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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荷听罢,倒吸了口凉气。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有些替孟鹤知抱不平地说道:“豫国公他可是殿下您的亲舅舅啊。”
“可他更是豫国公,亦是公玉家的人。所以,不论他本意如何,他还是得从公玉家的立场出发。”
孟鹤知语气平缓,好似与琼荷分析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琼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最终吐出一句:“琼荷觉得这事情,琼荷还别知晓太多为好。”
孟鹤知嫣然一笑道:“你这丫头,这会就知晓明哲保身了?”
琼荷却道:“琼荷只是想着能多陪在殿下身侧伺候。”
孟鹤知听罢,不言语。
大约沉默了小片刻后,这才轻启朱唇地问琼荷道:“阿术还没来么?”
琼荷瘪了瘪嘴回答道:“白常侍倒是想早点来啊,可刚一出门,就被冠军侯拉走了。”
一听呼延翦将白苍术拉走,孟鹤知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不悦之色。
琼荷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可瞧着孟鹤知此时的脸色,不禁欲言又止地合上嘴。
孟鹤知一眼瞧破,看向琼荷道:“琼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是,琼荷听得了一些传言。”
在琼荷将自己知晓的事情告知孟鹤知没多久,被呼延翦拉走的白苍术此时终于姗姗来迟。
孟鹤知的脸色此时氤氲散去,露出了一个能使枯木逢chūn的微笑看着白苍术。
白苍术上前与孟鹤知行了叉手礼道:“白苍术见过安乐殿下。”
“免礼。坐下说话。”
“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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