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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除了她父亲外,不然谁还能这么不声不响的把院子给围了?

“怎么办?定然是我爹他让人围了院子,莫不是我爹知道是你在我房?!”玉娇错愕的看向裴疆,最后目光落在桑桑的身上。

桑桑慌得忙摇头摆手的辩解,“奴婢很小心的,还是从小门出去的!”

桑桑说着又把目光看向裴疆,那意思约莫是也有可能是裴护卫被人发现了。

裴疆并未在意桑桑的话,且即便被围住了,也丝毫不见慌乱,与玉娇说道“奴现在就寻机会出去,不会让人发现的。”

玉娇忙摇头,鼻音依然浓重,“不行不行,你要被抓住了,我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她刚惊醒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这后果。就是想见到裴疆,本能的觉着只要裴疆在她就会安全,就不会怕。

现在想想,她觉着是因为梦的裴疆与总兵说了这么句话——你不该动她的。

没有任何的疑惑,玉娇就是知道裴疆话的那个“她”是自个。裴疆会为了她的死,而砍了总兵的头,这点是玉娇从来没有想过的。

如此看来,梦的裴疆也是喜欢自己的,但裴疆的喜欢怎和旁人的喜欢不样?梦的自己闷闷不乐,而在亲密的时候她都哭成那样了,裴疆为何还是点也不顾及她,只顾自己爽快?

玉娇没空细细去想这些,因为她父亲就在院子外了!

想到此,玉娇脸上浮现慌乱,随之看向屋的大衣柜,似想到了法子了,忙吩咐桑桑,“你把着房门,我爹要是过来了先挡着。”

说着就推着裴疆的后背,声调有些急,“你快躲到衣柜,决然不能让我爹见到你。我爹要是在我房见到你,会打死你的!”

裴疆其实并不怕被发现,但他还是非常的配合。

玉娇那双柔嫩的手还是紧紧的贴在他背上。即使入了深秋,裴疆身上的衣物和夏季时样的单薄,所以他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得到姑娘家的手有多嫩,有多软,与他那双粗糙得扎人的手全然不同。

玉娇把裴疆推到了衣柜前,忙打开了衣柜。衣柜全是衣裳,玉娇把大部分的衣裳抱了出来扔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再放下帐帘。

再转过头来的之时,裴疆已然不见了身影,柜子门也关上了,玉娇暗道他真配合。

下刻,传来敲门声,还有她父亲的声音“娇儿,开门。”

桑桑目光看向主子。玉娇深呼了息,轻轻拍了拍脸,随后才朝着桑桑点了点头。

桑桑开了门,玉盛冷着张脸从屋外走了进来。

玉娇迎了上去,问“爹爹你怎么来了?”

因刚哭得狠了,鼻音未消。

玉盛看向她,问“怎哭得这么狠?”

玉娇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道“刚做噩梦了。”

玉盛愣,微微蹙眉“又做先前的那些噩梦了?”

玉娇点头,“那梦可恐怖了,吓得女儿哭了许久,现在都还没缓过来了。”

玉盛默了许,虽是心疼,但还是问“因觉得恐怖,所以才把裴疆给喊来了?”

这话出来,在玉盛身后的桑桑脸色变化最大,玉娇心也是惊,但好在已经预料到了父亲许是知道了裴疆在这的,所以也没有露出马脚。

“爹爹你说什么呢?什么裴疆不裴疆的,这三更半夜的,女儿怎么会荒唐得让裴护卫进屋子?”玉娇紧紧的抓着刚刚抹眼泪的帕子,生怕自己父亲把裴疆给搜了出来。

玉盛脸色沉“沈护卫亲自所见,且方才有人去了裴疆的住所,他不在。”

说着的同时,视线在屋环视了番,“你莫不是把人给藏了起来?”

玉娇佯装恼怒,嗔怪道“爹爹!在你眼里,女儿是那等不顾自己清誉胡闹的人吗?爹爹要是再这样,女儿便去寻娘亲哭诉了!”

