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很快就上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说乎,花秋静静地看着,白纤那张泛红的小脸,也不知是哭是笑。
不知不觉间,花秋一个没注意,竟被白纤钻了空子,喝了几杯小酒。
“白纤?”
白纤抬起头看了看花秋,眼眶泛着红,“姐姐,我好羡慕他们啊!”
花秋愣神,连柳枝囡好夏炎都不禁莞尔,白纤竟有如此一面?
白纤微微一愣,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们,比着嘘的姿势又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四周。
“你们知道吗?我小时候遇见过一个算命的姐姐,她居然说我是大凶的命,活不过二十四!”白纤笑着打嗝,摆了摆手说道,“小时候担心得要死,结果呢?我活了那么大,也没遇到什么大事儿。”
柳枝囡皱了皱眉头,抬起头看着花秋,担心得问,“没事吧?”
花秋摇头,“让她喝吧。”
白纤笑得眼睛都闭在了一起,花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像是绽放的花丛里,有一阵细小微弱的雨,飘落在那里。
柳枝囡和夏炎与她们分别的时候,白纤正靠在花秋肩膀上休息,她喘着气张红着小脸,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白纤?”
花秋低头看了看白纤,小脸上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呢喃着,“嗯?姐姐?”
花秋微微一愣,还是打了个车回到了家里。
“把药喝了睡。”
花秋将寻哩准备好的药递到了白纤嘴边,她喝了酒,花秋特地让寻哩再加了些解救的东西。
白纤喝完刚躺上chuáng,翻身便拉住了花秋,她只有坐在chuáng沿上,白纤拉着花秋不松手,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辞花秋也没听清楚。
“白纤,睡觉了。”
“真讨厌。”
“什么?”
微弱的灯光里,依旧是散发着安神香的味道。
白纤抬了抬眼皮,便对上了花秋的眸子,她正在看着自己。
“他们真讨厌。”
花秋愣了愣,想起了白天在摄影棚发生的事情。
“是。”
“你也觉得吗?”
花秋点了点头,将白纤的被角往上拉了拉。
白纤缩在被窝里,低声道,“姐姐,那个自.杀的何芸,是我刚接触这个圈子的朋友,她性子好,也不会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她告诉我要去国外拍摄一段时间,我没想到,居然会成这个样子。”
花秋问,“知道原因吗?”
白纤摇头,“这种事情,公司不可能告知真相,所以根本不知道。”
花秋垂眸,拍了拍还缩在被子里的白纤。
白纤拉下被子的一角,露出眼睛看着花秋,“姐姐,我不喜欢这里。”
“那你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白纤阖眼,“因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