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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又见面了 又抱上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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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谢振强说道“柳大师,今天麻烦了你一天,太不好意思了,这样,我请你们吃个饭,正好这个点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柳时阴也饿了,便应了下来。于暮厚着脸皮,也跟着蹭了个饭。

医院周边有很多的小饭店,尤其烤串店,一条街上就有三家。

谢振强到这边来得比较少,对这边吃的不甚了解。他询问柳时阴和于暮的意见“你们觉得哪家好”

于暮选不出来,感觉都大差不差,没什么分别。倒是柳时阴指着最角落,人最少的一家店道“这家吧,味道应该不错。”

“是吗”于暮没看出来,反而觉得中间的那家还好,因为人好像更多点。

谢振强最信柳时阴,也最在意柳时阴的体验,所以直接选择听他的“就这家好了。”

人少不用等位,点菜也快。

谢振强和于暮都开了车,所以没有喝酒。但吃烤串不能不配喝的,他们就点了一壶店内自己熬的冰镇酸梅汤。

酸酸甜甜的不仅好喝,还开胃。

烤串这些,三人各自点了自己爱吃的,又听老板的推荐,搞了些店里的特色。谢振强怕柳时阴和于暮吃不饱,还去隔壁店带了三份凉皮过来。

凉皮软和弹,配上花生黄瓜丝,再加上独门的蒜水、麻酱和辣椒酱,凉凉的辣辣的吃起来特别爽。

于暮三两下就把一碗面下了肚子,柳时阴也挺爱吃的,小黑脸也一样。

柳时阴那份最后是他和小黑脸分完的。

烤串店老板现烤各类肉串和蔬菜串,火焰星子漫天窜,热火朝天。伴着热气,坐在位置上还能闻到孜然和辣椒的香味。

刚吃了一份面,还没饱的于暮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老板那手法,一看就是干这活多年的,老练得很,撒的调味料都心里有数着,绝不可能淡了或咸了。随着最后酱料刷刷地来上几下,柳时阴他们这一份餐就好了。

菜上桌,香味更加扑鼻而来,就是养生偶都被勾起了馋虫。

也是这时候,店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短短几分钟,位置就坐满了。

而且这些客人点菜的架势,一看就是老熟客。

谢振强佩服道“还是柳大师你厉害”

烤串都不用尝,光看这些客人就知道这家店差不到哪里去。等之后吃过了烤串,谢振强等人更是觉得他们选对了。

刚烤好的串串,还滚烫着,三个大男人却已经有些等不及,分别抓起了一根,吹上几口气,就往口中送了去。

一入嘴,有些烫,但还能接受。随后,麻麻的辣辣的味道卷上舌头,酱香的浓郁也遍布了整个口腔。

肉质紧实嫩滑,蔬菜油光油光的,让人尝了一口还想接着一口。

柳时阴自己吃的时候也没忘了小黑脸。给它另外弄了一个碟子,把串上的肉和蔬菜剔了下来,方便它用小短手吃,还不引人注目。

小木偶人吃得高兴,也忘了上百度查一下,烤肉会不会危害身体。柳时阴也没提醒它,只是时不时地给它的小饭碗补给一些新的串串。

每个人连吃了好几串肉后,速度终于慢了下来,也有时间开始聊起了天。

于暮喝了口酸梅汤清清嗓子,问谢振强“说起来,毛家人既然在白泉观求了玉佛,怎么不请他们的观主过来救自己的女儿呢”

“谁说没请过的。”谢振强之前也问过毛剑辉这个问题,他把对方的回答说了出来,“但是不巧,这个月国内好像出了点什么事,不管是白泉观的人,还是一指庙的老和尚,不是去了

新疆就是去了苗疆那些旮旯地儿,一时半会都没法赶回来。”

毛姗姗病倒的第一个月,毛剑辉夫妇只以为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一直忙着联络各大医院的专家。

