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悠更加义愤填膺,那侄儿也就罢了,算是个老实人,可他家那叔叔,三十几岁了都尚未娶亲,整日里游手好闲、走街串巷、吃喝嫖赌无一不全……呼!真是越说越生气,我当时就该用茶水糊她一脸的!”
阿悠倒能忍气吞声。”
又跟我玩明夸暗讽?”阿悠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没泼她一脸茶,却也没和她客气,当场就提起门栓结结实实地给了她几下,将她撵出了门。”说罢,她站起身凑近太子长琴,眯眸道,所以,我已然给了她教训,你且收起那些小心思罢,你我即将离开,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勿要结仇啦。”
……”太子长琴抬眸与阿悠对视了片刻,终于开口,当真不生气?”
气啊!不过我已经报过仇了,再说,和那种人计较什么,倒是凭白跌了自己的身份。”
既如此,便罢了。”太子长琴放下竹筷,突然笑起。
那笑容格外温和可亲,却让阿悠无端地抖了几抖,就在她忍不住想搓搓手臂上竖起的汗毛时,太子长琴柔和的嗓音终于传来。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
17天雷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如被几只蜜蜂同时蛰了一般,阿悠下意识一抖,gān笑了几声后连忙开始收拾起碗盘:我去洗碗,嗯,洗碗。”
太子长琴不置可否,只用那满含光华的凤眸瞧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在这样的笑容下,阿悠很快败退了,眼神左飘右飘回答道,对外总不能说是我弟弟回来了啊,也不好说你现在也叫阿然,然后……不就随便给你取了个名字么。”
顿了顿,她又接了句:其实,小蝶这名字也不难听吧?”
而后就想打自己的嘴——她当真是不怕死!
这下,她连看都不敢看对方啦。
室内的空气,一时之间沉淀了下来,没有人再开口,然而这沉默却仿佛比任何喧闹都还要可怕……至少阿悠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她非常果断地一把丢下手中的碗碟,双手捏裙脖子一扬,怀着满腔不畏死”的壮士气息道:好吧好吧,你赢了,不过我事先要说好——打人不打脸,我明天还想出去见人哩!”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