说得理直气壮,好似真的冤枉了她般。

玉盛瞥了眼她,轻哼了声,移开目光,看向最能藏得下个人的衣柜。

看到父亲的眼神,玉娇心颤,眼神出现了继续慌乱。刚好玉盛转回头,瞧见了她眼底的慌乱,便知晓柜有人了。

往柜缓步走去,玉娇挪了几步,挡了父亲的去路“爹爹,夜深了,女儿刚刚被哭的有些累了,想要睡了。”

玉盛看向她“真藏了人在柜?”

玉娇不敢太过明显,只道“爹!我现在就去寻娘亲!”

说着,作势要出房门。但岂料才走开,玉盛就走上前,打开柜子。

玉娇见她父亲没有反应,转回头便见柜子被打开,瞳孔骤热缩,呼吸也跟着滞。

柜子打开后,玉盛紧紧的蹙眉。

没人?

玉娇看着无人的柜子,也是怔。裴疆不是藏在了柜吗?难不成他还会隐身?

虽然玉娇惊愕,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时腰板也硬了,理直气壮的道“看看,哪里有人了?根本就是沈护卫看错了,女儿真要睡了,爹爹你赶紧走!”

虽然裴疆不在柜子,但定然还在这房的,她得赶紧把父亲糊弄走才行。

到底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看她方才那模样,裴疆分明还藏在屋的。

既然人还在屋,玉盛也就不慌不忙的说“柜确实是无人,既是你爹我今晚在屋寻不到裴疆,我明日也会让人把裴疆抓起来,把他的腿打断,再逼着他喝下哑药,这样就也不怕他出去乱说了。”

玉娇惊,反驳“又没有抓到人,也没有证据,爹爹你怎能这样,就算裴疆真在女儿屋,那沈护卫和桑桑,还有外边那群人都知道了呀!”

玉娇的话才落,屋就传来“扑通”的声。

玉娇和玉盛循声看去,只见桑桑直接跪了下来,惊慌失措的求饶“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呀!裴护卫也确实不在屋,求老爷饶命!”

说着惊恐万状的朝着玉盛重重的磕下头。

玉娇……

没说要毒你!

玉盛哼笑了声,在屋继而再缓缓的扫视了圈,不疾不徐的说“若是你侥幸逃了,我也不会煞费苦心寻你,但你也永远别想再回我女儿身边当护卫,更别妄想再见到我女儿,但你若是出来给我个合理的交代,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

屋静默,玉娇暗暗的希望裴疆不要上当,他若是出来了,父亲非得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晌过后,就在玉娇心松了丝丝后,个黑影从昏暗的梁上跃下。

玉娇……

看着裴疆,玉盛揶揄的勾了勾唇,“很好,终于出来了。”

裴疆微抿着唇,面色平静,沉声道“要如何惩罚,老爷直说。”

玉盛眼神微眯,冷声道“双腿,根舌头。”

旁的玉娇闻言,想都没想就直接着挡在了裴疆的身前,语速极快“不行,不可以,我不准!”

玉盛挑眉看向女儿,反问“他毁你清誉,我若是不这么做,我还把你嫁给他不成?”

玉娇脸色变,连忙摇头,“他没毁女儿清誉,是我让他来女儿屋的,爹你要怪便怪女儿,别怪他。”

玉盛不理会她,“千错万错,错在他不该真进来了。”说着,看向裴护卫“你下半生,玉府会养你。”

裴疆摇头,“不行,腿不能断,属下还要继续保护小姐,只眼,只耳朵替代。”

玉娇不可置信的转回头瞪向他“你当这是在铺子买东西不成,还讨价还价?!”

“好。”玉盛应了声,随之从袖拿出了把匕首,扔在了地上,“自便。”

玉娇却是忙捡起匕首,紧紧捂在了自己的怀,眼巴巴的看着自个的父亲“爹爹你别这样,就饶了裴护卫好不好?”

