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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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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紫玉一脚踹开大门,他的身后,随即便有两排士兵迅速冲进房中,一左一右分成两列地在客房中站定,动作整齐划一。

宁紫玉以长剑指着纳兰迟诺,脸上寒气甚重,形容一派阴鸷之色,似乎恨不得立马将他斩于剑下。

纳兰迟诺的脸色登时变了变,随即又向外望了望,发现在这四层的飘香楼内,不知何时,从里到外竟已空无一人,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宾客,如今全都被宁紫玉所带来的人,驱赶了个干净。

纳兰迟诺能屈能伸,见状,连忙下床跪在地上,给宁紫玉请安道:“不知皇上驾到,罪臣有失远迎。”

宁紫玉看了眼床上衣衫不整的刘杳,忙给他披上了一层外衫,然后才冷冷笑了一声,对纳兰迟诺道:“纳兰迟诺,你在干什么?!朕杀了你!”

他大喝一声,也不给纳兰迟诺反应的机会,狠狠扇了他两巴掌,随即手上一动,眼看凌厉的一剑就要直取纳兰迟诺的首级。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纳兰迟诺却突然道:“皇上若是想要杀了罪臣,罪臣无话可说。奈何罪臣刚刚已让床上之人服下了罪臣手中的剧毒之物,黄泉路走一遭,有刘大人相伴,想来罪臣亦不会孤单。”

纳兰迟诺刚刚说罢,嘴角已流下了两道殷红的血迹,看样子宁紫玉刚刚那两巴掌显然是用了内力,将纳兰迟诺伤得不轻。

宁紫玉闻言,剑势蓦地一停,眯眼问道:“你什么意思?”

“皇上若是不信,就自己看看。”

“**蛊,逆血丹,不知这两样,足不足够叫皇上留下微臣之命?”纳兰迟诺从容笑道,“逆血丹无药可解,若想要存活下去,唯有每月臣给他一粒解药才得以续命,皇上若还是不信,那便杀了微臣。”

**蛊为何物,在当今天下早已鼎鼎大名,其效用如何,后果又如何,宁紫玉早已听闻,毋须多解释。至于逆血丹,宁紫玉亦只是曾在书上读到过,知道它是令人血脉逆行的毒药,无药可解。

“你!!”宁紫玉闻言,一掌扼住纳兰迟诺脖颈,似乎恨不得将他掐死在手中。他的眼眶因为生气而渐渐发红,好似有些充血。

“纳兰迟诺,朕要你死!”

宁紫玉说着,已缓缓收紧五指,似乎想要纳兰迟诺掐死在自己的手下。而纳兰迟诺因为疼痛,无法呼吸,也忍不住开始挣扎,他手脚并用弄倒了一旁的许多的椅子,却仍无法阻止宁紫玉过于疯狂的行径。

纳兰迟诺没有想到宁紫玉这般疯狂,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关键时刻,床上忽然有人很是难受地轻吟了一声,瞬间拉回宁紫玉的理智。

“呃……”这声呻吟急促粗重,细细听来,还略带娇媚,很显然是人在中了春药之后才能发出的声音。

难耐的肢体与床单隐隐摩擦出声音,宁紫玉脸色一凛,忽然松了手,再也沉不住气地厉声命令道:“先将纳兰迟诺给朕押下去,关进天牢,今日之事,择日再论,若他有个万一,朕不会饶你!”

众士兵领命,忙将纳兰迟诺压了下去,不大的房间内,不过一会儿,便只剩下意识不清的刘杳和宁紫玉二人。

宁紫玉走近躺在床上的刘杳,怔怔望着,他明白,有些事,其实不是他做不出,而是他根本就赔不起。

如若他强了那人,那人醒来,不知要如何怪罪自己了。

然而,宁紫玉却又是无比渴望与那人接触的。五年,一共多少岁月,有多少夜晚彻夜难眠,只希望伸出手再能触碰到那人。

那人这时躺在床上,虽然极是情动,但脸上面具还是将这些遮盖了起来。宁紫玉见状,忽然忍不住,就像被什么吸引一般,将他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

时光复无情,吹送我魂梦。不知面具后的那张脸,可还依然如故?

宁紫玉慢慢揭下那人的面具,看着那人一点一点露在外面甚为熟悉的棱角分明的面庞,人生第一次,居然有了热泪盈眶的冲动。

从冬至春,经夏入秋,无人知道,在这分开的日日夜夜,分分秒秒,他想了他多少次,念了他多少次,又梦到了他多少次。

他想告诉那人说:“你说你不是叶邵夕……可你怎么就不是叶邵夕呢……知道么……只有当这天底下不再有我‘宁紫玉’之时,世界上,才不会再有‘叶邵夕’。”

宁紫玉兴奋,激动,甚至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手一直在颤颤发抖。

有多少人说,爱情,是这天底下最没道理可讲的。

可事实上,能左右得了爱情的,又岂止是这天底下最为冷漠无情的时光?

