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一的安抚下，姚真慢慢放松下来，他揉揉眼睛，又强忍住了一个呵欠。

这些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十一：“困了？”

姚真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就睡会儿吧。”十一拉过被子给人盖上，“人造体就这样的，做爱产生的能量不会立刻吸收，而需要通过睡眠来转化，所以完事后你就会觉得困——当然了，如果身体很快又进入兴奋状态、或者持续兴奋的话，这种困意会暂时消失的，不用担心它会影响你接着「充电」。”

姚真仔细听完，认真地点点头：“明白了，谢谢你的说明。”

十一也煞有介事地回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姚真笑了，两手攥着被沿，跟十一道晚安。

“晚安。”十一站在床沿，微微弯腰，礼貌而体贴地问：“要给你留灯吗？”

姚真摇头：“不用。”

“我先离开，你睡醒后喊我一声就行。”

“嗯。”

“祝好梦。”十一说完这一句就消失了，房里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暗下。

姚真盯着黑暗看了会儿，轻轻叹口气，翻身睡去了。

***

转天过来，十一告诉姚真：“我给你找了位老师。”

姚真还没睡醒，这会儿正眯着眼睛慢吞吞地穿十一给他带的衣服，闻言懵懂地歪了歪脑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