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九兵卫是柳生家下一任家主，同时还跟志村妙小姐有过婚约。”

“啊？”白焱脸上的表情空白了零点五秒，认识那两姐弟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那……他是为了妙桑来的？”

“咳，志村妙小姐被带去了柳生家宅邸。”森一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后续的情报并没有记录在卷宗上，但是庚小队的队员性格有些八卦……所以他们就私下里跟踪了新八唧君。本来是打算把目标放在柳生九兵卫身上，但是此人剑术高超感知力出众。”

“有发生特别的事？”

“啊，没错。万事屋三人以及真选组局长近藤勋、副长土方十四郎、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他们六人上门抢人去了。”

“……”

“志村妙小姐与柳生九兵卫从小就认识了，大概是那种儿时的约定。不过其中还有一些别的渊源，柳生九兵卫曾为了保护志村妙小姐……瞎掉了一只眼睛。”

“愧疚感吗？”

“大概。不过，最后那六人好像跟柳生家比试了一场，然后还赢了，志村妙小姐也被接回家了。老实说，柳生九兵卫可是个面如冠玉的俊秀少年，只可惜……没有喉结。”

“女人？”

“是。”

“柳生家这一代就只有她一个吧？”

“是的，也正因为如此，才被当成男生养大。虽然是女人身，但是也只会喜欢上女人。”

“女人也好，男人也好，如果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话，性别倒是次要。”

“首领是这样认为的吗？”

“怎么？”

“不，只是……一直以来都很受欢迎，而且还经常被女生上门表白的您，至今还保持单身莫非是因为喜欢男人？”

“咳——。”白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两辈子加起来的年纪都够他突破大魔导师晋升为贤者了，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恋爱问题。少年时代奔赴于战场，后来又进入了暗部，时刻徘徊在生死线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其他。“森一，你好像也被庚小队的人传染了啊。”

“那倒不是……情报组的成员私下里曾打过一个赌，啊，关于首领您的性取向问题。”

“你知道天眼通的阿国吗？”

“嗯？略有耳闻。自幼学习yīn阳占卜、易经占卜等各种占卜术。她能事先看见各种影像，传达神谕，是个被称为神童的巫女。”

“有人在我们的网站的上发布了一个任务，绑架她。”

“要接吗？”

“不，我们去看看再做决定。”白焱从躺椅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暗部标配服饰。“今晚你跟我去一趟吧。”

“是……”

森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这是在转移话题吗？果然很有问题啊，白焱大人。

“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女人也好男人也好，我这辈子不可能结婚。”

重要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组建家庭听起来很美好，却不适合他。Happyending的故事只在亲热天堂里出现过，没有意义，也不需要。

……

静谧的夜晚，两个人影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天空中繁星点点，凌晨时分街上只有小猫三两只。

来到一处神社，目光所及之处矗立着好几座鸟居。白焱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这里的地图，翻过一道围墙后，直接往供奉殿的方向前进。

蹲在屋顶上，森一轻轻掀起一块瓦片，烛火的光芒摇摆不定，忽明忽暗。

“以前有个人说如果武士是忠犬的话，那忍者就是猫。”白焱将狐狸面具扣在脸上，声音压得很低。

“犬会跟随主人打天下，忠义、信义、仁义，为了主人不惜舍掉性命。他们为自己光鲜的生活而喜悦，但是一日无主，便会很轻易地迷失。猫则大不相同，只要有食物，什么样的主人它都会凑上前去。这样的生存之道不存在美丑之分，存在的只是……对自己忍术的执着。只有将自己的忍术技巧升华到绝顶的美，才是忍者至高无上的喜悦。”

“焱桑，守卫都被gān掉了。”

“嘘——。”

森一握紧手中的苦无，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他们到底来gān嘛的！没等他有所行动，室内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