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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的火,对方却是先火了起来!

慕容烟进门一见香儿脚绑在案台上,还满背水痕,人亦哭的一塌糊涂……他只觉心瞬间被揉碎了般!几步迈到椅子处,狠狠抓住昭王锦袍的衣领,勒得他被动的向前一倾!

然后嘶吼道:“秦苏!你他娘的疯了?你是眼瞎还是耳聋不知道她澹台香是我的人!”

香儿在一旁看傻了眼,这人是可恨,他害死了上官尧,糟蹋了尉迟玄!她恨不得慕容烟真一刀把他捅死。

可是显然这是行不通的,捅死他又要有多少无辜之人因此陪葬?既然好容易才用谎言将他稳住,而且尉迟玄如今生死未卜……

眼下还是先顾好救下来的人,远离他要紧,没必要此时再多生枝节了。

于是她趁玄武将束缚她的绳子砍开之际,赶忙跑上去拦住了慕容烟!

“公子莫气!香儿没事!”

“没事?你这样叫没事!”慕容烟只顾自己看到的这一切,哪有她息事宁人的心思。但还是心疼的将自己的袍子解下裹在她身上。

香儿知道现下只靠几句话难以将他劝下,但若他真一时冲动……后果不堪设想!方才自己好不容易用谎言将昭王唬住,此时离开想是不会受太多阻拦。

于是她便趁慕容烟给自己系袍子之际,顺势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紧攥着他的袖角,央求道:“香儿真的没事!求公子立马带我回清风苑!”

边说着,边马上就要哭了出来。

慕容烟罕见她如此柔弱的样子,不知所措的轻抚着她的头发,嘴上也只得应道:“好好好,我马上带你回去!”

这才转头瞪了一眼昭王,啐了一口便一把将香儿抱起,带着护卫和随从浩浩荡荡的离开琉璃阁。

以昭王的性子,自是吃不下这憋气,然而一想到澹台香先前所说的话……

她若当真是他的堂妹……可就……

难道这许久以来在她身上所感受的那种不同与渴望,竟是血缘羁绊?

他瘫在椅子里,满心的茫然……他不知该如何接招,上天这是开了个多么讽刺的玩笑!

☆、不再是污点

这厢慕容烟抱着香儿直到上了马车才打算将她放下, 可她的手却仍旧勾着他脖子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回她真真儿不是演戏,而是当真明白绝处逢生后的自己想要什么。她明白自己此时是多想投入他的怀抱!多想他像有些时候那样, 对她有着死不放手的强势。

“公子……”她一双秋瞳波光潋滟,口中却是欲言又止。难道就这么直白的说让他搂紧她?这种话也太不知羞了。

慕容烟感受到了那双纤细的手和那柔弱的身子都在抖,她这是心有余悸么?

那眸中的一汪秋水是委屈还是……

他试探地将身子靠近她, 她没有丝毫躲闪,只是脸上晕了抹粉霞,将整张脸蛋儿染的像朵娇羞的桃花!

那花蕊暗藏于两片花瓣之间,似是甜润无比, 他不由得凑近想要一品芳泽。

她也不躲, 只是脸上红晕越发浓深,眼睛微微阖上, 眉头紧张的蹙着……

他便明了其意,嘴角挂起一抹不明的笑意,似有欣慰, 似有满足, 又似有得逞。他将软唇在她眉心轻点了一下, 又划至鼻尖儿,然后碰在了她的唇瓣之上。本是有所克制的轻轻一品,然那花瓣间的诱惑却似有着不可言说的魔力!微微吐露着芬芳, 诱他深入,诱他放肆,诱他忘乎所以……

清淡了,似怕那花瓣得不到充分滋润;浓烈了, 又怕那花枝乱颤抖落了香氛。

他的吻,有温度、有力度,还有着不容逃脱的缠绵。

这一缠绵便直到马车驻在了清风苑跟前,玄武隔着帘子禀道:“公子,已回府了。”

她以为终是可抽身了,却原是太天真了。他的温度顺着下颚滑进了脖子里,她觉得有些痒痒的,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怎料他却饿狼似的将她扑的更紧!

