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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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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减,资源减。

票数单只旁人的在增长。

截止到五月六日,柳姝的票数是十万,排名一落千丈,重新坐回倒数第一的位置。

一串串数字,背后是甚么?

权财,淡典。

她在买票,抑或未在买票,单是通过家中关系打压柳姝。

柳姝录了十分钟的VCR,剪作一分钟。

柳姝在每个成员的寝室露脸,尽数剪去。

柳姝知淡典在做甚么,只是不讲话,再次穿上了纪梵希。

她的肘压在窗台,脸靠在窗前开嗓,一旁看景色,一旁打开喉腔。

她的嘴唇在颤抖,肚子使力,气息便浓厚地冲上玻璃。

玻璃被她吐出的气染白,她靠在窗旁依恋地看,几乎纯真到失真。

纪梵希,巴黎世家,古驰。

纪梵希的风衣,巴黎世家的长裤,古驰的荷叶边衬衫。

当纪梵希的腰带再次束住柳姝的腰,她寻不到人解,只得求救于淡典。

淡典解去她衣物时,不会纯情,只会动嘴唇吻上去。

多么浪漫,多么欲望的一头。

信徒。

——

练习时常缺席,饭亦不在寝室里用。

柳姝不再同常道春同寝,但外面仍旧风风雨雨地传。

外面不知柳姝已有归属。

多情的小流浪,流浪不到叁月便被抓回家。

五月十日。

柳姝同淡典重归于好,再次住在一处。

柳姝将她浪漫的行李搬回衣柜,看了一眼又一眼才将柜门阖上。

浪漫的行李封上尘,柜门阖上后,柳姝便决绝地不再回看一眼。

——

淡典会在每日五点半起床,为柳姝准备早餐,泡一杯昂贵的奶粉。

柳姝会在每日七点起床,松垮地拉上校服,戴着写上自己名字的校牌去学校。

十点五十,淡典去菜场买菜,似乎尊大佛,面无表情地挑挑拣拣,拿最好的菜。

十一点四十分,柳姝回家,饭食之后留在窗台压腿。

届时她会换身衣物,若非练功服,便是只穿内裤。

室内,小女人目光情深地端起舞者姿态,挺胸又是抬头,一甩腿便将腿甩至窗台上。

压下去,一双细手顺着腿上移。

手到顶峰时,腿压那般低,难免会露。

淡典用餐极慢,原本正在用餐,眼神却被引去柳姝腿间。

年少的她,命途像颗稻草,身体像路旁不见长的小白杨。

柳姝的舞蹈功底不好,身体不够灵,柔韧度需常练习,此番压腿是热身,过后尚有一字马。

叁分钟压腿,柳姝收下腿,一下地岔开腿坐在地上,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

湛蓝色的内裤无法承受剧烈动作,便随她的动作上下,撑到遮不住她的私处。

时钟在走,秒针推着分针,催促它快走。

柳姝的额角在走汗,一路滴到鬓角,神态是舞者的风致,楚楚地动人。

淡典知她的柳姝长大了。

内裤后,两瓣未长成的含蓄地露出来。

柳姝的阴唇很小,有几根毛发布在私处周围,被内裤勒住,无法彻底探出头。

如此,谁忍得住?

淡典将粥喝净,去到柳姝身后蹲下,不咸不淡地未置一语。

周身的淡香替她言语,四处地散布。

分针推时针。

柳姝有些回首,淡典却伸出一根指搭在柳姝的穴缝。

「继续。」

指节搭在穴缝,似乎堵住柳姝的嘴。

淡典似乎知柳姝会讲什么。

她不允有谁煞此刻的风光。

时针动了。

柳姝未再回头,单是露一节白皙的脖颈同干净的耳,将腿继续下沉。

后面见不到她的神情,不知她是轻松是痛,只得见到她的脖颈红透,鼻息不自禁地吐。

淡典道:「下不去,便别去下。」

柳姝的身子一僵,静了一会,她问:「你为甚么要压我的票?」

有些问题,答案已在心胸。

单是不敢信,才去问。

时间正式地走到一点。

淡典道:「我不中意你抛头露面。」

柳姝问:「我永久都无法出去吗?」

「穿那般漂亮,勾引她们为你用钱?」

淡典近在耳垂,同她耳鬓厮磨,言语却那般远。

「勾引我不好么?」

柳姝道:「我不中意依附你……」

淡典道:「账我尚未同你算。」

柳姝在外欠了不少桃花账。

常道春的账,夏雅的账,旁人的账,许许多多等着淡典去偿。

淡典并非不知,单是按捺。

她掐自己手臂掐到青紫,掐自己时多用力,打在柳姝身上便会多轻。

此时,又在掐。

女人万分寂淡地垂首,任由发丝垂至身前,用一只手搭在另只手臂上,垂眉去掐。

多么矜持。

若非掐的用力,谁都无法察觉她的情绪。

天气变阴,阴云在笼,似乎时刻降雨。

屋内气氛亦是阴雨。

柳姝凄楚地闭嘴了,连带着收回腿。

两瓣阴唇夹住淡典的指,淡典不舍它,它却舍得淡典,一下吐出她的指。

「我去上学了。」

下午两点,柳姝到学校,五点半背着书包回家。

周末时她去公司练习,有时训练到凌晨两点,忙的像是位出门养家的小老公,但是收入却很微薄。

淡典的行程仅有健身。

世上未有能叫她打起兴趣的事,她亦习惯了重复的运动。

乏味,乏味,乏味。

每次流汗,每次汗湿刘海,每次用白毛巾擦汗。

淡漠地看待一切。

见到柳姝的幻象,却轮番痴迷进去。

星期日,柳姝回来很早。

淡典在厨房做饭,未见占有欲的眼神,只余下片背影,似乎位贤惠的妻。

家内窗户开着,正在吹风,柳姝的刘海被吹起,露出两条秀气的浓眉。

「你的厨艺有进步。」她耸着鼻子道。

淡典道:「你不在的时分,我很想你。」

如何想?

用嘴想么。

柳姝未回应她,耳朵似乎起茧,只是露出情长的眼神。

厨房传来锅铲同锅的碰撞声,有人在盛菜。

片刻后,淡典端住菜,搁在餐桌上。

柳姝去拿碗筷,单是拿了自己的。

淡典瞥了她一眼,又去趟厨房,拿自己的碗筷。

餐桌上,她们用餐。

淡典未用,柳姝在用。

淡典将眼镜摘去一旁。

柳姝夹着菜,有时给自己夹,有时为她布菜,方才的挤兑像是无心之失。

一时间,餐桌上仅有进食的声音。

淡典忽然道:「别去上学了。」

柳姝问:「为甚么?」

淡典道:「待在我身边。」

餐桌上的鱼张着眼睛,用有酱汁的眼睛视着她们。

柳姝将筷子阖在碗上,像是要讲话,话到唇边却又止住了,神秘地留下一截。

淡典察觉到了甚么,骤时抓住她的肩。

小女人的肩很瘦,宽大的白校服套在她身上,握着她的肩像是握着一截袖子。

小女人的眼睛在向四周看,眼神是谦卑而又自由。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柳姝不再用饭,开始练唱,唱的是她最心爱的橄榄树。

淡典却听不得此曲,哑声道:「换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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