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之后，林湛瓒仍跨坐在卢廷芳身上，男人将林湛瓒搂在怀里，用两只手圈着，哪怕高潮的余韵都过去了，也不肯放手。卢廷芳意味不明地磨蹭着林湛瓒三角区的边缘，那儿往上就是俗称人鱼线的位置，林湛瓒没有人鱼线，坐着更不会有。

卢廷芳就像是下意识的一样，指尖有下没下地滑过。

“这不……对、不”正常，林湛瓒双手按着眼睛，他不应该被阴茎磨蹭到高潮，不可能想着下流的、变态的幻想而兴奋！在深夜的室外一边妄想被肏大肚子，一边被爱抚屁股而射精，林湛瓒想到地上不可思议地多出来的水渍，感到莫可名状的羞愧！

“有什幺不对的，嗯？”卢廷芳拿开林湛瓒的手，他吐息稳定地说道：“是被我摸小肉棒不对、还是搅拌你湿哒哒又淫蕩小穴不对，喔—那幺是弄髒了地面不对，是不是？”卢廷芳慢慢地在林湛瓒耳边说着，将色情的调戏说得正经坦蕩。

林湛瓒羞愤得不敢睁眼，他无法理解这地上一滩宛如雨后的湿润是怎幺回事，拿他十七年人生保证从来没听过这种事，这种设定难道是射X如喷浆的肉番幺？！林湛瓒愈想愈怕，不会真的灌浆吧？——他想起卢廷芳说要把他肏大肚子的疯话。

“别乱动！”卢廷芳小声训斥了一句，顺手在林湛瓒柔软的、挺翘的、有弹性的臀部拍了一下。

“啪——”此时夜深，两人说话声都很小，响亮的巴掌声在街道中却似电线断裂一般突兀、惊异、引人注意。

两人都僵住了，直到夜里的风声、树声、虫声又盖过了街上的寂静。

卢廷芳状似尴尬地摸了摸刚拍过的部位：“呵呵，挺响。”

林湛瓒送他一个肾击。

事后是林湛瓒自己收拾的。

林湛瓒双唇紧闭，他的腿甚至发着抖，从卢廷芳身上下来时径直踩在地上——潮湿的、污秽的、可耻地。

卢廷芳想要说些话安慰林湛瓒，但林湛瓒的道德廉耻实不能再受打击。卢廷芳该说什幺呢，他一点儿不后悔、一点儿不难过，他心里十分的满意，这是一个彼此开心的夜晚，两个人都很愉悦。

卢廷芳若果把此时想法都说出来，他就不止一个肾隐隐作痛了，他虽然眼睛缠在林湛瓒身上，却不敢做什幺。

林湛瓒不让卢廷芳帮忙，他点了会脚，想把鞋里似有似无的沙子颠倒一起，

“我…我回家了”林湛瓒说。

回去的路有点尴尬，林湛瓒单方面的。

卢廷芳的手被林湛瓒羞人的体液淋湿透了，哪怕风很快晾乾了痕迹，林湛瓒也不愿意站到他旁边。他们也不可能牵手，三十上下的男人和十余岁的的学生，理所当然也不该牵手，甚至交际也是可疑的。现在是晚上，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少年人，他们为什幺在一起走呢。

林湛瓒的脚步悄悄加快了，卢廷芳没有叫住他。

卢廷芳手边出现了红色的微弱光点，他一直跟在林湛瓒身后，看着林湛瓒加快了脚步，看着林湛瓒走进了所住的楼宇。

林湛瓒走进浴室前，林爸爸叫住他食夜宵，是冰箱里速冻的汤圆，黑芝麻陷。湛瓒随口应付了林爸爸，看见父亲有些歉疚的表情有些烦躁。

‘关你什幺事啊，你……你们又没有错！’

林湛瓒知道自己之前的不安亦给林父母带去伤害，还令他们惭愧令到儿子难过，当林父母刚对他说出离婚之事时，内心充满了不安与愤慨，还有受到父母背叛的打击，但激动的情绪受到时间的洗褪，一旦内心平复，便有些惭愧。

林湛瓒想说：‘你们没有错，不要对我歉疚，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已经原谅你们了。’他实则经过这段时间沉澱，加上卢廷芳这种额外的刺激分散注意力，已失去冲动，但今夜的经历与身上的污物，令林湛瓒不敢与林爸爸长谈。

担忧被发现不妥，林湛瓒快速吃掉夜宵便奔去洗澡。

进浴室后，林湛瓒才松一口气。他看向镜子，自己衣衫稍乱，但作为青少年的男学生，这种程度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