可就在一下刻,那猛烈嘎然而止……

她先是内心小小庆幸了下,但睁开眼看到慕容烟那双怒目正恶狠狠的盯着她的颈间!

她这才恍然!是昭王那个吻痕……

慕容烟发恨似的重重闭上了眼睛,牙齿切咬的咯吱作响!

她竟然真的怕了,而且是彷徨不知所措的惧怕!那种悔恨的感觉近乎宁可当时咬舌自尽也不该留下这个耻辱的痕迹……

“慕容烟……你听我说……”还未及解释她直接就哭了出来。

慕容烟扭头下了马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见慕容烟出来,婉婷便赶忙掀开帘子,看到香儿,激动的就抱了上来!

“姑娘!公子当真把您给救回来了!”说着说着就呜咽了起来。

“婉婷,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

“没事,回来就好!不过下回再走姑娘一定得带上婉婷!”她抱怨着,却刚抱怨完就轻轻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呸呸呸!这种事可没下回了!”

“香儿!你回来啦!”小怜也热情的迎了出来,挤了挤婉婷,将香儿的胳膊挽了过来。

是啊,以后她恐怕要在这太守府落脚了,在这儿她能倚靠的还能有谁呢?服不服是一回事,但跟着谁有肉吃是另一回事!

香儿这边一茬接一茬的状况,眼下也真真儿是在意不得女人间明争暗斗的这点儿小心思。

不管是婉婷还是小怜,有个人能扶她回房就好,她只想好好的沐浴,好好的躺在床上体会心灰意冷……

其它一切一切都放到明日再去解决好了。

可刚回房里,红杏就跟进来了:“澹台姑娘,公子让您去百花池沐浴。”

她愣在那儿,这……这是什么意思?不是生气了么,怎么转眼又……但再怎么说也不该!

“姑娘您想什么呢?”红杏见她迟迟没回应,便脸色有些不屑道:“只是让您自己去那儿沐浴,公子并不在那儿。”

言下之意就是别想太多!

“真的?”

见她居然还一脸的狐疑,红杏便没好气儿道:“我们公子都上床睡下了!”

香儿这才一颗心放了下来,踏实的同时似乎还伴着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红杏对慕容烟的爱慕,她早便听婉婷说了。下人圈儿里哪有秘密,有秘密也逃不过浣衣房这种八卦圣地!所以她是相信红杏不会帮着慕容烟拉皮条的,红杏说他不在百花池,他就一定不在百花池。

“好,我这就去。”

“婉婷你去帮我找套换洗的衣裳。”

“是,姑娘!”婉婷应完便赶忙去收拾了。

百花池,这个进府之日便差点断命的地方。如今却要用它来洗去一身肮脏么……

香儿在厅里借着亮堂的灯火,在那黄铜烛塔的明亮底座上照着脖颈间。

慕容烟这是嫌她脏了?可是就算在这里泡一夜,那痕迹也不会消退如此之快。那这些日子便躲着好了,大不了就离府,这回想是不用逃了!

婉婷和小怜合力将一只木桶抬了进来!

小怜怨念道:“香儿,我真是想不通,你来这么大的浴池沐浴怎得还非要带个木桶来!”说完她又冲婉婷道:“那咱们就抬进池子那边!”

婉婷却阻止道:“不行啊小怜!烟公子有洁疾,咱们不能靠近池子,只能候在屏风外头候着。”

香儿听这话苦笑,心道这便是她要自己带桶来的原因啊。慕容烟有洁疾,连不净身的婢女都不能进去给池子换水,更何况自己如今……虽不算残花败柳之身,也是有了污点。

这边却听到小怜一声惊叹!

“我的天呐!这屏风!七十二侍女图!”她特意站那屏风跟前比量了下,果然真人大小!

“这……这比大秦宫的御清池还要气派!”

