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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低下眼,不再参与进去。
后面这几个人又在聊些什么,她没注意听,脑海里在想另外的事。
一直到离开文家,坐车回江庭,进了房间,再次攀着文宁的肩。
房间里惯例熄了灯,伸手不见五指。
文宁捏着她的下巴,湿润的唇落到她脸侧。
“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青禾躲了躲,“没……”
文宁手下微微用力,摸着她的背。
“别说谎。”
青禾用脸抵着这人的颈侧,闷着不应声,许久,小声说:“文老板,我下周有个演出,七月有两场比赛,还要为G市的音乐节做准备,可能要请个长假,不回来了。”
文宁一顿,未有言语。
青禾缓缓抬起头,一会儿,与这人唇挨着唇,热乎地传渡着各自的温度和气息,伸手摸摸她的耳垂,又说:“我想洗个澡……”
深夜沉寂,不多时,浴室的灯亮起。
外头细风chuī拂,树梢的枝条摇动,大半个小时后,一切才归于平静。
第18章
六月底的气候不稳定,暖和了没两天,转眼就降温,一夜过去刷地变成十一二度,连院里的老树都被冷风chuī落了一地的叶子。
青禾真走了,背着一只托特包,收拾了一箱子的衣服,连带上贝斯和一些演出用具,一大早就离开别墅,独自打车走的。
她狠得下心,走之前都不知会一下,早在前两天就收拾好行李,清早醒过来偷摸下chuáng,悄悄就出了门。
文宁醒的时候动手一摸,旁边的被子空落落,温度都凉了。
彼时浴室里一塌糊涂,浴缸里还满着水,昨夜未能放掉,滑溜的地面湿漉漉,到处都是水渍,水池台上也乱糟糟,瓶瓶罐罐东倒西歪,那一堆东西里还夹杂着一个拆开的粉红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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