后面到了第二个月,他们才觉得情况不妙,想起了找白泉观观主,可是对方恰恰那两天离开了观内。

其他有些名声的寺庙和道观,这个时间段也一样找不到人,大家好像都特别地忙,根本顾不上毛家的事情。

要不然,毛剑辉也不会在柳时阴之前还招来了几个江湖骗子,属实是没办法,没人啊。

于暮道“白泉观除了老观主外,他们观里不是还有几位非常厉害的道长吗像那个什么清徐道长,在网上还有微博号,听说算命特别准,之前我偶然刷到过,粉丝都三百多万了。怎么,这位也没请过来”

谢振强摆手“他们观里好几位老道长都跟老观主一块出门了。听毛剑辉说,就留了一位道长守观,轻易不肯出山。剩下的就一些术法还没学到位,只能打打杂的小道童。就算毛剑辉敢请这些小道童,白泉观也不敢放他们出来啊,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谢振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他们其实也给毛家介绍了一位正好在附近城市游历的小道士,好像叫什么方清尘来的。毛剑辉跟他联系的时候,对方也答应了会帮忙。只是这几天还有些事情要解决,得晚两天才能过来。”

毛家着急啊,怎么有耐心多等两天,恨不得自己的女儿明天就能醒来。所以在等待方清尘到来的时候,他们又做了二手准备,把柳时阴请来了。

他们开始时其实对柳时阴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反正失败了,保底不是还有个白泉观的小道士吗。那就试吧,试一下总没差,要是赌赢了,女儿提前醒来,就皆大欢喜了。

而最后也证明,他们请对了人。要不是毛姗姗刚醒来,毛家夫妇不敢轻易离开,都要请柳时阴去江城最大的酒店搓一顿了。

而方清尘那边,之所以没那么急着处理毛家的事情,就是知道毛姗姗身上还带了老观主给的玉佛,三个月内都不会出什么事。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玉佛因为一块奇特的石头,给提前弄碎了,毛姗姗差点因此而丧命。

毛剑辉夫妇要是在玉佛碎了的那一刻给这位方清尘打电话,可能今儿也没柳时阴什么事了。

不过毛姗姗都被柳时阴救了过来,一切又得重新论了。

于暮想到这个星期以来的遭遇,心有戚戚然地感慨了一句“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鬼这种东西。”

以前他是不信这些的,但他表舅家,就很信这一套,每一年都会去庙里拜一拜。

那一年生意如果做得顺了,还会给庙里捐笔大款,或者献一尊金身。

他们家里和公司,还会隔个几年请风水大师来看一看,每次都得花去几百万。

于暮都觉得他们是在当散财童子,浪费钱。他认为,表舅家的生意能越做越大,不过是因为公司走上了正轨,他们本人也有些做生意的料罢了。

之前表姐把去庙里求的护身符给他看,他还笑了对方好久。

没想到现在他自己都带上了柳时阴给的护身符,每天不敢离身。

还有微博上那个清徐道长,既然是白泉观的道士,或许还真有几分本事。

于暮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其他富二代那种作天作地的性格,没有在人家的微博底下狂妄打假。

不然惹恼了对方,被对方拍小人就算了,可能还会被丢只小鬼过来,到时候怕不是有家不能回,每晚还得做噩梦。

“你们这些小年轻不懂。”谢振强语重心长

地道,“这种事啊,可以不相信,但一定要保留着敬畏之心。”

于暮点头“现在我不仅保有敬畏之心,还对这种事深信不疑了。过段时间的鬼节,我一定好好地呆在家里,哪都不去。”

他可不想再撞鬼了。

说到鬼节,也就是七月半中元节,还有几天就要到了。

谢振强对于那天,早已有了安排,他说“我们家之前几年都在北方,不管是清明节还是中元节,都没时间回来扫墓。今年正好家里人都在江城,嘉瑜又侥幸病好了,我和你们婶子就决定着,过几天回趟老家,给老祖宗拜一拜,最好能让他们多保佑保佑嘉瑜。”