“你们将木桶送进去,这会儿没人看见,只要不靠近池边就行。”香儿吩咐道。她确实无法独力将那木桶拖进去,她只感觉比起两个没净身的婢女来,自己才更像污秽的存在。

只是这一进池子,小怜这厢又掀起阵阵惊羡!

“我的妈呀!这池子比县令府都大!”

“香儿!原来你在这儿是过的这种日子……”

“亏我们当初送你走时还鼻涕一把泪一把!”

婉婷拉了拉她胳膊,说道:“小怜,你参观够了我们就出去候着。”

小怜瞥了她一眼,才一脸不舍的退了出去。

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屏风后面,那屏风便成了七十四侍女图。

香儿也不急,一舀一舀的往桶里倒着水,也不知用了多久才将那桶终于盛满。

她解下了慕容烟披给她的袍子,又褪掉了自己的衣衫,这一池的温暖令她未有丝毫寒意。

那引自温泉的热水滋润着她的肌肤,满身的皙白逐渐被熏蒸成水润的嫩粉。

回想着今晚马车上发生的事,想到最后慕容烟怒瞪她的眼神……她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身子一缩,将头埋进了水里!

待她冷静下来出水时,唇间还带出了一片花瓣,那花瓣贴在唇上的缠绵感觉令她一阵莫名的心跳。她伸手摘下花瓣,用湿润的指腹摸了摸嘴唇,然后闭上眼睛……

她不禁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还在感受他的温度么……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迷失了自我?

她再次将头埋进水里!

这次沉浸的要久了许多,直到窒息感令她不得不浮出来……

她闭着眼睛将头仰出水面,微张着嘴巴刚刚想要吸进第一口氧气,却突然被什么压了下来!将她重新逼入水中!

那东西紧紧贴覆在她的唇间,她越是窒息便越是拼命吸允着索取,直到终于通过那东西换过一口气儿来,她才抗着水压努力睁开眼!

是慕容烟……

是啊,也只有他的吻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她拼命挣扎出水面,一把将他推开!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前一刻温柔,下一刻冷漠,再下一刻又如此霸道……

他哪管她此刻怎样想,勾了丝邪魅,以手拭掉唇间多余的水份,便又压了过来!

她缩在一角妄想避开,可桶里的空间如此狭小,又能容她任性到哪儿去,最终还是被他以手板着下巴径直欺了上来!

若说马车上的那吻是带着惬意的缠绵,那么这一吻便是带着慑人的侵略!他的吸允和搅动不再是怜香惜玉的模样,而是带着报复泄愤的意味……

“慕容烟!”随着她的一声嘶喊,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应声蹲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似是能杀人。

她只觉得无比委屈,哽咽着断续说道:“那又不是我想的,我才是受害者!倘若你只是嫌我脏了,我连夜出府就是了,你眼不见为净!何必要这么羞辱我?”

“你让我来百花池沐浴,我不敢不来,可又怕脏了你的池子,只得自己带木桶来!可是就算我在这里泡一夜,那污点它还是在啊!”

慕容烟依旧瞪着她,只是那眼神已不似先前般狂烈,甚至其间还夹了一丝暖意。

“我来帮你,让它变得不再是污点。”

说着,他便上前将她肩膀两侧按定在桶壁上,令她整个身子不可回避的敞开着!那胸腹间的一切美景映入眼帘……

然后他猛的在她脖颈处嘬了一口,她疼的微微颤了一下身子……

继而又是一口。

……

☆、百花池之夜

直到她脖子上有了五六处淡淡的吻痕, 他才又将最后一个吻痕吮在了原来的那个地方……

最终,那个地方由原本的深粉变为赤红!只是这处已不在是污点所在了, 那实实在在已是他慕容烟的印记。

他似是做完一场仪式般,轻轻松开了她的肩膀,而她早已吓的颤抖不已……

她只是不敢、也不想去反抗什么, 毕竟当初最该反抗的时候却没能反抗得了。

如今到了他慕容烟跟前再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看着他眼中逐渐淡化下去的怒意,她只觉得心下放松了许多。

他为她收留了县令府的人,为她救了尉迟玄,为她差点打了昭王……那么自己牺牲点什么来平息他的愤怒又有何不可呢?