人的生命,还有那些,早已一去不复返的蹉跎年华,人生中,还有什么能伴着最为让人无可奈何的岁月,一起进退?

如果,如果等待可以换回他最后一次回头的话,他不介意等下去,哪怕是一年,抑或一生。

宁紫玉正想着,却见身下的人忽然身躯一抖,就像再也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呃啊……”**蛊的药性不知道有多强,只不过片刻,就见躺在床上的那人已喘息不匀,脸庞晕红,就犹如涂抹了胭脂一般,分外醉人。

他衣衫不整,露出了一大片光裸的后背及肌肤。他不知多难受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动,只希望自己的肌肤摩擦着身下的床单,以能减轻着自己体内奔腾的欲火。

只不过一会儿,那人竟连呼吸都不稳了,眼中也弥漫上了一层水汽,脸颊酡红,碎发散下来许多,半遮半掩地将他迷蒙的双眸隐在其中,他这般模样,就好似眼睫一眨,就可以滴下泪来。

宁紫玉见状,下腹猛地一紧,呼吸也顿时沉重。可他仍旧小心翼翼地,不敢擅自去碰触那人。

刘杳像是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伸手下去抓住自己的**,上下掏弄,像是要想些办法让自己泻火。

宁紫玉脑中“呼”的一声,只觉好似有万千业火一掠而过,让他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断。万分的香艳与刺激摆在他的面前,他再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五年以来,从都没有过的燥热与冲动,突然传遍宁紫玉的全身。

恰巧,这时床上的人也颤声开口:“救我……”

“宁紫玉……”

宁紫玉听闻这声,身上一震,随即目光便如流水淌过,变得柔软万分。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冲动,当即就走近那人,坐在床畔,抚摸着那人的发鬓,很是爱怜地哑声问道:“邵夕,你也很难受是不是?”

“我也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那人身上的衣衫,俯下身来,去亲吻那人的脖颈和胸膛。

不是不可以违心的承认,宁紫玉现在,并不想趁人之危。

然而,他却知道自己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做过君子,也无意去做什么君子,他无非只是很自然地想,既然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那为何不能遵从自我**,尽全力去拥抱对方呢?

他苦苦等待,他衷心希求,他也曾在没有“他”的世界中,摇摇欲坠,几乎再撑不下去。

这样深恐的哀伤,这样忧惧的怀思,这样愈思惦愈焚心的疼痛爱恋,宁紫玉生人二十余年,从未体会过。

这是他第一次,这般爱一个人,爱到知道苦了,痛了,酸了,涩了,爱到生死不顾,矢穷道尽。

极度的爱情,需要急切的爱慕和义无反顾的倾倒。

从今往后,在他宁紫玉的每一天中,由朝至夕,一生中,由少至老,更甚至是他存活在这个世上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绝处逢生之际,每一次绝望中顿生希望之时,每一次的兴衰,每一次的成败,每一次大难临头的时候和每一次祸乱未已的当头,他都会将这个人的喜怒,时刻和自己的生命相连。

不!不仅是相连!更甚至是要重于自己的生命!

宁紫玉不知多感谢上天赐予他的这一次机会,他亲吻着刘杳的肌肤与胸膛,犹如捧在手上的珍宝,每一次的唇齿交缠都小心翼翼。

他抚摸着刘杳衣衫半褪的后背,忍不住欺身而上,用自己硬邦邦的胸膛压上那人。

刘杳这时因为春药的作用也有了些迎合的动作,只见他伸手搂上宁紫玉的脖颈,身体挺直,几乎弓起来,竟主动送上自己的胸膛供宁紫玉吮吸舔弄。

宁紫玉见状目光一沉,抚弄他的动作已不似刚刚那般温柔,慢慢地已有了些急切和难耐。他一边伸出舌头舔咬刘杳胸前的果实,一只手又滑过刘杳的腰际线,向下掏弄着他的**,以希望他不要那么欲火焚身般的难受。

刘杳难耐,可其实宁紫玉比他更难耐,更甚至是称得上急切。

天知道,他等了这一天,有多久。

可他不能因为急于逞一时之快,因为过于急切弄伤身下这人。

刘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完全追寻着自己身体的本能,扭动着身体,不知危险地轻轻磨蹭着宁紫玉,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在宁紫玉手中轻撞摩擦。

