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下不去手,你帮我。”
“奴…奴…奴帮您?”安常侍结结巴巴。
长宁已把脸伸了过去。
安常侍脸色蜡huáng,被bī得步步倒退。
“快点的!不是说司宫等着?”长宁催促。
“公主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啊!”安常侍吓得连连摆手。
“安常侍!本宫命令你!”长宁眉头一凌,用脸将安常侍bī入了墙角。
“奴…奴…”安常侍低头望着自己的拳头,这
还能活?
“你再不打,我可不客气了!”长宁bī迫道。
安常侍被吓得瑟瑟发抖,哪有奴才打主子的道理?着实没了办法,颤抖着,只得举了拳头。
“诶诶诶!你可瞄准点啊!我告诉你!用力点可别让我受二茬罪!”长宁看见那拳头晃了晃,说不害怕是假的。
“哎呦,祖宗喂!造孽啊!”安常侍一手扶了长宁额头,这拳头就在眼前比来比去,气得长宁想骂人。
“噫!!!”但看安常侍龇牙咧嘴,挤了一脸的褶子,挥拳而下。长宁只觉得自己好像来了个转体三周半???
屋子里一声巨响,遥生吓了一跳,忙推开门去看。见安常侍娇弱的斜坐在地板上,那兰花指翘得既慌张又无力。
而长宁,趴在地上,看着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
“长宁!”遥生忙将长宁抱在怀里。看长宁捂着脸,疼的龇牙咧嘴。
“遥生,我的牙好像不在了。”长宁满嘴是血。
遥生扶了长宁去看,“都好好的,是面皮撞在牙齿上,破了皮。”
“好你个安常侍,你!”长宁气的直翻白眼,指了墙角瑟瑟发抖,满脸娇弱疯狂摇头摆手的安常侍,犯不上话。
鼻息一热,有血顺着鼻子淌了出来。遥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长宁这幅模样满心担忧。可落在那人眼中,却胜过一切,只láng狈地一咧血盆大口,便又安抚道:“遥生别怕,我和安常侍闹着玩呢。”
遥生冷着脸不回,忙拿了帕子替那人冰鼻子。遥生身上有香,就如她的人一般,幽香疏离只可惜却掺杂了血腥味。一直以来,长宁觉得遥生面上很凶,可心里却是软的,直软进长宁的心坎里。遥生却觉得长宁蠢,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