他如过了魔障, 整个人温和了起来。眼中欲火仍在, 却是夹着柔情,似是能将人暖化。他将一只手轻轻的揽过她的后背, 另一只手架在双腿膝窝,将她打横拖出桶来!

她满脸羞红的向里侧了侧身子,却是和他贴合的更近了些。

他这样抱着她迈进池子, 趟过温暖的池水, 送到那半潜于水下的玉床之上。

那一块巨大的精雕白玉床浸泡在温泉水里, 早就通体的温热,触在肌肤上格外的舒适。可她却感到不安,甚至说话都颠三倒四起来:“慕容烟, 我们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我不是想拒绝你,我承认我今晚想通了很多,我也承认此时特别想依赖着你,但是我……”

不等她把话说明白, 慕容烟的嘴再次堵了上来,她除了被动的接受着那份强势的甜蜜,别无他法。

不知因何,今日她打心底里怕他。或许是见识到他在琉璃阁发威,又或许是他在马车上的怒视,又或许……

她思考不下去了,他肆意而猛烈的侵袭容不得她有多一分的冷静……

慕容烟的声音带着与动作不相匹配的温柔,喃喃说道:“香儿,我曾说过要给你一个有尊严的洞房,不到大婚之日不会要你。”

她心下奇道,大婚?难道之前的进府和上回的收房都不算走完仪式?

不过她倒是定了定心,他这意思是今晚不会……万幸。

可未等她这一通小心思盘算完,他突然驻了揉磨的动作,只是轻轻的贴在她的身上,两眼迷离的注视着她,带着些许抱歉意味的说道:“可我这回要食言了。”

香儿:……

她嘴上尚未来得及抱怨与拦阻,便被他一阵含唇嗍舌,最后她口中发出的仅剩下令人心动的轻吟声。

慕容烟上下来去不断的嗍吮,换来她越发强烈的凄吟。那感觉夹着些许排斥,又夹着些许恣意,双脚不知所措的蜷屈着。

她已是发髻散乱昏然如醉,眼神迷离着也未再有任何抗拒,乖乖的任他轻薄调`戏。

慕容烟忍不住停下,凝视着她的脸,只觉那姿容较平日里更加艳丽可爱!这快意竟更甚于肢体。

她见那刺激小一些便微微睁开眼,便见慕容烟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突然觉得这眼神拷问般,令她想要躲闪。可刚刚将头侧向一旁,就被他托着脸颊扳了回来。他手上的热度似是烙铁般,直烫的她的脸庞更加艳丽。

他总是如此霸道,你逃时不让你逃,你默许时又不容你只是默许,非要逼着你直视并明确认可眼前这一幕。

香儿眼神无处可藏的回视着他,羞眉弯弯,两目弥茫。

最终无力的吐出一句怨念:“慕容烟,你果真没一句话是算数的!”

慕容烟无赖的抵在她的唇上,让她每吐一字都要碰触一下他的唇瓣。

待她一句话说完,他似是得到了充分的满足,闭上眼睛回味了片刻,随后意犹未尽的睁开眼,又是一个狂热的深吻……

她心下无奈,似乎眼下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只会更加激发他,任何言语与动作都成了催`情药水,不论是抗拒的,还是劝阻的。

“香儿,”一番肆意汲取后,他满足而恳切的看着她,与她鼻尖相抵。

“我只是想透支一回洞房,但大婚定是不会少的。我会让你做我的王妃,但我现在真的忍不了了……”

“你愿意吗?”

她只是颤颤的反问道:“我说不愿意会有用吗?”

慕容烟:“会。”

香儿:“那你会放了我?”

慕容烟:“不会。”

香儿:……

慕容烟:“但你若不愿意,可以少来几回。”

不待她再说什么,已是觉得身下一阵疼痛袭来!

