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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细作揖,把书籍收进布包放好,与先生辞别。
他独身负着布包行走在长廊中,此时比他结束课业的时间早一些,霍铮或许驾着马车还在途中赶来,他便漫步于庭院小憩,看了一天书卷,眼睛有些疲乏了。
小憩不久,忽闻脚步声,他回头,便瞧见燕雪崇从学堂内出来,对方牢牢盯着他,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怨。
白细莫名,这几天他未曾与对方有过任何交集,不知哪里又惹上他。
负起布包,白细抬腿欲走,却被燕雪崇唤住。
“你小子给我站住!”
秀气的眉毛扭了扭,白细可讨厌燕雪崇这样叫他,他不高兴地埋头走,身后脚步声紧随。
|“我有你的把柄,你若再不听我的话,我就当众揭发,你是个兔子!”
燕雪崇口中的兔子非白细所理解的兔子,话一出口,他立在原地,穴道被人封住那般,没有再动。
燕雪崇看他停下,痛快一笑,绕回白细眼前,得意道:“怎么样,怕了,把柄被我抓到了?”
他啧啧啧啧,白细捏进布包带子,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你、你……”
燕雪崇为何知道他是只兔子?白细苦思冥想,自己从未在外面露馅呀。
燕雪崇当他在心虚,平日被打压的气焰猛地高涨,异常嚣张,得意忘形,绕着白细走来走去,紧紧盯着他的脸看,白细捂脸。
“哼。”燕雪崇鄙夷,“你枉为弘扬馆的学生,好好的书生不当,偏要自甘堕落,去当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进击的二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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