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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1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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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出了这扇门,恐怕连城门在哪里都要想想吧,你往哪里逃?还是说你只是假意逃跑,实则为了混淆视听,好掩盖你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

再三关键是木槿皮是外伤药,根本不会让伤口腐烂。是你心怀鬼胎,见风就是雨,又自作聪明,想要诬赖于我,你这样的刁奴如何能留得。”

碎红被问得张口结舌,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眼神仓皇不已,闪躲着不敢看赵月珠,只拿眼角去瞄钱氏,看见钱氏脸色不善,吓得低下了头,痴痴的不发一言。

见碎红此时还紧紧抱着包袱,有意无意的瑟缩了一下,赵毅冷着脸让人上前打开包袱。

包袱里面却是用过的凝香膏,和一些木槿皮,还有一些金银细软。

赵月珠冷冷道:“你说自己是良心不安才逃跑,那还揣着凝香膏做什么,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么。正好,李大夫也该到了,查验一下这瓶凝香膏里有没有问题,就真相大白了。”

有婆子引了李清桥进来,告知了原委,李清桥拿起凝香膏,先是嗅了一嗅,而后挑出一点细细查看,用手捻化了查看渣滓。最后表情严肃地说:“这瓷瓶里并没有木槿皮。”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都看向了碎红。碎红已是吓得面色灰白,嘴中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是我的包裹,我的包裹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碎红惊慌之下,顾不得其他,膝行到钱氏脚边,哀哀哭泣道:“二夫人,您要救我啊,看在我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

钱氏矍然变色,一脚踢开碎红拉扯自己衣角的手,眉眼凌厉的瞪了碎红一眼:“你做下如此背主的事情,眼里把你的老子娘和兄弟姐妹放在何处,我劝你还是好好交代,免得多受苦楚。”

赵升额头青筋暴起,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上刑!”

碎红惊了,知道大事不好,不住磕头认错,求爷爷告奶奶,头磕在金砖上,破了一个窟窿,血水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流下,没有了往日的颐指气使,显得可怜极了。

赵月珠面上泛起几丝冷意,不假辞色的道:“若你真有悔改之心,就该好好交代。”

碎红不经意瞥一眼钱氏,只见她眉目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碎红心中又是一惊。闭了闭眼说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赵月珠迫视着碎红:“你可知冤枉主子是什么罪名,我大可以私自处理了你,那就不是打几鞭子的事情了。你听过剐刑吧,在身上割满三百六十刀,刀刀粹血。要知道,死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怎么死学问可就大了。”

碎红像是看厉鬼一样的看着赵月珠,身子颤颤巍巍,脸上的血水和泪水混在一处,狰狞又狼狈。

“月珠,一个闺阁大小姐,话怎么说的如此瘆人,我们赵家可不是刻毒之人,如何能用这些下作法子。”白氏看准机会说道,还不忘瞪碎红一眼。

碎红咬一咬牙:“大小姐,我招,是我在桂花蜜上涂了一层猫薄荷的汁液,又在查验前小心挖去了,才害得野猫扑向您。我误以为大小姐在伤口上敷了木槿皮,目的是陷害二房,才起了要揭发之心。”

“你可有受人指使?”赵月珠嘴上问着,眼神却是飘向了钱氏。钱氏心脏一紧,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碎红攥紧了拳头,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曾受人指使。”

赵毅早已是不耐烦,低吼道:“还不来人,拖了出去发卖掉,这种刁奴只会搅了赵府的清静,早日处理了才好。”

立时有小厮进来,把犹自挣扎着的碎红捂住嘴,抬了出去。

第27章 溃烂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空气胶凝住了,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滞涩感,外头响起了阵阵春雷,一声伴着一声,惊醒了刚歇午觉的小孩,嚎哭不止,扰了街上的行人,慌忙避雨,搅了檐下的八哥,局促不安的蹦出蹩脚的语句。

白氏心心念念的都是赵月珠,问道:“李大夫,那既然不是木槿皮的原因,伤口怎么会非但不见好,还如此溃烂。”

