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冲进来,眉毛都没动一下。
时逢笑几个大步跨过去一把拍飞了人手里的碗:“好吃吗?你还能吃得下!”
碗一脱手,摔下去咕噜噜滚了几圈,蔬菜和饭粒洒了满地。
那人凭空拍了拍手,掀起衣摆往旁边挪了挪。
适才抬眼打量时逢笑,四目相对时,摇头叹息一声:“唉,可惜。”
“可惜什么?”时逢笑定定看过去。
那人眼珠一动,瞧了时逢笑身边的八喜,又不说话了。
八喜那bào脾气,瞬间炸裂。
她脚下一跺,灰尘惊起,整个柴房的柴垛连着门框都震了震。
“小姐问你话呢!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话说,让遥遥说。
☆、调戏
那人坐得笔直,哪怕身处土匪窝,面对如八喜这幅惊天的嗓门和bào躁脾气,也是一脸从容不迫,毫无惧怕之意,他周身浑然天成的矜傲,和胸大无脑的八喜形成了鲜明对比。
时逢笑眼皮跳了跳,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落到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
这人一身华贵衣物气宇不凡,若不是生在富豪家,又被他们抢上了山来,还真当得起遗世明珠呢。
“八喜你出去,我单独和他聊聊。”时逢笑眯着眼,一肚子坏水儿开始打起鬼主意。
小丫鬟八喜嘴角抽动,一脸犹疑地道:“可是小姐,他是个会……”武的。
她话还没说完全,时逢笑直接不耐烦地伸手把她朝外推,借着原主的手劲儿很轻松地就将八喜推出了门外,然后随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八喜站在柴房门扉前,着急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趴在门边上,贴上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时逢笑覆手来回踱了几步,一张脸露出腹黑的笑容。
随即欺身上前,小手一勾,不偏不倚地捏住了那人的下巴。
那人怒目瞪着她,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欲何为?”
时逢笑咋舌:“啧啧,终于要说话了?”
那人垂下浓密的长睫,有些不快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时逢笑暗觉有趣,小手揩油,大拇指指腹抚上那人的薄唇,来回摩挲了一下:“听说你嫌弃我丑?”
话罢整张脸猛地凑近,带着调戏的意味勾唇眨了眨左眼:“你看清些,我丑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