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讨论度自然没把宣传重心放在尤清歌身上，为此被粉丝撕过几轮，只能寄希望于尤清歌和黎瑄好好营业，也重新出圈。

“可以。”

“我觉得挺好的。”

“那就直播吧。”

“好啊。”

“直播呗。”

“嗯。”

六人都没反对，工作人员迅速在点歌台处搭好手机支架，在微博预热后就准备开始直播。

六人也上线转发了微博，薛宁荔一并把在水族馆的照片发出去，双倍营业。粉丝仿佛驻扎在微博里，发送成功的第一秒手机就开始疯狂振动，信息不断弹出来。

【小薛可可！今天也好好吃饭！】

【哇，宝贝去水族馆了，开心吗？今天也是妈妈的小棉袄！】

【小薛jiāo际花实锤！和谢潼温周徐云诺都有合照！】

【薛宁荔超可爱！妈妈爱你！】

薛宁荔手忙脚乱地把手机调了静音，抬头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打扰到别人，与她相隔几人的尤清歌却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对视了。

在明亮灯光下，嘈杂人声里依然冷得让人静下来的眼睛。

薛宁荔以为吵到了对方，急忙低头假装不知道，尤清歌咬紧后槽牙。正巧设备准备完毕直播即将开始，尤清歌也恢复表情管理，转头去看黎瑄。

黎瑄的妆有些花了，对着小镜子仔细补妆，艳丽得不让人亲近，注意到尤清歌的视线也看过来，轻声:“怎么了？”

存在于这个圈子里的人，无论专长是什么，多多少少都会带有表演性。黎瑄也相信自己可以和对方保持镜头前的浓情蜜意，只要尤清歌需要。

“自拍一张吗？”

尤清歌发觉喉咙gān涩，端起才上的冰橙汁灌了一口，把手机递过去。

黎瑄吃惊，也没拒绝，接过去用原相机拍了几张合照，表情维持着营业微笑。提出合照的人却面无表情，仿佛不是她主动要求的。

“尤清歌，你能笑一笑吗？”

黎瑄皱眉，尤清歌应了一声，也调整着让自己露出笑容来，咔嚓几张后又恢复面无表情。

“谢谢你。”

“不用谢，我们不是cp嘛。”

黎瑄开始怀疑粉丝给她的姬圈杀手的称号是白给了，尤清歌看她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像是在看一块冰。

好像对方对薛宁荔就不是这样子，又或者薛宁荔实在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