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都两毛二了!”
中校是什么级别?啊……”
营长!营长了!”
什么呀,副团!”
……
袁朗大人满面chūn风,表情骄傲又谦虚,活像个军区首长一样,一路对夹道欢迎的广大人民群众亲切微笑,问寒问暖,吴哲跟在后面,背着如此硕大一包,竟被全体劳动人民所无视,没办法,背包带子压着肩章了。
临到进门时,才听到一句有关自己的评价:哎呀,你看看,都有勤务兵了!”
吴哲眼前一黑。
但是某位亲切的大婶马上从屋里关切的凑了过来:你看把这孩子给累的,袁朗!你小子也太过份了,这么大的包,就让这孩子一个人扛着!”
袁大人满不在乎的脱鞋:没事,他扛得动!”
大婶随手给袁大人头上来了一下:你小子,就知道给我欺负人!”
袁朗抱头,苦了脸:妈!”
吴哲站在一旁,此情此景令他在瞬间对大快人心这个成语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还杵那儿gān吗?还不快去帮人家扛!”袁大妈怒目一瞪。
袁朗颇委屈的过去帮吴哲把东西卸了,先搬屋里去,只是转身前冲吴哲眨眨眼,吴哲顿时有点恍悟,难道……竟是个苦肉计?
吴哲那边厢还在疑惑,另一边袁妈妈已经给他张罗开了,又是让坐着休息又是倒茶递水,吴哲是真的渴了,正在大口喝水,就听着袁妈妈在念叨:小同志,你别生气啊,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净爱欺负人!等下大妈帮你教训他,越大越不懂事了,远来是客,这么点道理都不懂!噫?三儿!你在里屋磨蹭什么呢?出来陪你战友说说话啊!”
吴哲一开始以为自己幻听了,等回过味来确定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之后,顿时撑不住,一口水全喷出来,呛了个昏天黑地。
袁大妈吓一跳: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呛着了,没事!”吴哲闷了一肚子的笑,勉qiáng安慰着,一抬头,刚好看到袁朗脸色发黑的站在房间门口。
吴哲!”
到!”吴哲条件反she的立正。
进来!”袁朗下命令时的口吻短促而严正,连袁妈妈都被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