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樾然没再给她开口的时间了，拉着她就开始录歌进入工作状态。

“我快被小明朗她妈给逼疯了，真是要死了。”张璐吃饭的时候还在想工作的事情，气得捏筷子的手发抖，“七夕都过去了，还在想办法找机会跟凌总录歌，气死我了，别说凌总了，就何总现在的档期也要排到明年清明了，真是搞笑，不行就塞钱，钱买的了时间就好了。”

木绵坐在对面点头，张璐看着她在那发呆，“你想什么呢?”

木绵回过神，“你说谁?那个小明朗啊?她妈妈确实有点奇怪，可能家教原因，女孩子也不好相处。”

“对啊。”张璐叹口气，“我倒宁可她是陈奕天那样的，虽然没啥能力，但人家也不难缠，素质也不差。”

木绵魂不守舍点头，“凌总倒是挺忙的呀，她不是才回来一年吗?”

“没有一年，去年十月份来的。”张璐呵呵笑着，“她对歌手都挺严格的，对员工也严格，但脾气很好的，发脾气不会大吵大闹，只会告诉我们这个事情不对，下不为例，她也没那么精力去管我们，说话时毒舌了点，也是为了你们好啊，听说别的录音棚都是不管你唱的怎么样都说好，然后等你一走就制作人在补，多不负责任啊。”

“现在唱的好坏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气和颜值，有用吗?这些东西是会随着时间流逝的，真正的音乐不会。”

木绵睁大眼睛看着她，“你居然能说出这么高深的话?”

“说什么呢，我们凌总说的，上次公司年终大会说的。”

“她还挺会煲鸡汤的。”木绵忍不住弯了唇笑起来。

“刀子嘴豆腐心，真正不上心的，她还不会管呢。”张璐理所当然开口。

晚上，凌樾然要加班，自然是加木绵的班了，第一段她说感觉不对，木绵唱的脑袋缺氧，她一看时间，这才放人。

幸好，公司人都走了差不多了，张璐早就回去了，木绵偷偷跟着凌樾然往车库。

“你要去我车里偷方向盘呐?”凌樾然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哎呀，要是被公司人看到了，多误会啊。”

凌樾然嗤了声，木绵坐上车，手机收到前室友的转账信息，房子她是直接交了几个月的，还没住满一个月，钱自然要退回来，后面还附带上前室友的道歉，她叹口气，都是为了生活。

“要买菜吗?去附近超市吧?”凌樾然开口问，木绵点头，“你跟我一起去吗?”

“无所谓啊，我又没事。”凌樾然淡淡开口，开车离开。

凌樾然停好车，出来看到木绵站在超市门口发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