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和他好吗？

顾缘怎么可能不愿意，但有些事情…

“以前是我不懂事，但我现在有点想明白了，我不能一直拖累你。”

拖累？这算什么话？

如果没有顾缘，他根本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也许，随便找个班上了，然后，过着泯然众人的生活。

她是他的精神支柱，甚至可以说是信仰，他们的命就纠缠在一起了。

“你没有拖累我。”

他纯粹的直白，表达着这样的意思。

“可是，我是你亲妹妹……”

她咬着唇，皱着眉头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顾衡捏了捏她的脸。

“这个时候知道是我亲妹妹了？”

吻他的时候不知道了？吵着闹着要他洗澡的时候不知道了？在床上撅着屁股嗷嗷待肏的时候不知道了？

顾缘隐约猜得到他话里的意思，她红着脸拍了拍他的手。

“别闹了，爸爸妈妈在上面看着呢。”

顾衡沉默了一会，然后拉着她重新回到公墓。他跪在墓碑前，郑重其事地说道：“爸妈，我跟小缘这辈子就这样了，我会爱她保护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说到一半，他看了一眼顾缘。

“你们别怪她，要怪就怪我。”

说完，便磕了叁个响头。

顾缘也跟着跪，她不能什么都让顾衡承担。“不是的，都是我勾引他的，都是我逼他的……”

她不想隐瞒了，也不想假装了，她想把那晚上的事全都告诉他，是她偷偷趁着他喝醉的功夫偷跑进房间的，还骗他说是做梦……

但顾衡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