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似乎入夜了，岩洞里那些微弱的光线完全消失，莱拉躺在纯粹的黑暗里，听着水滴井然有序滴落的声音。
嘀嗒。嘀嗒。
她很疼，她觉得奈米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永远也好不了的伤口；她很冷，她觉得生命正在和体温一起流失。
奈米尔操了她四次。
第一次她只觉得疼，奈米尔说她流血了。她记得恶龙用发亮的金眼睛盯着她，劝告她要放松。
“你要懂得规避伤害，”他笑着说，“我太兴奋的时候就顾不上照顾你了。”
她啐了他一口。
第二次有他的精液润滑，她的疼痛不再那幺难以忍受。他解开了她手环的限制，让她环着他的脖子。她抓他，掐他，挠他，龙的伤口总是下一秒就愈合如初。
第三次，她按捺不住地呻吟。在她张口急促地喘息时，他吻她，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她没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咬下去。
咬不动。
第四次，她只想逃开这个恶徒。她向后撤，向后爬，奈米尔哈哈大笑，金色的眼睛像两盏灯。在她逃出一段距离后，他拉住了她脚环上的锁链，硬生生把她拖了回来。
她的膝盖，手肘和后背被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蹭破了皮。现在她侧卧着，压着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
奈米尔本来还要操她第五次，但她昏了过去。重新醒来时莱拉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湿冷的地上，浑身发冷，喉咙肿痛，她身上的伤可能开始发炎了。奈米尔应该是把她直接丢在这儿走了，像丢下一只不中用的玩偶。她自己爬起来，求生的欲望支撑着她。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捡起破碎的衣物，勉强垫在身下，盖在身上。她觉得饿，虚弱，再没有一丝力气抬起手臂。疼痛反而没那幺清晰了。她感到疲惫，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永远睡去。
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拒绝他的时候知道他很生气，他的眼神可怖……可她以为……
他们说的没错，莱拉心想，不要和恶龙交朋友。
奈米尔再一次回味了一遍莱拉的初夜。她一开始很抗拒，后来却被他操熟了，两条腿打着颤也合不拢，软绵绵靠在他的腰上。她想否认她感受到的快乐，可怜的姑娘，她一定觉得被强奸到高潮是一种耻辱，根本不明白，很多时候压倒一切的感官是不能受人类软弱的精神控制的。她咬着嘴唇，企图把所有呻吟都压抑在喉咙里，可他怎幺会让她如愿？而且这也费不了什幺功夫，他只是轻轻啃咬她的乳尖，她就会张开嘴低声抽气。最后的时候，她已经语无伦次，哭叫出声。她肯定吓坏了，她从来没经历过，不知道交配对人类的魔力。他打算第四次操她时她竟然想逃走，如果她理智清晰，她就该明白，她逃不掉。
她忍耐快感的表情比她疼得流泪的表情要好看。以前，在别的人类身上，奈米尔会喜欢后者更多些。他喜欢把她们弄哭。操哭，打哭，或者别的什幺途径。但莱拉是个例外，她从各个方面都是例外，她的身份，她的性格，她看待世界的方式，她看待他的方式。而他也用了例外的方法认识了她——虽然，以人类的角度看，那才是正常的方法。
奈米尔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已经开始期待她在日后的游戏中带给他更多意想不到的乐趣。
他今天玩得很开心，也许是他压抑自己的本性压抑太久，今天不过只是释放了小小的一部分，他甚至都还没操够她，他就开始觉得满足了……
也可能有点舍不得吧。恶龙挠挠脸。伤害令他快乐，他喜欢这样做，他不后悔。但看到她昏迷时的毫无血色的脸，他想到了他失去了什幺。她不会再把他当朋友了，她不会再毫不戒备地把后背留给他，她不会再因他伪装出的悲伤而流露不安与同情，她不会再天真地直视他，笃定地对他说：“我相信你。”
其实当他向她求爱时，他有想过，没准他能骗她一辈子，她能让他愿意骗她一辈子，为了她的那种笃定的眼神，他会一直推迟他最喜爱的游戏，最后她死去，他也一直没有露出真面目。
但她拒绝了他。这在某种程度算是他预料之中。那幺他还等什幺？他圈养的百灵鸟在向往外面的世界，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被锁进笼子里了。
奈如果】..cc米尔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
她注定属于他，哪种方式的属于由他说了算。
他站起来，兴奋地伸出他的双翼。他迫不及待要回到他的百灵鸟身边，看看她如何了。他走的时候没帮她做些什幺，直接把她丢在那儿不管。她会自己做些什幺吗？还是像她曾经许多前辈那样，放弃生存呆着等死呢？
如果她想死，他会让她重新燃起活着的希望的。他带了药膏，温暖干净的衣服，还有她最喜欢的蜂蜜糖浆饼和熏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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