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惹怒的兔子咬人,一般都会成功,因为绝对没有人会对平日温驯的兔子防备。
娜菲迪莉竟然一击即中,安苏娜弓着腰向后退了几步,娜菲迪莉趁机手法笨拙的用短剑砍过去,结果当然不会成功。
娜菲迪莉进攻时候迟疑、笨拙的动作不仅仅勾起了塞提法老的心疼,他同时还对女儿放心了——连对一个妾室都下不去手的女儿,绝对不可能有什么歹毒的心思。
安苏娜却觉得自己肚子越来越疼,她敏捷的闪躲了几下之后,竟然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原地。
娜菲迪莉本来就不jīng通比斗,她进攻的动作竟然被安苏娜伸出的腿绊住,整个人尖叫着摔在安苏娜身上。
两人身上的护甲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刺耳响声,宫奴们赶忙上前把跌坐一团的娜菲迪莉和安苏娜扶起,让她们坐在一边休息。
镶嵌着huáng金的地板上带着丝丝缕缕的红色血迹,塞提法老与伊莫顿俱是一惊,两人的视线同时集中在娜菲迪莉身上。
娜菲迪莉却已经苦着脸把身上的护甲解下来,她显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视线回到了安苏娜身上,她正脸色苍白而痛楚的靠在石柱上发出微弱的呻吟。
快喊治疗官!”塞提法老心中非但没有升起任何喜悦,他反而心思凝重,如果安苏娜怀孕了,埃及王室将会面对最大的危机。
伊莫顿却对此毫不担心,安苏娜绝对不可能身怀有孕,上一辈子他就时常用神力为了安苏娜治疗身体。卑微的出身让安苏娜小时候从来不曾受过良好的照顾,她根本没有剩下子嗣的能力。
伊莫顿会想着过去,却仍旧在心中飘过隐忧,可上一世安苏娜也同样不曾有过这么qiáng烈的疼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渎神
安苏娜头一次有机会躺在法老的chuáng上,可惜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庆祝,疼痛令她往日妖娆美艳的脸颊苍白无色,冷汗不停从额头冒出来,整个人看上就像是要死去一样。
得到塞提法老的召唤,医官迅速出现在宫殿之中,他飞快的为安苏娜检查身体,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本该立刻得出结论的诊断却陷入了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