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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笑语问檀郎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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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办得隐蔽,事先没透露丝毫风声,就等着打高叙个措手不及。

这事,连乔朗都不知情。

太子选在腊月初六,也是念着今日是乔昭兰大婚,想给乔家再添门喜。

乔朗托人给他递消息时,他还懵着。

他盯着高叙这么多年,也没觉察出对方还有私宅一说,不愧是做御史的,消息渠道比他们多不少。

不然那些弹劾折子都是怎么写出来的。

简直像有八个耳朵,分布在各道,连压在箱底的私房事都能给扒出来,用词妙绝,引章据典,要是学问不深的,骂你都当夸人。

太子顺着乔朗给的线索着手探查。

姚家办事缜密,高叙也不是总去那儿,耗了小半个月才拿到切实证据,带着沈少傅等人当即入宫,奏请陛下。

陛下闻言怒极,“将那畜牲带进来”

太子此次学乖,只上奏,却不参与,也没让自己的人再上谏。

物极必反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就是他没想到,高叙会是以这个状态来面见陛下。

太子望着高叙安详入睡的姿势,不禁暗叹了声。

他六弟,精神状态可真不一般。

皇家丑闻,消息被压得死死的,连前朝都没惊动。

要不是高叙今日兴起,非要去乔家招惹乔昭懿,乔朗都不知太子已经动手。

花园没什么人,都是乔家的丫鬟婆子,兼带几位洒扫小厮。

自家人,好说话。

待把高叙从角门送出府外,事情就如春梦了无痕,再无影踪。

主要他们也没太将这事放在心里。

雍王府的管事通禀时很是注意,要不是高叙惊骇之下,脑子不转个儿,口无遮拦,乔昭懿也猜不到私宅上来。

她尚且如此,不知前因的下人们哪猜得出到底是何事,只当做是贵人畏寒,冬日里头在湖边站的时间太长,受不住,晕过去。

至于心忧神伤什么的,全都没有。

前院宾客后,后院还有贵客等着,谁也不敢耽搁,刚才忙活高叙已耗费不少时间,再不警醒着,就要被管事嬷嬷们训了。

婚宴一切如旧,热闹之下,无人注意高叙去向。

来这的都是乔家故交,清流人家,一贯看不上姚家作风。

宫里。

陛下坐在长榻上,冷眼瞧着尚睡着的高叙。

纵使做足心理准备,也觉心灰意冷。

自从和姚晖搅在一起,他这孩子是越来越不成器了,再没以往的恭顺样子。

西暖阁的宫人皆垂兽敛目,一声不闻,仿佛融进背景里。

太子和沈少傅站在左侧,同样垂首,做足了恭谨样子,丝毫不敢表现出真实想法。

沈少傅这局,成了

太子上次被姚家阴了一手,也该让他报复回来,

风水轮流转,胜者的宝座也该让他摸一把吧。

陛下最厌恶的就是贿赂和孝敬,他先前收了千两银子,陛下就大发雷霆,言语间还阴沉沉地说,他再不收敛,日后就要废谪新立。

高叙单是一个私宅,就不止千两。

乔昭懿在听说陛下登基后的首任指挥使夫人被行刺二十六次后,就从一条咸鱼,变成了一条谨慎的咸鱼。

出门绝不自己单独走,以防万一,还将迷药随身带着。

岑聿有想过给她找来些带含毒物的,但乔昭懿思来想去,没敢要。

她怕用的时候一

个不小心,自己和敌人双双同归于尽。

她荷包里除了迷药,就是辣椒粉。

刚给高叙嘴里送药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只蘸取一丁点儿。

大概能让高叙昏睡大半个时辰。

正好够他入宫的。

诸事毕,乔昭懿深藏功与名地离去,没忘用皂角多洗两遍手。

接着,悠闲地背手离去。

大仇略报

不错不错。

再接再厉。

高叙大庭广众下,睡了个异常舒服的午觉。

自打他明白夺嫡有多残酷后,再没一天的安稳觉,经常睡着睡着半夜惊醒,不安焦虑感持续数年。

直到,他某次酒醉,和姚晖送来的美妾胡闹良久,竟是罕见地一夜好梦。

鱼水之欢让他食髓知味,加上再娶姚玉雪,和姚家捆绑愈深,行起事来不像以往束手束脚,百般顾虑,大肆搜寻江南美人。

有想攀上他的,也投其所好。

不到半年,府里就养了十余个美人儿。

这么多人,自然要有个私密地养着,私宅由此而来。

高叙睁眼瞬间,生出恍如隔世之感。