谢振强回头问柳时阴与于暮“你们两位呢,有没有什么打算”

柳时阴没什么墓可扫的,原身家的人都去投胎了,至于柳家那些祖宗,大不了到日子时给他们烧两柱香。

“扫墓啊。”于暮这边倒是认真琢磨了一番,“扫墓也不用回家,其实我可以偷偷溜去拜祭一下我亲妈。”

谢振强不太清楚于暮的背景,也不了解他前不久窘迫没钱的困境。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大戏,望着他的眼神都变了“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话是一点都不假。于小哥,以前过得很苦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就找你谢叔。以后过年过节的,也可以来谢叔家,让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柳时阴闻言,扑哧笑出了声。

小黑脸拍了拍柳时阴的手,提醒他别笑得太过分了,没看到于暮脸都红了吗。

于暮尴尬地解释道“谢叔,我爸虽然的确娶了后妈,但他们也没虐待我,就是不怎么管我而已,但也没饿着我,甚至每个月还会给我十万的零花钱。”

十万

谢振强听到这一串数字,沉默了。他赚一年都不一定能赚到这个数,但这却仅仅是于暮一个月的零花钱。

什么穷苦小孩,人家明明比他还有钱。

想到于暮现在和谢柔柔一块住在柳时阴那,谢振强就不解了“既然你们家这么有钱,怎么还搬出来住了”

也不是说柳时阴的房子不好,但和富二代常住的那些海景房,带游泳池的独栋别墅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柳时阴虽然从他的面相上已经猜出了一些,但也想听听他怎么说。他找老板要了一盘瓜子,边嗑边道“来来来,你说我们听着。”

小黑脸也嗑起了瓜子,完美诠释了什么物随主人形。

见他们好像都很感兴趣,于暮只好把自己家的事简单说了下“我妈好像是偷偷跟着我爸私奔出来的,因为这事,我妈一直没有和外家有过联系。我也不清楚我妈那边是否还有什么亲戚兄弟,只知道她以前好像是住在某个小村庄里的。”

两人私奔跑到了江城,就在江城定居了下来。两人起早摸黑,终于攒下了一笔钱。于暮他爸就靠着这笔钱,开创了他的商业帝国。

他年轻时的确很有头脑,投资赚多亏少,资产越攒越丰厚。

两夫妻的生活水平也直线往上升,但于暮他妈没什么福气,只享受了几年好日子,就在于暮三岁时过了世。

于暮他爸是在于暮七岁那年再婚的。

当时于家的生意已经停滞了许久,于暮他爸为了自己的商业版图能够再扩大一些,经朋友介绍,选择了和现在的妻子结了婚。

在妻子外家的帮助下,于家的确又壮大了许多。

同年,这位后妈就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的几年,又接连生了一个儿子和女儿。

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位后妈总要为自己的孩子做一些打算。

于暮虽然从小到大没有被苛责对待过,但成年后也没能像继弟继妹一样进到于家的公司去打下手。

不过于暮也不在乎,他挺享受如今这种生活的,不用上班到头秃,每个月还能拿到零花钱,而且他还能继承他妈那边的股份,虽然对公司没有话事权,但每年的分红都有他的。

至于最近之所以会搬出来,是因为家里出了两件大事。

一是公司决策出了问题,损失了两个亿,于暮他爸天天在家暴跳如雷,逮着人就是骂;第二就是他后妈的小儿子,最近不知道结识了什么人,胆子大到去飙车,把人给撞了。

幸好他还有脑子,没有逃逸,而是把受伤的人送去了医院,没闹出人命。最后于家花了点钱打点,才把这事盖了下去。

不过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暴躁易怒的于暮他爸直接发了一通大火,骂完了这位继弟,就把矛头转到了游手好闲的于暮身上。