玉盛是老狐狸。看到女儿这般模样,心里也有了谱。

玉盛“我也不是不能饶他,但得看娇儿与他能不能好好的配合了。”

作者有话要说 411号已更,因412号周日上夹子,所以周日的更新在的晚上十点零五分。这章留评送红包。

夹子推下个同系列预收《美人与悍匪》

阮小渔自及笄之后,就直梦到同个男人在她的耳边低语呢喃,亲密的唤她小渔儿

直到年后,阮小渔见到了这个男人。

她爹给她寻的未来夫婿,金盆洗手的悍匪头头……

阮小渔哭着嚷着说不嫁。

结果那男人闻言,把马刀搁在了桌面上,微微挑眉,沉声的问“真不嫁?”

他那群兄弟更是齐刷刷的把腰间的马刀亮了出来。

……这哪里是从良了!分明是恶匪!

阮小渔怂,改了口“……我嫁、我嫁!”

阮小渔胆子小,被吓了几回后,也就哭哭啼啼的上了花轿。

后来她发现,其实这从良悍匪人也是很好的。

楚云震自年前就直在做着个梦,梦有个小姑娘,床榻上哭哭啼啼的喊着他夫君。每回梦醒之后,他都意犹未尽,想要找到这小姑娘。

后来,他金盆洗手去替死去的老爹讨债之时,那欠债的人赔不起,便打算以闺女抵债,起先楚云震是不乐意的,但后来看着那小姑娘,瞬间觉得这笔买卖真的值。

☆、28、二十八章

许是因今晚连着受了两回惊吓, 玉娇没有了心思去想裴疆与自己表迹过心意的事情。

在她父亲欲要让裴疆缺胳膊少腿的这等情况之下,她现在只想把他护下来。所以在父亲让自己与裴疆配合的时候, 想都没有想究竟要配合写什么,就忙不迭的点头,“女儿能配合的。”

说着也径自的帮裴疆回答“裴护卫向来听女儿的,他决然会配合得很好的。”

玉娇在护着裴疆,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

裴疆目光看向护在自己身前的主子, 唇角不自觉的溢出了丝淡似若无的细微笑意。

虽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也在自己的意料之内, 但看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这般紧张的去维护个男人, 玉盛就觉着有点不对味了。

看向裴疆,玉盛冷着脸道“我要亲自听到他承诺。”

裴疆目光从主子身上移开, 望向玉盛,不曾有丝犹豫, “小姐说如何做,奴便会如何做。”

声调缓而稳,表情也如既往的沉稳。

没有如何动人的话, 只是淡淡的句话,却也让人感觉不到半丁点儿的水分, 似乎与他来说,这点要求就只是平时需要吃饭般。

玉娇哪怕知道裴疆心悦自个,但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边还是忍不住小小的颤动了下下。

听到裴疆如此说,玉盛脸色这才好了些, 道了声“好”,随即瞥向跪在门口处的桑桑,摆了摆手。

桑桑会意,忙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的退了出去,顺带把门也给关上。

玉盛收回了目光,看向玉娇,叹了口气,“白日说的,想必娇儿也明白了,若真等到那人来提亲,已然来不及了,如今还有这短短的两日时间,爹也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许是因裴疆在,玉盛并没有言明太多。

而裴疆听道那句等那人来提亲之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提起那人,玉娇想到了刚刚做的噩梦,脸色也跟着变得更加的苍白。

虽然觉着怕,但还是不解的问道“虽是如此,可这与我与裴护卫配合有什么关系吗?”

玉盛的目光在她和裴疆二人的身上相继停留了息,才问“自然是有关系的,爹把你们二人把婚事定下可好?”

玉娇点头“好……”随之懵了下,脸上也随之露出了惊愕之色“爹爹,你在说什么?!”

便是连裴疆,听到玉盛的话,瞳孔也是缩。

玉盛解释“若等那人来提亲之时,晚了。爹与他说你又有了婚配,他不会信。可若这个人是裴疆,他让人调查发现你与他先前就有牵扯后,不会全信,但也会信了五分。”

听到她父亲让她与裴疆定亲,玉娇只觉得荒唐。可还是问“为何这个人是裴疆他就会信?”

