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弄得谭雨清面红耳赤。
“少、少废话!”谭雨清装腔作势,“快坐下!一会儿水凉了。”
热水器的水每时每刻都在加热,怎么可能会凉。
不归裴熙也不拆穿,老老实实地坐到小板凳上。
待她安分了,谭雨清扭捏地扯扯送掉的绳子,瞪大双眼警告:“不许回头!”
说完才弯身挤出洗发露,揉在裴熙的柔软的黑发上。
谭雨清是个认真专注的人,不管做什么,总是投入十二分注意力。虽然她打着洗澡的幌子勾引人,但真正帮裴熙洗浴的时候很快就专心起来。
揉搓发丝,擦洗肌肤,最后又细心地挤出洗浴露,将未曾清洗gān净的地方一一清洁。
身前身后,脖子脚踝,美背腰腹,但凡能看见的地方,她一处不落,只是在面对私密地方的时候,难免有些面红耳赤。
佳人在怀,难免三心二意,更何况还是自家老婆。
心猿意马,动作也慢慢变得暧昧。
裴熙见她相碰又不敢碰,视线却频频落在那地,不由得好笑,催促道:“怎么不洗?在等下去,水或许真要凉了。”
谭雨清被人揭穿,脸上顿时红得能滴血,娇艳怯弱,秀色可餐。
裴熙暗自点头,这人怕不是狐狸jīng转世,勾人的功力学了个十成十。
谭雨清擦上洗浴露,颤颤巍巍地往腿心伸去。
轻轻柔柔,仿佛羽毛掠过一般。
裴熙轻吟一声,脸上也慢慢被红晕掩盖。
“还没洗好?”裴熙偏了偏头,湿润的长发划过水面,勾起圈圈涟漪。
谭雨清身子一僵,瑟缩地收回手,脸上表情慌乱不止:“好、好了。”
说着,她似乎想要起身,却在这时被裴熙抓住手腕:“摸完就想跑吗?”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冬寒料峭,室内却是一片暖色。
深夜,谭雨清躺在chuáng上虚弱无力,唯有脸上的cháo红与身上的晶莹的汗水,昭示着她方才经历了什么。
裴熙见她如此,不禁好笑:“分明是你先动的手,怎么反而累成这样?”
谭雨清羞愤:“就是先动手才累!”
谁知道明明是她先得,最后却反而是裴熙将她压在身下,吃得死死的。裴熙还好意思说她是勾人的狐狸jīng,分明裴熙才是,只要被她缠上,就别想安然无恙地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