这是刘杳第一次这般主动地回应自己,宁紫玉欣喜之余,不由觉得口干舌燥,也越来越心神荡漾,不能自主。

他又是感受到了下腹一紧,双腿间的性器不由又胀大了一圈,很是坚挺火热,好似迫不及待地要插入身下人的身体之中。宁紫玉忍出一身的汗来。

他的呼吸骤然变热,变得急急促促,压抑短重。

身下还在不断在胀大的性器,几乎就要燃尽宁紫玉的理智。他明明什么都还未做,就已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全身都燃烧起来的欲火,焚烧得遍体鳞伤,脑中空白。

“邵夕……”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沙漠中已行了几天几夜的旅人,一旦看到前方那潺潺流动的水源,就迫不及待地要冲上前去,一解日久积压的难耐之渴。

肢体勾缠,发丝交绕,耳鬓厮磨,积念成梦。天知道,宁紫玉有多少次在梦中,与眼前这人,做尽翻云覆雨的面红耳赤之事,修尽颠鸾倒凤的人伦常纲之术。

轻风入窗,罗帐飘动,质地轻薄的帷纱在他二人面前漫漫飞舞,宁紫玉的眼睛透过这层含烟拢雾的薄纱,深深注视着身下人的每一处,就好似是要将他刻在眼中一般的。

他激烈地吻上他,舌头交缠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轻咬着他的舌尖逗弄他,舔过他的每一处贝齿,这深吻不知多么强烈,热烈到二人仅仅是唇齿交缠,就让刘杳身体一抖,瞬间射了出来。

身下的人似乎喘息艰难,待得宁紫玉终于放开他之时,才见他终于深深呼吸了口气,却又因为呼吸过猛,猛地咳嗽起来。

“邵夕……”

“我知你我之间定没有下一次,邵夕……邵夕……”

他不知该对身下的人说些什么,只能反复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唤他的名字,他多么珍惜眼前的机会,珍惜到不敢弄伤到一丝一毫,珍惜此时能一次又一次深吻着他的唇齿,他的胸膛,他身上的每一处。

他身上没有带润滑的药物,便只能借着叶邵夕刚刚喷洒出来的液体抹在他的股间,小心翼翼地开拓他的身体。

身下的这人身体不知道多紧,宁紫玉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连第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只能沿着他的臀部画圈,一点一点地按压着他**周围的褶皱,期待他能放松。

这按压不知过了多久,宁紫玉终于能伸进去一根手指,这**非常紧致,让他不由地出了一身汗。还好刘杳因为本身中了春药的关系,手指抽送不过一会儿,已变得十分柔软,还有些水状之物从中隐隐流出来,宁紫玉很顺利地又插入第二根手指。

“呃……啊……”

刘杳这时已不知激动到如何地步了,只见他浑身颤抖,双手只能勉强攀着宁紫玉的脖颈,仰着脖子,微微张着嘴喘息呻吟。另外,他大张的双腿再无力气,几乎软了一般,仿若化成一滩水,连那人的腰都再攀不住。

不知何时,宁紫玉已将自己的手指加入到第三根,在那人的身体中不断做着抽送与按压的动作。慢慢地,从**中溢出许多水来,刘杳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了,而宁紫玉也愈发无法忍耐自己身下勃发充血的**。

他不自觉地替换掉了手指,褪下长裤,将自己身下那炽热的器物,紧对准身下人那两股间的缝隙,逡巡、轻撞、摩擦。

手指在抽离的瞬间,宁紫玉能清楚地感觉到**的不舍,他知道那人也与自己一样,想尽快合二为一,行那鱼水之欢。明白这些的宁紫玉感觉自己的胯间又硬了硬,身下那根傲人的性器已十分滚烫,肌肉贲张,更是又粗又长,坚硬如石,胀得宁紫玉都有些痛了。

他只用性器戳了戳那人的股间,就感觉自己的性器前端已有不少黏腻的液体流了出来,好似不知多么激动似的,湿了那人一屁股。

宁紫玉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开始徐徐挺进,开拓进那人的**,而另外一边,则深深地吻住他,强行令他与自己唇齿交缠,直至双方都无法呼吸。

刘杳好似有些痛苦地轻轻吟了一声,宁紫玉立马停下来不敢动了,又过了一会儿,待他适应了,开始酡红着面庞呻吟,宁紫玉才敢继续挺进他的身体。

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十分有力道,这样的霸道与强势让刘杳腿根上的肌肉微微一紧,不知是太过舒服还是太过刺激地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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