玉盛看着裴疆,继续说,“先前你那两匹马因他疏忽而死,你也只是惩治了下他,但并未继续追究,更耐人寻味的把他提为了护卫,因此下人私底下早有议论。而此时你与沈家小子关系紧张,且沈家小子有意把退婚的责任推给你,自然也暗动了些手脚,不论是府还是府外都有许多对你不好的言语。”

府里府外都对她都有议论,这点玉娇是知道的。玉娇向来不怎么在意旁人的看法,且私心上她希望自己的名声差点的,往后也就无人敢娶她了,但谁知这件事像大石头落入了水,可却只有点点的涟漪,半点浪花都没有溅起来。

想到此,玉娇怀疑的看向父亲“难不成外边风平浪静,是爹爹你压下去的?”

“不然让你胡闹?”玉盛哼了声,又继续说“先前虽有不好的言语,但到如今却也歪打正着。再有今晚我让人围了赤玉小院,虽说的是有小贼潜入,可阵仗大,外人看着不像是抓贼,反倒像是抓……”

看着女儿那单纯的眼神,玉盛咳了声,略过这抓奸词,继而说“总之他会认为你与护卫早有私情,也没了为难我的由头。如今剩下的问题,便只是娇儿你了,因你才退婚不就就再次定亲,定亲的人还是你的护卫,所以外边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可等日后时间久了,旁人自然会淡却掉这件事,总比被迫嫁给个你厌恶至极的人,与他过辈子的好。”。

玉娇听得愣愣的,本来觉得甚是荒唐的事情,怎听父亲这么说好像还真的有点道理的样子。

再想到吴维,满脑子都是他害死爹娘,害死自己,且他自个变成了颗头颅的画面,只觉得浑身发冷。

玉盛知道她怕,所以耐心劝说“让你们定亲,只是权宜之计,爹的主要意思是让你们假定亲,假成婚,待麻烦解决后,你也可和离,届时你想嫁人也成,不嫁人也成。”

玉娇回过神来又是愣“假的?”

玉盛点头“爹是个经商之人,凡事就图个利,我会答应你饶了裴疆,是因为他能让你躲开这次的难题。娇儿你若是不答应,那他留着还有什么用?但凡任何个当爹的,当发现自己女儿与个野男人深夜处在个屋之时,都会把这野男人给打死的!”

野男人裴疆闻言微微皱眉。似乎对野男人这个词有些不喜,但也并未过于在意。

静静的听了许久玉盛的话后,他才出声。声音格外的沉,“那人是谁?”

那人指的是要逼娶玉娇的人。

裴疆的眼底之透露出丝丝寒光。

听到这渗透着丝丝阴沉的声音,玉娇想都没想就回头瞪向他“不许杀人,也不许打别的主意,况且你现在是决然不能杀那人的。”

杀了朝廷命官,他还能有活路?还能当上淮南王?!

想到这,玉娇才猛然愣。他就问了这么句话,她怎就知道他想要去把人给杀了?

玉娇晃了晃脑袋,把这种与现在不相关的想法都给抖落出了脑袋外边。

裴疆看向玉盛,沉声道“小姐不愿,属下也不会答应,但我会去解决那人,不会连累玉家的。”

裴疆的话让玉盛再次对他刮目相看。他直以来,除了自个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会不为钱不为利,而用命来护住自己女儿的人了。多看了几眼眼前的裴疆,忽然生出丝的欣慰。

玉娇副哀求的小模样,“爹爹……”

玉盛叹息了口气,道“你让爹怎么办?与那个人怎么争?你也只要假装与裴疆定亲,成婚,这样才能万无失。爹即便是这淮州的首富,但也难以护住你,爹为了你不要这家财万贯都成,可没有这钱财,以后还能继续护着你吗?”

