭。”

忽而对着走到身前的钱氏唤了一声:“二婶,我先回院子了。”

钱氏定定看了赵月珠一会儿,表情有些古怪,继而点了点头。

赵月珠于是带着香草离开了,但香草走一步三回头。

赵月珠问道:“怎么了,路都不好好走,看什么那么稀罕呢?”

香草面色犹疑不定地说:“我总觉得钱表叔怪怪的,看着小姐的目光透着探究,看向二夫人的目光又有说不出的感觉。”

赵月珠沉吟着没有说话。回到屋里后,赵月珠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封信,抽出一看,原来是外祖家的来信,二舅张天祝和他的儿子张益来京城贩卖茶叶,与茶商接洽,事情已经办的七七八八,想要见赵月珠一面,时间地点就定在三日后的霁月楼。

赵月珠弯起一根手指,抵住唇畔,思索着,上一世因为自己的关系,外祖一家因贩卖私盐被查处,巧的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赵月珠被孙萧厌弃后,此事才曝光,其中是否有孙萧的手笔,不得而知。

但赵月珠总觉得此事和孙萧脱不了干系。要知道,最后查抄外祖家的就是孙萧的手下,这可是个肥差,不说买卖私盐攒下的家产有多少,光是舅父表哥走南闯北挣下的银钱,也足够让人眼红了。

但是赵月珠暗暗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护得他们周全,不让他们湮没在孙萧夺嫡的政治斗争之中。

香草眨巴眨巴眼睛,偷偷觑了一眼赵月珠的神色,拔高了音调说道:“小姐,听说骠骑将军西征回京了,皇上要大摆宴席欢迎他班师回朝呢。”

赵月珠温和的笑着:“哦,是么?”

香草接着自顾自道:“好久没见刘渊公子了。”

赵月珠敲了敲香草的额头,假意怒道:“整日在想些什么,我看你是太闲了,定是看了不少才子佳人的话本,脑子里也开始做梦了,还不快去添些茶水。”

香草摸着头一溜烟跑开了。

三日之后,赵月珠按时赴约,她一走进霁月楼,就有小二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带着她上了二楼雅座。

赵月珠推门而入,只见屋中坐着两人,一个是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头戴布巾,身穿麻布衣服,赵月珠认出他是二舅舅张天祝。

他看上去很是和气,虽然穿得简朴,但周身的气度不容忽视,那是一种浸淫商场已久的内敛,看似淡然,但能让人肃然起敬,不敢造次。

边上的少年则是头发高高束起,簪着一颗硕大的东珠,珠子浑圆饱满,泛着柔润的光泽,一见便知不是凡品,他一身华服,布料名贵,依稀是由鲛纱制成,一匹千金,几乎抵得上贫苦人家数十年的嚼用。

而且一匹鲛纱需要十个绣娘尽心竭力、耗费心血整整一年,才能织成。

赵月珠心知他便是表哥张益了,心中却想着外祖只是一个知府而已,断然供养不了如此奢靡的消耗。

毕竟为官者是真的清廉也罢,弄虚作假也罢,都是自负清高的,表面粗茶淡饭,最忌露财,招致非议。

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参一本,丢了乌纱帽事小,项上人头恐会不保。

但眼前的少年显然是鲜衣怒马,贵气逼人,是无知所为还是有人刻意挑拨,二舅舅为何视而不见,明明他自己就是一身布衣,却纵容儿子披金戴银,夺人眼球,惹人侧目,其中原委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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