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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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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公公应是。

因为纪初苓的回来,连日来到处搜查的几波人马总算再见不着了。这一事也就算过去了一半。

至于拐了纪初苓的是何人,也很快传了出来。

当得知此事是宁方轶所为时,顿时又引了一片哗然。

宁方轶如此温润儒雅的人,难以想象竟会做出如此事情。这事说来大多人都不敢相信。

特别是早便对其倾心的姑娘们。

这事是谢远琮从宫中出来后,从他那传出来的。

只不过中间稍作改动,换了一种说法。其中自是淡化略去他对纪初苓的所为与执念,只传他早有失心之症。

平日里装如常人那般,其实心智早已失衡。当晚便是那两处的熊熊大火刺激了他,才会发了疯。

又恰好被要离去的纪初苓给撞上了,才会被其掳走。

如此一说,纪二姑娘接连遭难,还真是不幸。

谢远琮还道宁方轶被发现后,狡猾逃窜,至今仍不知藏身何处。提点众人可要多多提防留心。

但这一番说辞,毕竟对宁方轶平日言行太过颠覆。

许多人是不信的。可没几日就连圣上也开了口,下旨命人抓捕,这才不得不信了。

皇帝自然是乐得如此的。就谢远琮所了解,鹤石此人虽然才学横溢,但性子却太过耿直不会转弯。

虽曾为帝师,但皇上一直都不太喜欢。宁方轶回来之后,加上宁国公府造势,屡屡搬出鹤石先生的名头。

而皇帝碍于鹤石先生的名头,不得不与以表示,其实早就心有不满了。

此回宁方轶既自己行事不端,皇帝自然是要趁机连带着宁国公府都一并追讨回来的。

不管是纪初苓刚回来那一阵,还是宁方轶这事传得人尽皆知的时候,最令人惊讶的还属纪初苓了。

这段日子以来,她依旧该出面时出面,该赴宴时赴宴,好像半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早先还有人探望,有问起过,却道她半点不见遮掩避讳,十分的坦然。

若有人直言不信,反而会得她一道诧异无奈的眼神。有人当面刁难嘲讽,她也不气不恼不羞,淡然回应。

倒令质疑之人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她那院子里头栽种了一大片各式各样的花草,不出门时便在那侍弄,出了门,也从来不怕往人多处走。

再加上谢远琮暗中让人做了助力,渐渐的,之前关于她丢了名节失了清白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如果是真遭了那种事的人,绝不会像她这样。反而她之前先被纪云棠陷害,险些丢失性命,后又遇上宁方轶那样的疯子。几经受害,令人同情。

遇上这些事情,也还能如此泰然自若,这胆气更是令人钦佩。

纪老爷子之前与谢远琮做过交谈,对他所提之事,也只当是等到淡化后再揭过。没想到最后还能被如此化解。

朝堂上他看谢远琮的目光都不同了些。

只是如此一来,又得重头担心皇帝那边了。

风向转过之后,众人无处安放的视线,便渐渐都转到了纵火的纪云棠身上。

烧坏的两处残骸都还在伴月云帆苑放着呢,听说元家老夫人当晚还受了惊吓病了几日。

人自那之后一直被纪家关着,现下事了了,才想到她的处置。

说是要送去庵里当姑子。

贾氏得知了闹得厉害。大房不愿送人走,又是一阵的牵扯争议不休。

直到最后闹得皇帝也得知了,给了个允字,大房这才安静了。

正好这翠琼山脚底下就有座庵堂,纪云棠当日哭号嘶喊着被按进车里就给送下去了。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说着人接连被害的纪二姑娘都没哭呢。

这话若被纪初苓听了还怪不好意思的。天知道那日谢远琮胸前的衣服被她哭得都能拧出水来。

纪云棠被送走的时候哭闹不休,全无平日里的贵女之资,被押按上车时一路边哭边骂,尽管后来嘴被堵上了,但还是被大伙听清了大半。

她明明恨不得要放火烧了纪初苓,可奇怪的是嘴里骂的却是她那庶姐纪妙雪。

听在旁人耳里自然是十分微妙。

不过那纪妙雪倒也是个奇女子,之前手段低下勾引谢小侯爷不成,后来不知怎的又勾上了荣王。

听说是将要被荣王娶进门做侧妃了。

所以众人也就不好再明里议论什么,全放心里嘀咕了。

纪云棠一路被送下去,谢远琮就在庵里头等着,听说是看着将头发全绞完了才回来的。

她就此落了发,以后就在此常伴青灯,给大夏跟皇上祈福,如无必要也就不必再回望京了。

将纪云棠送走后,纪家这边总算归于安宁。纪初苓偶遇见大伯,纪凌锋脸色都极臭,就连话也不会多说一句。

几番下来,连纪初苓都心里纳起闷,究竟是谁害的谁?

而他以前便听不进她的暗劝,此后就更不会听了。

关于纪妙雪,因没有证据她也无法指摘什么。不过纪初苓也不知她是作何想的,离开以后回来,她竟就搭上荣王了。

念及最后荣王的境地,纪初苓心想,她这算不算是自己把自己从一个火坑推入了另一个中?

酷暑渐过,望京城连下了几阵雨,不复以往那般闷热,表明这一年的盛夏又将走向尾巴。但身在翠琼山中,感觉就没有那么大的区别了。

算着回京的时日也一日日在离近,众人早不复起初那样的兴致,该玩的也玩了,最大的热闹也瞧过了。眼下大多窝居在房中消磨时光。

就连二皇子也道自己闲散无事,突发奇想打算要邀人切磋棋局,帖子也往纪初苓那递了一份。

自回来后,为了打消流言,所有的请宴她是来者不拒,怪是累人。

这时若独不去二皇子的,自然是不太好。

加之她与二皇子也算有过几面的相识,二皇子此人又和气,她就更不好意思推了二皇子的面子。

当日到了时辰,她便梳妆打扮好去了。

因主要是切磋棋技,所以二皇子请的人也并不算多。那些棋技平平跟不擅此道的,自然就不会来了。

其实纪初苓棋术也不好,也只能说是勉强应付应付寻常的棋局。

擅棋道者,男子女子皆有,有几个姑娘们较量起来,更是丝毫不输颜色。

既是爱棋之人之间的切磋,隔分男女反倒不美。纪初苓到后,先是在一旁看了位公子与姑娘的无声厮杀。

这场棋局十分精妙,两人势均力敌,看得观棋者都忍不住叫好,更是看得她莫名心虚。

原来二皇子今日请来的都如此厉害,纪初苓顿时觉得就自己那点本事,根本就不敢下座了。

所以说,她到底来做什么呢,冲冲人气么?

之后纪初苓见一旁姑娘们也玩得开心,跑去观了几局。这才勉强拾回点自信,虽说厉害的不少,但也有一二与她持平。不至于太丢人。

因之前数次与宴的成效,姑娘们皆待她和气,还邀她切磋,更是无一人去提她之前的那事。

纪初苓也就顺势坐下小下了两局。

今日运气不错,下了两局都胜了。对弈的姑娘最后一脸惋惜的看着棋盘,纪初苓刚想道一句承让,却听身后有人出声。

“精彩,好棋。”

纪初苓回头一看,身后那个拿着帕子擦汗的,不正是二皇子。

哪有什么好棋,二皇子还真是捧场。

见来的是二皇子,众人都齐齐起身见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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