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脑中的声音，李天芸勾起唇角笑了笑，就见面前的对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比赛规则使得对方很快就离开了这里，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冰冷的空气中。

——眼前再没有能阻挡李天芸前进的人。

解决了对手的问题，李天芸飞快地往楼上前进。越是向上，枪声就越响，李天芸直接避开那些大场面，上到之前在楼下时看到蝙蝠侠进的那层楼

。

她到的时候，正看到蝙蝠侠悄然离去，神色匆匆，而小丑则被倒吊在楼外，一群警察尝试着将他捞进来抓住。

默默比对了警察的数量和自身的能力，李天芸按捺下直接动手的欲。望，皱眉细想。

她果断下了楼，悄无声息地接近一个正四处查探是否还有危险的警察，打昏了他，将他的衣服扒下来，自己穿上。这些特警们穿的衣服连脸都遮住，她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做完这一切才不过两分钟，李天芸又快速地下了楼，等到警察们将小丑带出来，她立刻就打开警车门，将小丑引上了车。

除了她之外，此刻警车上还有两个警察。一个坐在副驾驶，一个坐在后座看着小丑。而她的车前车后，各有几辆警车。

李天芸启动车子，跟着车队前进，同时观察着四周。在一个路口，她忽然猛打方向盘，拐入了一个小巷子里。车队前后的车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往前开了好几十米才猛地刹车，倒车，一片混乱。

而李天芸则在身侧身后的警察们反应过来之前猛地停车，先是一拳将身侧的警察打昏，紧接着转向后座，却惊讶地发现小丑已经反应过来，用手肘击中了身侧的警察。

李天芸眉毛一挑，也不多话，打开副驾驶将警察一脚踢下车，又下车将小丑身侧的警察也拖下去，这才在警车们反应过来前，扬长而去。

李天芸将车开入小巷子里，七歪八拐了许久，才将车开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待小丑下车后，她将车开进了水里，然后才湿漉漉地爬上岸来。

小丑正在等着她。

李天芸此刻已经摘下头盔，露出带着面罩的脸。她甩了甩湿透的假发，对小丑挑起唇角笑得得意又妩媚，你欠我一次。”

小丑嘿嘿直笑，看来，你被我迷得不轻~”

那当然。”李天芸妖娆地走到小丑身边，凑近了他的脸轻声细语道，你如此迷人，叫我怎么不爱？”

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吗？”小丑搂住李天芸的细腰，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何gān？”李天芸柔柔地将手撑在小丑胸口，微微用力推开他，挑眉轻笑，再说，你已经提前付过酬金了，我可是很满意呢~”

说着，李天芸的手在小丑的胸膛上暧昧地游移着，意思很明显。

我们的结合不是因为爱吗？”小丑抓住了李天芸的手，有力的五指甚至抓得李天芸感到一丝细微的疼痛，他挑眉略显夸张地说，这可真是太叫我伤心了，我还以为你爱着我呢！”

如果我爱着你，你却没有付出等同的感情，我不是太吃亏了吗？”李天芸眨了眨眼，笑道，聪明的女人要学会对

自己的感情收放自如。”

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小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天芸，眸色渐深，你都冒着危险来救我了，这点风险都不愿意冒吗？”

李天芸定定看着小丑半晌，被白色妆容掩盖面部表情的他看起来高深莫测。

她忽然用力挣开小丑的手，露出无所谓的笑，你说得对，试一试又何妨？”

她轻咳了两声，收敛了嘴角的笑，面容严肃又认真，那么小丑先生，你愿意放弃你对蝙蝠侠的执着，跟我离开哥谭，去过隐姓埋名的平民生活吗？”

赫赫……嘿嘿嘿……”小丑显然没有想到李天芸会真的问出口，微微一怔，随即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笑起来，笑声渐大。

李天芸嘴角勾起，笑得安静，极有耐心地等着小丑笑完。

笑了有一会儿，小丑将额头两边的碎发往脑后拨，一边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美丽的女士对我提出这样诱人的邀约……要拒绝，我还真是舍不得呢。”

舍不得的话，答应不就好了？”李天芸挑眉道。

你了解我的。”小丑却道，像是看穿了李天芸一般，神情中竟破天荒地带上了一丝柔色，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放弃与蝙蝠侠作对……哦，我真是爱死哥谭这个城市了！”

所以说，你这是拒绝了？”李天芸问完，又自顾自地点头，耸耸肩露出一脸无奈，你瞧，我试了，但没有好结果，我的心都要碎了~”

别伤心，我的美人。在我心中，你是不一样的。”小丑咧嘴笑道，像是在安慰李天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