没权还没了钱,更不清楚以后遇上其他劫难的时候,又该如何度过?现在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杀敌三百自损千了,不过是名声差了,但重要的是保下了女儿。

玉盛了解自己的女儿。若是说为了应对那总兵的提亲而让她先与裴疆定亲,她就是真应了也不会好好配合,所以才会有今晚的围院子事,态度先强硬了,后又缓缓怀柔劝说。

玉娇沉默了下来。她虽爱胡闹,但也不是不懂事的,那总兵在这淮州就是个土皇帝。吴维在淮州的名声虽然好,但她看到了将来他对玉家,对自己做的事,很清楚这人就是个伪君子,面上做套,暗地里做套。

且做的梦都是断断续续的,她也不知道梦的父亲最后是如何拒绝了那吴维的提亲的。

因吴维是个伪君子,若有正当的理由拒婚,他为了名声,许不会做什么。但若是没有半点把握就骗吴维,让他给知晓了,也就相当于给了他正当的理由来为难玉家。

玉娇紧紧蹙眉,陷入了沉思。玉盛也没有去打扰她,让她自己把这事想通。

许久之后,玉娇才似做了什么决定般,深呼吸了口气后,与父亲说道“爹爹,就按照你说的做,但不许再断裴护卫腿,手也不行,而且也不能把婚事当真!”

玉娇松口,万事便好商量了。

“自然,能护得住你,爹不计较他为什么出现在你屋,也不会断他手脚,更不会把婚事当真。”

玉盛心想,反正早晚都是家人,他还计较什么?况且……

看向女儿护人的那股劲儿,也并不是不能当真的,而且她自小就爱口是心非。

玉娇生怕裴疆也当了真,便忙回头,严肃的与裴疆说“你也不能当真,知道么?”

但裴疆的眼眸向来内敛,人也是沉稳,所以他心想些什么,旁人连丝都猜不透。虽然有时候玉娇觉着能听出裴疆话的意思,可现在点儿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裴疆望着主子静默了半晌,才应“全听小姐的。”

他的话,玉娇信。

随之看向自己的父亲“爹爹,我也已经答应配合了,那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玉盛点头,随后看向裴疆,挑了挑眉“怎么,你还真想留在这过夜?”

玉盛猜测女儿做了噩梦会把裴疆喊来,是因先前在云锡山之时,裴疆救了她,让她生出了信赖,且还心生了些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思。所以现在在害怕之余,要寻的自然是自己信赖的人来依靠,估摸除了他这个爹是第个能信赖的人之外,裴疆便是第二个了。

玉盛也不担心裴疆是否会被人发现,看着裴疆离开自己的女儿房,随之才嘱咐女儿“下次决然不能再让裴疆入你闺房,若是再被爹我发现次,我便押着你们拜堂成亲。”

玉娇满口应着不会了不会了,把父亲送走后,才虚软无力的直直躺回了床上。

虽说清楚是假的,但想到要与裴疆定亲,可能还要成亲住个屋里,她的心跳就快得似乎要跳出来般。

玉娇捧住自己的心口,脸颊微烫。

且说玉娇父亲那边的速度也是极快。玉娇母亲性子软好说话,他当晚回房之后就说服了妻子,敲定了玉娇与那裴疆的定亲之事。

第二日就欲请人来合生辰字,但知晓裴疆不记得生辰了,索性也不合了,就直接让人挑个好日子,把定亲宴办办。

顺带也让人把裴疆的住处给换了,这玉家的未来姑爷怎能还住在那等小破院!

玉府的人这下全都知道了自家小姐要与那裴护卫定亲了,因先前不仅是小姐待那护卫特别,后来老爷更是亲自把那护卫带到身边教导,这还不是当成女婿带,谁信呢?

因此,全府上下都不怎么惊讶。倒是都可惜没有在那护卫是马奴之时好好的巴结,好好的嘘寒问暖,不然的话,也能向那福全样抱上金大腿!

被旁人羡慕的福全,可点都不觉得自己是抱上了金大腿!

自己明明跟在小姐身边有吃有喝有玩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他竟然成为了裴护卫的小厮,直到这裴护卫快成为未来姑爷,他竟直接被管事安排到了裴护卫的院子?

