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得胖,肚子上是顶柔软的地方,其中又以肚脐眼最娇嫩。
一钥匙下去,他被捅得疼得嘶嘶叫。
他从脑袋到脚指头都在发懵。
童秀这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怎么郑国江好像很怕这名字似的
错觉吧。
郑国江忙抽回钥匙,佯装严肃咳了咳“对不住,手没拿稳。”
“对,你刚说的那小姑娘的名字是什么”
张松柏试探性道“她叫童秀”
郑国江还没来得及反应。
吱呀一声响,两人面前,郑国江办公室的门缓缓洞开。
张松柏立即扭头,看向郑国江。
郑国江愣住,举着钥匙以示清白“我没开门。”
两人同时看向大门。
门彻底打开。里面的人缓露出来,童秀坐在沙发正中、孙娟与李曼分别立在她两边。
“童秀”
“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松柏与郑国江两人异口同声惊叫出声。
张松柏看向郑国江。
郑国江也认识童秀
而且,郑国江那一声惊叫里似乎有深深的忌惮
他在怕童秀
怎么可能
肯定是他的错觉
对,错觉
相对于郑国江的失态,童秀倒比主人还从容自得。
她徐徐倒两杯茶,摆在桌子上,对郑国江与张松柏做个请的姿势,要请二人喝茶“我有事找郑先生,到您家去过几次。您总是不在,我只能来您工作的地方找您。”
“您不会介意我的不告而来吧”
郑国江面上肌肉僵硬,挤出一个笑“怎么会呢。童小姐您这个大忙人,日理万机的,都愿意来我这里作客,是我的荣幸。”
张松柏
刚才他肯定耳朵瘸了
一向高傲冷淡的郑国江居然在拍马屁讨好童秀
比他的马屁还要露骨
这郑国江该不是个假的
童秀看向张松柏。
后者已如石膏似的僵在原地,嘴上的干笑都已凝固。
她似笑非笑“张先生,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你有个故旧家的后辈最近刚高考,近期也要去留学,学籍需要挂在京城大学,还也叫童秀”
“而且,你还琢磨着帮她转一下学籍”
张松柏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我、我”
他下意识看向郑国江。
刚才郑国江答应了帮忙的。
郑国江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给他,抬头望天。
这天花板真亮,这大灯泡真白。
童秀摆明是来算账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
张松柏,你自个备好棺材和墓碑吧。
张松柏几乎要摇着郑国江的肩膀,把他脑袋里的水给甩出来。
你可是领导啊有没有点出息啊。
居然怕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妮子。
你的脸呢
你平时在我面前的威风呢你平时的高傲矜持呢难道都是纸糊的吗
奈何郑国江怂得太快,他愤怒无效。
最后,他只能僵硬看向童秀“呵呵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