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欢不以为然,“那以前我生气的时候,你不是还跟我嬉皮笑脸。”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施檀溪突然理亏,但依然硬着脖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然后去找江速。”
“滚吧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施檀溪家里是有遗传病的,据说她太太爷爷那辈就得了那病,到了太爷爷这儿变成了隐性基因,可是却遗传给了她爷爷,之后,她爷爷遗传给了她爸爸。
虽说这几年许宴欢一直积极为施爸爸治病,每年都带施檀溪做这方面检查,虽然医生说到了施檀溪这辈又变成隐性基因,但许宴欢依然提心吊胆的。
直到现在,她就特别讨厌从施檀溪嘴里听到什么死不死的,她不能失去施檀溪。
看许宴欢生气了,施檀溪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立马软了下来,“欢欢。”
“滚。”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施檀溪柔声哄着。
许宴欢别开脸,不想跟她说话。
施檀溪着急了,“对不起对不起,欢欢,我真错了,别生气,别不理我好不好?我就是看你和江速那么亲密,心里不舒服,才口不择言的。我、我就是吃醋了嘛。”
“施檀溪,你这吃的哪门子醋啊。”许宴欢现在是又气又好笑,“你是不是傻子。”
“我是傻子,而且是大傻子。”看许宴欢态度松懈,施檀溪松了口气,嘴上依然哄着,“我就是爱你的傻子。”
“别装那副可怜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你没有欺负我,是我不对,我有错。”施檀溪拿过许宴欢手里的奶茶,然后握住晃了晃,“不气了好不好?”
“不好。”
施檀溪的脸垮了下来,“这也不能怪我嘛,你知道我多喜欢你,看到你和江速那样怎么会不生气。”
“我和江速哪样了?”
“你对她笑,她还摸你头。”
“这难道不正常吗?”
施檀溪问:“你觉得这正常?”
许宴欢反问:“别人家的堂姐妹不会这么做吗?”
“会。”施檀溪下意识的开口,愣了片刻,她才听懂许宴欢的话,“堂姐妹?你和江速?”
许宴欢点了点头,“难道我们不像吗?”
施檀溪摇了摇头,“没有半点相像好吗!你姓许,她姓江,你们怎么会是堂姐妹?”
许宴欢解释说:“她跟我大伯母姓。”
“你们真是堂姐妹?亲的?”
“亲的不能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