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去思过吧,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云墨挥了挥手说。
“多谢义父。”成彧也惊讶云墨竟然没有责罚她。
成彧离开之后,从后面的屏风中走出来了一个人。
“义父,为何不惩罚她。”出来的人是云墨的另一个义女残雪。
“彧儿是你们几个中最像我的,也是最有希望继承衣钵的。”云墨喝了一口茶说。
“义父说的是。”残雪心里不满云墨的偏心,可是嘴上却不敢透漏半分。
“可偏偏如此,又是最不好掌控的,硬的显然只能让她离我越来越远。”云墨目光深邃的说。
“那义父准备如何?”残雪问。
“多嘴!”云墨撇了一眼残雪拍了一下桌子说。
“义父恕罪。”残雪赶紧跪在了地上。
“出去吧。”云墨甩了甩袖子就进了里屋。
残雪退出了房间,慢慢抬起了头,眼里的妒恨越来越重。
明明都是被收养的孩子,凭什么从小成彧就可以收到最好的教导,得到最好的生活环境。
“迟早有一天我会取而代之!”残雪留下了一句话消失在了原地。
成彧潜入了公主府从窗户跳进了房间,安歌立刻就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
“你屋里还是不安全,我都可以进来。”成彧皱着眉头说。
“没有几个人和你一样的身手。”安歌掀开围帐无奈的说。
“但是也不少。”成彧依然觉得安歌不安全。
“这么晚才来,遇到事情了吗?”安歌不放心的问。
“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成彧走了过去坐在了安歌的身边说,
“有没有受伤。”安歌拉起了成彧的衣袖检查着,
“何人可以伤我。”成彧握住了安歌的手说。
“还是要万分小心的。”安歌看她确实没有受伤说。
“知道了,很晚了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成彧把安歌按在了chuáng上给她盖上了被。
“那你呢?”安歌问。
“我睡那。”成彧指了指头顶的房梁说。
安歌看着房梁笑出了声,她还记得第一次遇到成彧就睡在上面。
“我可以给你一半的chuáng。”安歌说着往里面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