看着空荡荡的世安院,福全是懵的。

听管事说,他问过未来的裴姑爷,裴姑爷说不喜人多,不需要婢女伺候,若是打扫院子的话,等他不在的时候再让人来打扫。

管事劝他,说他这身边总要有个传话的,这以后也方便些。裴疆思索了下之后,也就说了福全的名字。

就裴疆那两耳不闻旁人事,心只管主子事的冷漠性子,福全敢肯定,全然是因为全府上下的小厮,裴姑爷就只记得他个人的名字!

这院子只有他人,也就说明这么大的个院子以后都要让他来整理!

福全时觉得生无可恋。

正垂头丧气时,管事领来了裁缝,说是来给裴疆量身做定亲宴的衣裳。

裴疆不喜繁琐,但关于到主子的,却很是配合。

展开健壮的长臂,面色冷淡的让裁缝丈量尺寸。许是身材挺拔,高出裁缝几乎个头,再加上那清清冷冷的表情,着实让人生畏。

裁缝哆哆嗦嗦了许久才丈量好尺寸。

直到裁缝走了之后,福全才端了杯水给裴疆“裴姑爷喝水。”

裴疆听到这声姑爷,微微愣。

随即看了眼茶水,略微思索了下,复而抬眸看向福全,看得福全下意识的说道“裴姑爷,你真的不能再给我银子了!”

裴疆没有说给不给银子,只是接过了他手上的茶水。饮了口之后,似有所思,把杯子放下,看向福全,很是认真的问“我可否问你个问题?”

福全点头。

裴疆看着桌子上边的茶杯,继而摩挲了下杯子的边缘。迟疑了下,才问“你知道这普通夫妻,身为丈夫的话,都要做些什么?”

福全……

为什么他感到可丝诡异?诡异的觉得这向来很男人的未来姑爷,竟然有丝的……不好意思???

等不到福全的回话,裴疆看向他,“不清楚?”

福全忙摇头,回答“还是知道些的,普通百姓的夫妻般都是男主外女主内,丈夫给妻子缴纳家用,妻子在家操持家务,带娃娃。”

裴疆闻言微微皱眉,似乎想象不出来比小娃儿还娇气的主子做家务,更别遑论是带娃娃了。

想了想,继而问“那可有缴纳家用,也操持家务的丈夫?”

裴疆从未注意过其他夫妻是如何相处的,自然不知相处之道。觉着即便是假定亲,假成婚,也不想委屈了主子。

福全听了这话,就知道这未来姑爷是怎么想的了。忽然觉得……小姐这未来夫婿虽然地位不高,但还未成亲,就这般宠妻,简直羡煞旁人!

福全心底感慨后,回“也是有的,就是比较少。”

裴疆点了点头,随即松开了握住杯子的手,站了起来。与福全说道“方才我并未想给你银子,往后也不会再给你银子,只是想与你说,我不用伺候,你打理院子即可。”

说了之后,便走出了小厅,留下脸愣愣的福全。

他这怎么觉得未来姑爷是想把钱留着来缴纳家用的?

开玩笑的?

这玉家家财万贯,全然不需缴纳家用,而且姑爷,你是入赘的!

因玉盛速度快,所以在吴维登门提亲的前日,便从手下那听到了玉盛那女儿要和个小小的侍卫定亲!

“怎么回事?!”吴维阴沉着张脸,这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侍卫道“先前就有人说这玉家大小姐会与沈家表兄解除婚约,其实是因为玉家大小姐与这护卫牵扯得不清不楚,沈家人不忍这口气才提出解除婚约的。”

吴维怒,“这事怎不早告诉我!?”

侍卫低下头,气弱了三分,回“大人说过,不在乎那玉家大小姐的名声,在意的只是她身后的玉家……”

吴维掌拍在了桌面下,侍卫的头低得更下。

吴维暗暗呼了口气,随之微微眯眸,道“这事有问题,我拜帖才下,第二日就传出这要订亲之事,这未免过于巧合?”