像从最深处的梦境醒来,一切疲惫和头痛都如潮水退散,只余清凉和酣畅。

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没睡。

因为这段记忆,仿若空白,像是道家师父曾对他言说的灵魂出窍,魂游太虚。

他到底是怎么睡出如此尽兴的觉的

趁着睡意消退的短暂间隔,高叙回想睡前都发生了什么。

他只封雍王,未领实职,陛下虽也让他跟在姚晖身边,学着处理朝中大小事宜,但到底比不过太子名正言顺。

今日朝中无要事。

太子人去中书省,和参政知事们一同处理各省事宜。

高叙去不得中书省直接过问政事,但中书省是姚晖的地盘,以丞相身份直掌中书省,可问各问事宜。

简言之,姚晖在某种程度能直接截断言路。

针对姚党不利之言,密而不报。

这事姚晖还真做过。

只是做得隐蔽,未大张旗鼓,想来宫里并不知情。

不然依着那二位的脾气,绝不会一言不发。

但他倒希望宫里知道,

这可表示着姚晖在前朝后宫的重量,尤其是在陛下心里的分量。

中书省有姚晖在,完全可以高枕无忧。

最近他睡眠更是不好,自开府宴后,姚玉雪也不大与他合房,每次都有着不同借口。

他就多去私宅,时间长了,难免生出力不从心之感。

未赐府别住时,他每月也就去一两次,若宫里看得紧,两个月才能去一次。

搬家后,人松懈下来,加上一直无事,去时也低调,从未想过会东窗事发。

昨个儿睡得晚,精神头不大好,今日下朝,便回至府邸,正撞上前院管事在清点礼品,一问询,方知乔家办喜宴。

他登时想起雍王府开宴那日,乔昭懿的模样。

嫁人后,倒是愈发好看了

之前是娇憨灵动,现在细看,着实貌美。

他越想越心痒,不住地冒酸泡,纵使没有请柬,还有可能被乔家咬上一口,也想去瞧。

打着庆贺的幌子,加上天家身份,门口管家实在不敢拦。

他不想和所谓的清流官虚以委蛇,就在花园湖边等。

前院后院要过垂花门和抄手游廊,小花园是必经之路,不管去前院还是回后院,必须路过。

他等了起码小半个时辰,才看见乔昭懿,登时上前。

然后

然后什么来着

高叙呆愣稍许,大脑记忆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无法串联到一切。

他不禁保持着躺在地面的姿势沉思。

好像管事的来,说说私宅的事被太子发现,带人入宫禀告圣上

登时,大脑清醒。

最后一点瞌睡和残余美梦,如潮水退散,顷刻间消弭干净。

然后怎么了

他怎么毫无印象。

他只知道最后看见的是管家的脸,再向前倒推,是乔昭懿站在湖边的清瘦身形。

高叙猛然坐起。

晕了后呢

这么长时间,他都做什么去了

难道还在雍王府或是乔家

高叙急忙想起身,让管家随自己入宫,另外不知道姚相知不知道,也得知会

从睁眼到坐起,不过个呼吸,只短短眨眼间,高叙却是骤然紧绷起来。

不是。

他怎么躺在地上

若是带回雍王府,管家哪来的胆子给他扔这,若是乔家,乔朗也不至于连这点人情都不做。

一个突兀又让他胆颤的猜测,浮在心间。

高叙“”

他缓缓看眼身下青砖。

大部分是平转,间隔四个安放一五福捧寿的花砖。

不是乔家。

也不是雍王府。

据他所知,京中只有一个地方有此砖石。

陛下处理政务所在的西暖阁。

高叙小心翼翼抬头。

与目光冰冷的陛下对上。

高叙aaadquoaaaheiaaaheiaaaheiaaahei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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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看周围站立之人。

除了太子,就是太子在朝堂上的拥趸。

每人都垂首敛目,满是恭谨,但怎么瞧也没有紧张。

高叙眼前骤黑。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西暖阁堂而皇之的熟睡,竟还没有一人喊醒他。

高叙面无表情,恨太子这个没脸皮的无耻之徒。

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行如此卑鄙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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