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云游四海，不属于任何宗门。通常熟知天下万事。”古念说，“那既然如此，你知道堕战神吗？”

扶檀心里一突，眼中风云变幻，“问这个做什么？”

古念继续说到，“堕战神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曾是上界仙族，威风凛凛。可他九百年前到底做了什么，让现在的人闻之色变，避而不谈？”

扶檀眼神暗了暗，没有回答。

“连你也不知道吗？”古念说道，“我听说那堕战神青面獠牙，身长九尺，凶暴残忍，丑陋不堪，浑身恶气，饮人血为乐，抽人筋下酒。可是真的？”

扶檀的目光变得深邃难测，“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古念愣了一下，回答：“在广物楼听到的……扶檀你也不曾知道任何细节吗？”

扶檀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头吻了吻古念的额头，“他若这么可怕，你还问这些做甚，小心他饮你的血为乐，抽你的筋下酒。”

古念轻声道，“我没有怕。”

扶檀低头看她，“为何不怕？”

古念咬了会嘴唇，很认真的说道，“若是遇见他，被他抽筋饮血，也算是自己倒霉。更何况…他已经死了。”

“嗯，堕战神已经死了。”扶檀垂眸将眼中的复杂掩盖住，吻住了古念的唇。

……

很远处，玄灵鸟匆匆飞来，藏匿在普通鸟群中。看着古念与扶檀两人双唇纠缠，她终是明白了什么，盘旋了几下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