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舒服就赶快回家去吧。”顾离起身，准备出去叫大米小米。

“没有!”秦栖一把拉住顾离的衣襟，可怜巴巴地说：“真的没有不舒服。我想留下来看着离姐姐。”

顾离又确认了一遍后，这才道：“我要练功了。你要留下来就自己玩。”

“好呀。”秦栖乖巧地下了床，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子上支着头，就这么安静地看着顾离练功。

顾离对此已经习惯了。她盘膝坐在床上，修习自己的内功心法。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秦栖看着眼前练功的美人，只觉得越看越美，越看越移不开目光。

顾离练功完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秦栖的眼睛咋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她咳了一声，秦栖这才回神。

“离姐姐。”少女走过来抱住顾离的身体。她已经尝到了甜头。顾离每次修习内功的时候，身上都泛着冰冷。修习内功之中顾离是不许秦栖打扰自己的。但是修习完毕的时候，顾离身上的冰冷未消，这时候抱住也会使秦栖好过不少。

“冷不冷?”顾离明显看到秦栖打了个哆嗦。她今天修习的时间长了一些，身体比往常更冷。

“还好。”秦栖体热，这样的寒冷对她来说刚刚好。

看着如同无尾熊一般抱着自己的秦栖，顾离好笑地不再有所动作。反正她这会儿收了内力，也感到有些寒冷。刚好有个小火炉暖着自己，何乐而不为?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的时间，李妈妈时不时隔着下人房的窗子往这边看上一眼，见整整一个上午两人都没出来。房间里也没有丫鬟侍候，忍不住啐了一口。“腌臜的东西!”

午饭秦栖是在清雪苑吃的。顾府听说奉安郡主要在这里用饭，在顾离的份例之外又加了四个菜。下午两人在院子里下棋，一直待到晚饭前，秦栖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华荣斋。

老夫人听了李妈妈的汇报，“你说奉安郡主在离儿的屋子里待了一上午的时间。”

“是。而且身边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只有她们两人。”李妈妈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

老夫人手里转动的佛珠停下，“这件事你留意着，别让旁人知道。也别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