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这边,她直截了当地自爆了身份,说自己就是近日名满京都的神探谢安。
公孙瓒面无表情呵呵一笑,“不认识。”
谢予安翻了个白眼,回击道:“成,你只需要知道,不久前你夫人找到了我,让我去调查调查你。”
公孙瓒神经兮兮了看了眼大门,他夫人尚在梳洗装扮,还没入席。
“她让你调查我什么?”
谢予安卖起关子,“你猜?”
公孙瓒瞪她,“快说!”
“唔,就是让我查查你是不是在外面不老实,背着她沾花惹草了。”
公孙瓒铁青着脸道:“她怎么会这么想,我如何待她的她心里不清楚吗?你查,你尽管查,我公孙瓒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你查。”
谢予安勾唇一笑,“哦?是吗?那你分明是个不爱吃甜点的人,老去典芳斋做什么?”
“不巧得很,我打听到那里的老板会卖自家酿造的私酒。司尉大人这到底是去吃点心的呢?还是品好酒的呢?”
“你——!”
谢予安见好就收,敛了敛不正经的神色道:“放心,这事我不告诉令夫人,不过她不准你喝酒也是为了你身体好,你自己还是多加节制。”
公孙瓒脸色刚缓和了下来,谢予安口风一转,“不过,帮你隐瞒此事可以,那小的入青天司这事......”
公孙瓒怒视着她,整理了一番衣领,留下一句“狡诈恶徒”后回到了席间。
谢予安耸耸肩也走回席间。
她自然而然地落座到严清川身侧,坦dàngdàng地承接着对方审视的目光。
而后宾客尽欢,寿宴结束,谢予安道了一句有事后一溜烟就跑了。
她直奔城中的贫民区,找到了严清川救济的那些孤儿,大手一挥就将她近来赚的银散出去三分之二。
老妪感动得差点落泪,连声道谢,最后问及谢予安的名字,谢予安只撩了撩头发道:“做好事不留名,勿念,告辞。”说罢,便去买了一盒典芳斋的糕点提着回了严府。
等待她的是坐在庭院中脸色不善的严清川。
谢予安感觉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忽地体会到自己老爸总念叨着在外工作一天,回家后看到自己老婆孩子还有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