侍卫继而道“属下收买了玉家的下人,听说昨夜玉家大小姐的院子闹了贼,玉老爷让人把院子团团围住了,可属下觉着那阵仗不像是抓贼,倒像是抓……奸。”

吴维愣,但随即还是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我还是觉得事有蹊跷,难道是知晓了我要提亲,事先就把亲事给定了?可他们又是如何得知我要去提亲的?”

说到这,抬眸看向侍卫,吩咐道“你且让人先取消拜帖,随后与玉家的人说定亲宴我也要去喝杯,再者派人把那个护卫的底细给我摸清楚了。”

话落了之后,又想了想,补充道“顺带让人潜入玉府,仔细的观察那玉家的小姐和侍卫究竟是真的定亲,还是说早猜到了我要去提亲,从而假定亲,假成婚来掩我耳目。”

吴维屈指点着桌面,脸上露出了几分思索。若是说那玉盛知晓他此番拜访的目的是去提亲,那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他意在图谋玉家的家产?

那他欲造反的事,是否也猜到了?

想到此,吴维眼眸沉。最好玉家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他会让淮州玉家提早不复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自己画封面无法自拔(心里没点逼数的我)点烟jg

我以前只是个会画火柴人的小可爱,最近总被自己封面丑哭,所以直在学怎么画画,等我多学几个月,我再自己画张高大尚的≧▽≦

☆、29、二十九章

玉娇从未想过会有日, 她与爹娘块用早饭的时候,身边坐着个裴疆。

定亲宴定在了四日之后。她父亲说既然要演戏, 那就要演得和真的般,莫要让人抓住了把柄,所以这也是裴疆与他们同桌用早饭的原因。

玉娇小口的咬着芙蓉糕,微微偏过头来暗暗打量了眼身旁的裴疆。许是身份不样了, 管事有心讨好裴疆, 竟都把裴疆的衣物都焕然新了,且还不是裴疆贯穿的黑色。

见过穿着身暗灰和身黑色的裴疆, 却从未见过像今日穿着身白衣的裴疆。裴疆身上的这身是舒适的白色软袍, 袍子上绣着银色的暗纹,暗纹在光下隐隐反光, 而腰间别了白玉玉环扣带。

这身舒适宽松的衣裳,适合在家穿, 如此穿戴,倒真的也像是玉家的主子。

裴疆的长相并非很硬朗,只是他身上的气质格外霸道了。再加上他整日都是副冷漠的表情, 所以才让人觉着他甚是阳刚,但今日这身白袍遮掩了几分他的霸道, 虽然高冷依旧,但还是也让人觉着没那么的凛冽慑人。

玉娇以往不怎么在意裴疆长相,也认为他就只适合黑色,从未想过其实他也挺适合白色的,而且还挺好看的……

静静抿唇坐在那, 眼眸冷清,脸色恬淡寡欲,满是贵气。气度不凡,玉娇似乎也已经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几分日后成为淮南王的模样。

也不知他身世如何,如此看的话,应当家世不俗。他父亲要应对吴维,只怕分不开心来帮他调查身世,若是玉家在年后能平安度过梦的那灾难,她便让父亲调查他的家人,若不然她也可带他上金都,那里没准会有什么线索。