李清桥翘了翘胡子:“这凝香膏虽然是去疤神药,但有个忌讳,若是伤口未好就涂抹,极有可能造成伤口糜烂,就如大小姐这样,必得是止血结痂后上药才最有效。”

“那她烂成这样还有的治吗,莫不是就如此毁容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赵礼羽忍不住问道,边说还边咂咂嘴,看似是为了赵月珠容貌损毁惋惜,但语气中却是听不出多少同情。

白氏眉心一跳,一时心中焦急,伸手打了赵礼羽一下:“说的什么浑话,就不能盼着点好吗,白长了那么大个,就不长心眼,没得让人看轻了去。”

“老夫只有七成把握能治好,旁的也不敢多保证。”李清桥说道。

白氏眼中担忧,但还是说道:“那就有劳李大夫了,红芜你送李大夫去偏屋开药方。”

李清桥提起药箱,拱了拱手,就跟着白氏的丫鬟红芜出去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寂寂无声。屋外的雷声又开始轰鸣作响,终于落下了倾盆大雨,跟抖筛子似的一股脑儿落了下来,雨水带着春日里特有的咸腥气息飘了进来,马上有小丫鬟去取了帘笼来挂上,阻挡了屋外的风雨大作、电闪雷鸣。

赵礼羽见没人说话,当先开口道:“二婶,此事你们二房怎么说也该给大房一个交代吧,药是您送给赵月珠的,害得她伤口溃烂。

丫鬟也是你送去秋水阁的,胆大包天,竟敢诬赖主子。算来算去,您都得挑担子给个说法呀。不然让人误会了这本来就是您授意的,那可就不妥了。”

钱氏的脸色难看极了,隐隐透出奇异的猪肝色,手指紧紧抠着裙幅。

最让她恼怒的不是赵礼羽的出言不逊,而是赵毅看着她的眼神,含着些恼怒,又有些嫌弃,看得钱氏难堪不已。

夫妻这么多年,他可从未用如此眼神看自己,仿佛自己是块狗皮膏药,是个可以一脚碾死的臭虫,丢了他的份儿。

但他也不想想,是谁为了这个家殚精竭虑,是谁操持着一切。难道他们的夫妻情分就如此凉薄吗,如此的不堪一击,经受不住一点小小的打击。

脆弱的就像春日里悬挂在檐下的冰柱,只消轻轻一掰就碎裂了开来,冰渣四溅,最后在暖阳下化成一滩雪水。

钱氏无力的为自己辩白:“我之前也不知那凝香膏的用法,那瓶子上可没写着,我也是疼爱月珠才赠了她,说破大天了,也是无心之过。

而且,我若是知道碎红是背主的刁奴,怎么说也不会送去月珠院子里的,早早就打发掉了,我是看她素日里做事情爽利,为人又伶俐,很是会看眼色行事,而月珠房里又缺了丫鬟,这才拨过去的。”

赵月珠走上前几步,对着赵老夫人缓缓行了一礼:“祖母,月珠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有几句话还是不得不讲。”

赵老夫人摆摆手:“你直说就好,不用顾忌,有话就敞亮着说,若真委屈了你,这么多眼睛看着,必不会让你再吃亏。”

“月珠的伤口实在怪不了二婶,她也是一番好意,我不能不识抬举,好心当作驴肝肺。但二婶错就错在不该调养出碎红这样的丫鬟,偷窃不说,还背主。

上一回制新衣也是如此,身为奴才竟然怠慢主子的话,这就是治家不严了,此事可大可小,往轻了说是赵府门一关的家事,往大了说就是二伯父内宅不宁,古话说得好,齐家治国平天下,二伯父内院失火,又怎么当得好皇上的差事,传了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赵月珠仰着白净如玉的小脸,振振有词道。

钱氏气急:“赵月珠,你胡说什么,小小年纪说的话怎的如此诛心,这就是你在庄子里学来的规矩吗,是谁教的你编排长辈,信口雌黄,早知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不该接了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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