伴随着一声尖叫,他霎时克制了**,平静的将她搂紧!眼中既有欲火又有心疼……

最终仍是魔性占了上峰,他呢喃了句:“对不起……”

便由着那**任意妄为了起来。

而香儿刚刚放肆了两声,又忽然想到屏风外还有红杏和婉婷,便只得隐忍着……

蛟龙宛转,春蚕缠绵,左右研磨,纵情泄欲。具人之所乐,莫乐如此。

一番辛勤劳作,终是摘取了情果。

两人依旧相濡相吮,拥抱在一起。香儿有些形神散溃,四肢也显得虚弱无力。慕容烟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慰道:“你睡会儿。”

她安心的闭上双眼,倦意很快侵来,脑袋一沉便昏睡过去。

只是刚睡没多会儿,便觉腰间一阵湿热袭来!

“慕容烟……你!”她嗲目抱怨道。

他却懒得理她那茬儿,只顾忙着鱼戏莲叶间。

过了许久才应道:“香儿,你睡你的,我自己来就好。”

“你说的我不愿意就可以少几回!”

他噗哧一笑,游上身来。瞬间觉得她以前那些可爱,跟现下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

然后手指蜷起刮了下她的鼻尖儿,宠溺的应着:“好,那就少几回。”

说完盯着她沉思了片刻,问道:“原想半个时辰一回,这下就一个时辰可好?”

说完,他冷不丁的冲着远处的屏风,大声询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外面的婉婷和红杏一听是慕容烟的声音,顿时错讹不已!这是……这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噢对了,公子那边是有密道可以直达的……

红杏还是本能的应着:“回公子,现下丑时正。”机械性的回完,她才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这么说,先前她和婉婷听到的那些奇怪动静,竟是……

不及想完,已是两行忿恨的泪水滑下。

“红杏,你怎么了?”婉婷见她莫名哭,便奇道。

但刚问完就似乎想通了过来,便取了帕子递给她,随口安慰道:“红杏,我们只是婢女……”

原是想着叫她认清身份,不要多生妄念肖想,可怎料红杏却丝毫不肯服软。

“婢女怎么了,你主子不也就是个婢女么!”她哽咽着怨怼道。

婉婷原是想讲些名份不及人心重要的道理,但没开口便意识到讲多只是徒劳,红杏的心态如今怕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那便由她。

池里的人自是不会晓得屏风外的这个小插曲。

慕容烟仍旧呢呢痴痴的盯着怀里的人儿。

“你可算出了还有多少回?”

她颤巍巍道:“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

说完满脸羞红的缩进他的臂膀里。

慕容烟却一个甜腻的吻将她的脑袋复又架了出来,完全不容许她逃避。

若单说行事,天下众女子间又有何不同?令人珍惜与刺激的无非是看着哪张脸罢了。

所以今夜的百花池,他早令人点了彻夜的龙凤长烛。这一整夜,她的任何一个小神情、小动作、小心思,皆是无处遁藏。

“嗯……”他言语应付着,行为却越发贪婪。心下只道:天亮?呵呵,哪个天亮……

池中各色的百花瓣,随着春水飘散开去。先是微波荡漾,继而一阵雷鸣!便掀起惊涛骇浪!

那浪花一朵朵卷打在池壁上,一浪高过一浪!红色的白色的花瓣一层压过一层,似是压抑的透不过气!

“屏风外的人都给我到外面候着!”

慕容烟一声怒喝似的发令,婉婷红杏两人闻声便急急退了出去。

直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他方对着怀里的小心肝心疼道:“不用再忍了……”

怀中的人儿便如刑讯已久的牢囚,终是放弃了最后一丝尊严与倔强,将那哀鸣诵念而出!

