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壡认真地思索了一下,“为何不是你让孤有后?此等难事,偏让孤来?”
女人瞥了她一眼,凉凉道,“王上怕疼。”
被说中了软肋的王却没有恼怒,反而更欢喜了,她一把推开了棋桌,身子往前,离开了石椅,一下便扑到了她相国大人的怀里去了,揉着相国的脸,笑盈盈道,“谨儿心疼我?”
“这会便不称‘孤’了?”严无为由着她胡闹,人前威严至上的君王此刻倒在她怀里,露出外人从未见过的女儿憨态,让她心头软成了一片,守在亭外的宫人也自觉回避。
严无为半抱着女人,哄道,“你乖,莫闹了,待会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我暖和着呢。”慕容壡坐在严无为的腿上,双手勾着她家相国大人的颈脖,眼睛亮亮的,“谨儿,我们回寝宫吧!”
严无为好笑地看着她,“折子批完了?”
慕容壡轻咳了一下,“嗯…那个……”
“你啊…”严无为还是妥协了,“让宫人把折子搬到寝宫去吧。”
“哎?谨儿要帮我?”慕容壡凑上前一口吻上了相国大人的唇,暖暖的,甜甜的,“玄世谢过谨儿了。”
“……客气了。”
回了寝宫后严无为便坐到了书桌前开始批阅起折子来,她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字迹相互模仿的很像,若不是熟悉她们到骨子里的人,定然不会分辩出来的。慕容壡左右无事,便抬了把椅子来坐到了严无为的身旁,寝宫内地龙已经烧着了,屋子里暖和和的,她有点犯困似的将头靠在严无为的肩上,“困了?”严无为侧过头来问道她。
慕容壡摇了摇头,“在想事。”
“公主器的事么?”严无为是了解她的,她也是了解严无为的,二人自小一起长大,相互吸引,有同共的兴趣,同共的爱好,一个性子静,一个性子稳,思考问题的方式相同,既互补又互促,就如她们的好友所说的那样,她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嗯。”
严无为放下了手里的笔,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继承人的事,也不用那么急。”
“器儿八岁了,若是不定下来,我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