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什麼意思？跟我在一起妳還是跟她上床過嗎？妳喜歡她嗎？」

我嘆了一口氣說：「我沒有喜歡她…我只是、我只是想跟她練習而已…」

「練習？」何之昀傻住的看著我，我吞吞吐吐地解釋後她頗生氣的把手機用力丟在我身上說：「臭小鬼妳在想什麼啊？喜歡的倒也算了，不喜歡的妳以為我會讓妳把碰過別的女生的手進來我身體裡嗎？」

我感到一點委屈說：「我也只是為了妳想讓妳快樂舒服而已…」

她露出頭痛的表情摸額說：「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啊？這笨小鬼。」便將我拉過去抱在懷裡說：「妳以為我是笨蛋嗎？如果妳進步神速我肯定知道妳有在搞什麼鬼，妳認為我知道會好受？妳想讓我舒服，讓我好受，就要搞清楚妳只能是我在用的！在我身上慢慢進步，才會讓我開心！」

「對不起…」

「那我也為了練習跟別人上床好了。」

「不行！怎麼可以！」

「這就對了。」

我感到無比慚愧羞恥的說：「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那麼多，我滿腦子只是想要看到妳充滿驚喜的樣子，還有更享受與我的性愛裡，而我一直想著我對毛毛又沒感情可言，只是很純粹把她當練習利用的對象而已…」

「妳被別人用到我就是不開心！再有這想法我就不要妳了，去找別人用。」

「不要這樣何之昀－」我環抱住她的脖子說：「對不起嘛－我不會再這麼白癡了，妳不要用別人，也不要把腿張開給我以外的人看。」

「誰為妳把腿張開了？臭小鬼妳還不夠格。」何之昀撫摸著我的背說。

我移出臉看著她說：「我昨天沒有讓妳爽翻嗎？」

「妳以為喔？停下來的是妳又不是我，而且是妳把我的腿撐開不是我主動張開。」她的表情有點狡猾又高傲的說。

「我想說讓妳休息…」

「我有說我要休息嗎？」她說完露出一抹很神秘的笑容，我實在解讀不太出來她這微笑的意思，現在是什麼狀況？

但可以理解的是，我終究還是沒征服到她。

本來在汽車旅館可以再做的，但是何之昀要去看冷氣，所以我也就陪著她去她在網路上找到的幾間冷氣公司挑選。我傳了LINE告訴毛毛我不要練習了，這種事她倒也沒啥好真的大失所望的便爽快說沒問題。我越想就越覺得自己蠢斃了，怎麼沒想過這會讓何之昀不好受？

真是幸好她看到，否則等我真的跟毛毛做了，日後才領悟到這樣做是很愚蠢又傷人的，我一定會後悔莫及並且自責不已。

陪著何之昀貨比三家後買下了一台，明天工人才會搬運到店裡，所以今天小酒館還是無法照常營運讓我很期待又開心，表示何之昀今天是休假的。我也回了一早就傳LINE臭罵我的教練騙她說我病入膏肓所以昏睡到沒有去假日晨練，事實上有那麼一部份我真的很累，做愛不是什麼很省體力的事，雖然我體力好，但一點亂子都不能出錯讓我精神加倍集中，而亢奮情緒也會磨損到我的精力，昨天雖說要讓何之昀休息，事實上我也想休息。

手超痠的。

我跟何之昀來到了一間日式燒烤店，一進來聞到香味讓我又飢腸轆轆起來，離開汽車旅館只先吃了個三明治墊墊，我覺得做完愛的飢餓程度跟練完球差不多。餓歸餓我還是把烤好的先夾到何之昀的盤子裡，我相信她一定也耗了不少體力，先讓她補回元氣。

「說起來你們現在小鬼在想什麼啊？毛毛竟然會答應妳要讓妳練習？」何之昀說。「跟沒感情的人做得下去嗎？」

「她說飄仔跟小清也是互相練習的。」

「好吧。這思想我跟不進了。」

「妳當然不能跟進。」我升起強烈防備的看著她說。

「敢警告我？我要懲罰妳一個禮拜都不准碰我。」

「我又沒這麼做了！」

「如果不是我發現，妳豈不是就跟毛毛做了？」我悶不吭聲地吃著肉，卻聽到她的口氣轉為有點壞意的說：「而且有時候…想做不讓她做的累積壓抑情慾，爆發時會更刺激狂野。」我有點哀怨地看著她，看著她竊笑的樣子有一種她在獨樂樂的感受，我卻不是那麼明白她到底在自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