这一夜,于旁人而言或许仅仅是双目一闭一睁之间。

而于他二人,却是携手玩腻了整个天地间的快乐与繁华。只是精神和气力都受到了极大的损耗。

屏风外红杏来报:“公子,已经卯时正刻了。”

往日里她断不会如此守时,即便进了寝室也会守候许久才将慕容烟叫醒,而今日她却急急的来叫起,甚至还早了许多。

自然一方面是在外头挨了一夜的冻,而另一方面,则不言自明。

香儿闻声惊醒。

身子虽乏,却是在这儿怎的也睡不踏实。想到终于能回自己房里,便心生期待的推了推慕容烟。

只是慕容烟非但未有起的意思,反将她揽的更紧。身子紧紧贴合着,引得又一阵奋起勃发。

终是惹祸上身,她方知何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候在屏风外等回音儿的红杏气的直跺脚!脸是又急又羞,红着跑了出去。

出门看到陪自己守了一夜的婉婷,不仅不亲,反倒一肚子怨气!

“你主子此前当真是清白之身?怎的什么狐媚子手段都会使!”

“也不知平日里看了些什么杂书尽学的一手旁门左道!”

婉婷原本还同情她,这下却是毫无怜悯之意了,干脆毫不掩饰心下的得意,笑言道:“我们姑娘哪懂得那些!无非是公子喜欢得要命,是以就格外的珍惜罢了!”

红杏这下气的更甚,上去就狠狠推搡了一把!

若不是婉婷身子灵巧借势往身后的石狮子上歪去,这一下定是要躺在地上了。

她正过身子来,现在底气足了自然也不想再受红杏这憋气!便也扑了上去,两人厮打在一块儿,纠缠不清……

而此时,百花池里的两人,亦是纠缠的难解难分,愈演愈烈……

☆、风雨过后

香儿早已放肆开来, 随心发泄着不再拘束。

而她的配合也令慕容烟甚为满意,显然是这一夜的调`教有了成效。

时间一转眼便到了正午。

烛塔上的龙凤烛已然燃尽, 案上的灯火也已是油尽灯枯。

慕容烟揽着香儿在怀里,柔声说道:“今晚起就搬来我房里住。”

她却有些抗拒的嗲声抱怨:“我不要!真搬过去你一睡觉就这样……那我白天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却笑的不能自已,“若真搬过来了, 哪里还分什么白天黑夜?”

说完又调戏的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又说道:“再说了,你还想做什么?你是本公子的人!伺候好本公子就是你唯一该做的!”

说着便架起她的腰枝用力一个托举!一把将她举坐到自己的身上来!

虽说这一夜已是有了夫妻之实,她却也受不得这般明晃晃的!便慌张的弯下了身子, 覆在慕容烟身上。

这一会儿她到是不介意肌肤贴合了, 可怜兮兮的告饶道:“我搬我搬我搬!今天就到这儿,我真的不行了。”

怎料这妥协已然是说迟了……

百花池内, 水波荡漾时缓时急,时而汹涌,时而宁静, 好似一幅动态春`宫神卷。

卷中之物静若蜜桃, 动若脱兔, 俯仰之间带起水花一片……

********

清风苑,一处上好的厢房内,小怜正在给躺在床上的人喂药。

说是喂药, 那汤药从嘴边儿转了一圈儿又尽数流了出来,丝毫未送进嘴里。

小怜自是明知这样敷衍着得不了药效,却也没更好的法子,这一碗药总得象征性的喂完, 不然怎么交待!

说起来,昭王给的那解药也只是保得尉迟玄不咽气罢了,却也未有要醒的意思。

昨晚千代大人来了倒是开了药,可如今却是怎的也咽不下去。这样活死人的样子,吃不得喝不得的,单是耗,也早晚将人活活耗死了!

婉婷进屋时正巧看到这幕,她也是心累,早上才和红杏演了出闹剧,这下又要和小怜周旋了……

可是没法子啊,姑娘刚回房就派她来查看。那药既然好不容易开了,不能就让它这样白白浪费啊!

“小怜!”她终是上前夺下那碗,“你这样喂能喂进去嘛!”

