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肯乖乖受死,也不用受皮肉之苦。”源松芧说罢,挺剑上前,一副要直取郑从获性命的样子,郑从获有了防备,几次躲开那致命攻击。
“倒是小看你了。”源松芧停下来,似乎不了郑从获这么耐打。
眼看着对方似乎有要聊天的意思,郑从获便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源松芧并没有要理郑从获的意思,持剑又攻了过来。郑从获不禁懊恼,她主动提问这举动到底失了气势。
几个回合下来,郑从获仗着灵力护体,未曾吃亏,但她缺乏实战经验这一点却是致命,对方偏偏又看了出来。若是长时间分不出胜负,吃亏的终究是郑从获。
再次躲过迎面一剑,郑从获只觉得背后有危险,硬生生退开一步,仍觉得右肩一痛,却是源松岷摸清了她的招数,暗地里来了一刀。
血染衣裳,郑从获痛得发抖,好在她不是靠兵器自保,否则此刻定然拿不起剑。源松岷得手后,源松芧步步紧bī,郑从获渐渐有些吃力了。
其实,郑从获一开始的确防着源松岷,因他许久不曾出手,便以为此人准备做个看客,谁知道如此yīn险,待郑从获全心全意对付源松芧时方才出手。如此狡诈之人,防不胜防。
郑从获胸口起伏,步子渐渐乱了,她瞧着越来越近的源松芧,把心一横,迎了上去,长剑穿过她的右肩,她右手并指为剑,戳进对方心脏。
如此变故,源家兄妹皆未曾料到。
“算你狠……”
源松芧瞪圆了眼,缓缓吐出这三个字,一命呜呼。
源松岷发了疯似的提了刀过来,眼看着就要扑到郑从获身上,一袭紫衣从天而降,将他一脚踹飞。
紫衣抱着郑从获,道了句:“忍着。”抬手便将源松芧的剑拔出,鲜血喷溅,郑从获未及反应,待反应过来险些晕了过去。
紫衣一边止血一边喂了郑从获一颗药,安慰了一句:“没事了。”
国满姗姗来迟,待她看见郑从获情形,眉头一皱,上来问了情况,便将郑从获接了过去。郑从获想问她为什么来的这么迟,话到了嘴边又痛的咽了回去,只好可怜兮兮地望着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