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唤我宁儿吧。”姑娘低着头不敢看公子的眼睛,随后又鼓起勇气一般抬起头来。“公子你呢?”
“仓舒。”公子飞快的吻了少女脸颊,接着二人都低下头,面色绯红。
那日夕阳的映衬下,闻着青草与桃花的香气。
微风拂过宁儿的发梢,chuī散心中的yīn郁。
随风飘落的花瓣落在宁儿白皙的肌肤上,真可谓人面桃花相映红。
宁儿满心欢喜,觉得从小到大最幸福的时刻也不过如此了。
紧接着,业镜内影像一阵波动:
那日仓舒随着父亲外出,宁儿独自驻守空房,双手捧着仓舒送的碧玉簪细细端详,脸上又是一片绯红。
却在此时,一黑衣蒙面男子推开了房门,宁儿挣扎着刚要喊叫,还未张口就被男子打晕抗走。
再次醒来,眼前的景象如同梦魇,宁儿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噩梦般的密室。
而面前之人便是那之前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恶魔。
见他满面yīn鸷,脱去外衫,抽出铁鞭,只消得几下,刚刚养好的伤痕就再次撕裂。
不多时,皮开肉绽,遍体鳞伤。
返家的仓舒又兴冲冲地骑马出宫去寻宁儿,结果只看到人去屋空,屋内桌椅翻倒,似有挣扎的痕迹。
地上,他亲手送给宁儿的碧玉簪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失去了光泽。
仓舒拾起碧玉簪,茫然失措,回到府中。
见仆人神色匆匆过来告密,原来宁儿被带回密室的时候,刚好被仆人撞见。
仓舒大惊失色闯入密室,就见到了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平日里对自己多有宠爱的慈父,手提铁鞭,喘着粗气,衣衫不整,发髻凌乱。
父亲脚边,心爱之人,趴伏在地,体无完肤,气息奄奄。
公子目眦欲裂,头晕目眩,推开父亲,将宁儿护在怀中,仰面咬牙切齿地怒视父亲。
父亲见丑事被撞破,整整衣衫,扔了铁鞭,擦着手上的鲜血,尴尬掩饰,“舒儿,她不过是个俘虏,性命不值一文。”
仓舒低头,见怀中宁儿望着自己,顿时泪流满面,想要用自己的衣袍将她覆住。
宁儿艰难地摇摇头,伸出手,还未触碰到仓舒的脸颊,便无力地垂了下去,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