小怜虽有些不爽,却也是心虚的。特别经了上午百花池厮打之事,她已晓得婉婷不似她先前想的那般软柿子,又是寄人篱下初来乍到的。

便有些难为的解释道:“婉婷,不是我不想好好喂,真的是把汤匙硬塞到嘴里她都吐出来!不信你试试。”

婉婷偏不信邪!可喂了两勺子,真真儿的是硬把那药汁按进嘴里,最终都还是流了出来。

最后只得道:“果真不行,可是你喂不下去也不该这样随便祸害啊,你不说大夫还当作都喝下去了呢。”

小怜也不想多作辩解,只想息事宁人,免得闹到公子和香儿那去不好看。便央求道:“哎呀是我方才心急了点儿,婉婷你千万别给香儿说啊。”

婉婷突然想起之前交与她的家当,便问道:“我交给你的那个帕子呢?”

“什……什么帕子。”

“就是昨晚给你的,包着首饰和碎银子那个啊!”

“噢……那个啊……”小怜目光游离不定,拖了拖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帕子,这正是昨晚婉婷给她的那个。

“不过昨晚这事儿那事儿的惊吓太多,有些都跑掉了,就剩下这些了。”

婉婷接过来一看,稍大块儿些的碎银子没了,首饰里值钱点的金饰也没了……

她虽心疼这小半辈子的家当,但又想想,哎,算了,如今姑娘回来了就是万幸,旁的也不重要了。

她对着小怜交待道:“这半碗药先别喂了,我去给姑娘说声,看有什么好的法子没。”之后便离开了。

婉婷原是想着直接去给澹台香说,不然这药一顿喝不下,人便一日好不起来。

可进门一看,姑娘早已躺在床上裹着锦被睡沉了。

她的确太疲惫了……

慕容烟原是要她今日就直接搬过去,但她左求右求,好不容易讨了几日缓,好去照料尉迟玄。

婉婷不忍叫醒她,便自己跑去百草房。

千代大人自是不那么好见的,但他的小药童白天常在这里干活,兴许他能有什么法子。

“小宝哥,”婉婷远远的便瞧见那药童在院子里踩着药碾子。

宝哥往这边一望,他对婉婷倒是不陌生,上回偷药案前后问询案子时,两人也是没少打了交道。

自得知是老乡后,他还特意去思过房给她送过药。

所以非但不讨厌她,还十分佩服她替主子背锅的义气。

“婉婷,你怎么来了?”他收了脚下的活儿,热情的笑着迎她。

婉婷羞答答的从随手提的竹篮里取出一包酥饼,递给他说道:“上回答应出来后给你做的家乡酥饼!”

宝哥满脸欣喜的接过那包酥饼,“为这个还专程跑一趟……”说完,还不望在她脸上细心扫了一圈儿,方才放心下来,看来那次的事儿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婉婷说道:“其实,还有点儿别的事儿想问你。”

“我们姑娘的姐姐昨日被接进了清风苑,千代大人也去看过开过方子了,奈何就是咽不下药,可有什么法子?”

宝哥一听,就说道:“你放心,在这儿稍等我下!”说完跑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几个瓷件儿出来,得意说道:“这是我自制的灌药器!”

婉婷看着这堆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一脸懵。

他从一旁的水缸里舀了下水,然后倒进那漏斗似的东西里,然后不知又转动了下哪里,那水竟由那细管向上径直喷出一丈之高!

“天呐!这是怎么做到的!”婉婷不禁惊叹起来。

“这要是说原理我也不懂,但是看着师傅做过类似的东西,所以我就把它改了改,用在给一些吞咽困难的病人灌药时特别有效!”

说完,他见婉婷满脸期待,又说道:“来,我教你怎么用。”

晚上,小怜又重新熬了一副药,然后婉婷开始使用她新借来的家伙。

她先是往那陶瓷碗里倒了半碗药,然后将陶管儿塞进尉迟玄的喉咙处,这边开始按着宝哥教她的方法摆弄着,将水流调到最细。

“咽下去了!咽下去了!”小怜一直仔细的盯着尉迟玄的脖颈处,见那脖间微微鼓动下滑,便知这药终是喂成功了。

而此时刚刚进门来探视的澹台香却愣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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