两人大吵了一架,于暮拿了点衣服,就离开了于家。他爸当时就放了狠话,说他今天要是迈出了这扇大门,以后就不用回去了。

于暮没理,直接就走了,气得他爸当天就停了他所有的卡。

谢振强摇头道“你爸这人不行,带你妈私奔就算了,自己做生意亏了本,还找你们这些孩子的麻烦,算什么男人。”

于暮很赞同他的观点。他爸这人除了长得好之外,就没什么优点了。

年轻时还能赚点钱,现在老了,思维僵化,也没舍得退位让贤。他后妈最小的那个儿子是不怎么行,但另一个儿子和女儿还是不错的,继承了他爸年轻时的头脑,搞生意有一手。

于家的生意让他们两个打理,应该也还行。

刚好说到了银行卡,于暮就想起了另一件被他瞒着的事情。

他望向旁边的柳时阴,有些憨憨地道“抱歉啊柳哥,其实我还留了一张装分红的卡。我不是故意要骗你说我没钱的。”

他挠了挠头道,“就是我总觉得这张卡以后还有别的用处,暂时不想动里面的钱。”

柳时阴不以为然道“没事,你是对的。”

于暮手上的烤串都不吃了,他问“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时阴拍了拍嗑瓜子的手,淡淡地道“反正也不算多大的事,问那么多干嘛,吃你的吧。”

“也对。”柳时阴都这么说了,于暮自觉不是啥生死攸关的问题,也就坦然地抛之了脑后,继续快乐地干起了烤串。

柳时阴看着他跟只狗子一样扒饭碗的模样,心道这傻子,还真是心大,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死。

这顿饭吃了不少时间,吃完后,夜幕都攀上了枝头。

柳时阴没让谢振强绕路送自己,他坐于暮的车回了家。

次日早上,柳时阴带着小黑脸,再次来到了市医院。

还是同一条路,还是同一个露天花园。不过这次柳时阴没在大榕树下看到许林宴的身影,倒是在水池喷泉那看到了他。

柳时阴乐了“看来我和这位小少爷还挺有缘的,这么快又见上了。”

小黑脸从口袋中冒出了一个脑袋,特别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他们的确很有缘。

“别突然出来,会被发现的。”柳时阴伸手过去,又把小黑脸给摁了回去。

小黑脸“”好气啊,但是算了,今天心情好,不跟他生气。

正对着喷泉,坐在轮椅上不知道是在欣赏水池中央的那两个拿着罐子的小屁孩雕像,还是在看不断往上涌的喷泉的许林宴,忽然动了。

他弯下了腰,上半身开始离开轮

椅,往喷泉里倾倒。

眼看许林宴的身体越来越往下,整个人就要掉进水池中,本来还带着笑的柳时阴瞬间脸就黑了下来,嘴里骂了一声,快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捞过了他的腰。

许林宴特别错愕地看向了他。

柳时阴冷着声音道“没看到前面的水池吗还往里面冲,你是不是傻的”

许林宴被骂了,眼神中多了一抹委屈。可怜巴巴的,就跟小黑脸一样。

不过相比口不能言的小黑脸,许林宴还能给自己辩解一番。他试图说明自己并不傻“我的东西掉了,我只是想捡起它。”

柳时阴蹙起了眉头“要捡东西,你不能叫人”

许林宴愣了一下,才小声地说道“我忘了。”

这还不傻柳时阴心想,简直傻透了,出门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骗走。

柳时阴把他扶回了轮椅上,然后往水池里看去,只见里面果然有一个东西是一只表面金色,黑色钟盘上绘有北极恒星图的复古怀表。

柳时阴垂下了手,穿过水流把它取了出来。

等怀表到了面前,上面的图案就更清晰了。

原来金色的表盖中间是镂空的,而上面还有三道圈,一道刻着黄道十二宫名,一道刻着二十四节气名,还有一道则是十二时辰,设计得非常地考究和别出心裁。

价格应该还不菲,就是不知道水流顺着镂空的表盖设计,浸入钟盘,会不会破坏了里面的构造。

反正柳时阴看到上面的时针和分针已经停止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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