如此想着,玉娇的目光还是继续落在裴疆那英隽脸上。

以前她觉着莫家哥哥就已经够好看的了。但现下仔细的打量过裴疆番之后,她时觉着裴疆其实也长得很好看。

但若是是真要分出个高低的话,很难。

莫家哥哥是温润谦和的性子,而裴疆却是不易近人的孤冷,全然不同的两种气质。

就在玉娇思绪涣散紧紧盯着裴疆看之时,她父亲着实看不下去了,特意闷咳了几声才让她回过了神来。

玉娇意识到自己方才直这样盯着裴疆看,脸颊红,转回头才发现她爹娘都静静的盯着她。

那眼神都似乎让她收敛些……

唯有那裴疆目不斜视的吃着包子。

裴疆其实是知道主子在偷瞧着自个的,所以腰背挺得笔直。裴疆莫名不喜这白色,但今日早上福全送来之时,与他说了句姑爷要是穿上白色,没准小姐会欢喜。

所以裴疆穿了。

早饭之后,玉盛让裴疆到书房,道要与他说几句话。

到了书房后,玉盛静默无言看了许久裴疆。若是旁人,被盯着看了这么久定然会浑身不自在,但因是裴疆,即便是被盯着整天,可能也能做到不动如山。

本想在裴疆身上看到丝慌乱的,结果还是这般沉稳,让玉盛无奈笑。

“寻你来单独说话,是想要你说清楚前天夜里谈论的假定亲之事,我和娇儿说的是假定亲,但实则我是真的让你们成婚的。”

裴疆闻言,眼眸微微睁。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有了丝变化。

玉盛叹了口气,“如你所闻,有人打娇儿的主意,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别让她受到丝伤害。”

裴疆眼底那丝震惊褪去,看着玉盛,道“小姐安危,属下会以命相护。”

裴疆的心意,玉盛知道。从而笑了笑,提醒道“称呼该改改了,莫让旁人看出端倪来。”

裴疆点头,半晌后,才问“那人可是淮州总兵?”

裴疆先前只是不谙人情世故,不懂男女□□而已,但并不傻。他想知道的事情,他自会去搞明白。

玉家家大业大,这淮州的知府都与玉家有些交情,所以就算是淮州的土霸也不敢轻易得罪玉家。但若是连淮州知府都不能镇得住的人,在这淮州唯有那土皇帝总兵了。

玉盛不曾想裴疆会这么快就猜出来,毕竟吴维送来的拜帖,他也只告诉了女儿而已。

深深的看了他眼后,才言“此人危险,莫要冲动,也别教他发现我们在防备与他,你能做到吗?”

玉娇的父亲是个聪明人,且到他这个年纪,也算得上老谋深算了,所以在识人辨人这块也是有些心得的。

早之前在那吴维有意为之之下,玉盛是见过他几次面的。再听玉娇所言,也琢磨出了几分吴维的为人。这次吴维取消了登门拜访,却又说会来赴定亲宴,这便说明了他先前的目的还真是来提亲的!

而吴维提出要来赴定亲宴,应当就是来试探的了。

对于玉盛的担忧,裴疆点头“嗯”了声。

“至于娇儿那边的事情,只要你有那本事让娇儿愿意接纳你,你就是她的丈夫。”

玉盛说又道快到定亲宴,他也暂时不用跟着去商铺子了,在家好好陪着玉娇,别让人看出点的端倪。

裴疆出了玉盛的书房后,朝着玉娇的赤玉小院而去。

路上所遇之人都毕恭毕敬的称声姑爷。虽是入赘,但这裴疆气势着实太过慑人,所以大家伙都不敢套近乎,也不敢明着暗着说他的坏话。

入了小院,桑桑见他,福身后笑着告诉裴疆,“小姐正在书房。”

裴疆点了点头,然后轻车熟路的走去了书房。到了门外,看到主子似乎站在书架前在找什么书,许是找得认真,所以并未注意到他站在门口处。

看到再次穿回红色衣裙的主子,裴疆的眼眸慢慢热了起来。

他想到在书房之时玉盛与他说的那话“只要你能让她接纳你,你就是她的丈夫”,心底有了丝动摇。裴疆承认他不想看到主子嫁个旁人,且想到主子与旁的男人亲密无间,他便会涌起股狂躁。

裴疆动摇的是答应遵循主子所言。若是只假定亲,做假的夫妻,待他日没了威胁之后和离的话,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投入别人的怀抱。

若可以,他想做真的丈夫。

裴疆的手心渐渐收紧,眸色也更深,随之抬起步子往书房走了进去。

这边玉娇正为定亲的事烦着呢,所以打算寻几本话本来解解心烦闷。找到半之时,忽然觉着背后有股热息贴近,自己似乎被笼罩在了这热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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