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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美攻强受 忠犬受)架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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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凤国国都凤城之东此刻是人山人海,据说是十年一次的朝奉会。摩肩接踵的人潮却都只为一睹西凤国国师司空静的风采。

凤城之东最高酒如果└】..楼祥云阁据说建立之初就是为了朝奉会的最佳观看位。而此时,祥云阁第五层阁楼中正坐着五名风华绝代的男子。

若是让西凤国的女子见着必定会激动的要晕倒,因为西凤国闻名天下的几名公子此刻难得一见地齐聚一堂。

“曜,马上要看到你家的小静静了。可激动否?”一名身穿月白色纱袍广袖男子戏谑地说。他是西凤国内阁尚书之子付云风。面若冠玉身姿修挺,在西凤国有第三公子之称。而他左手边紫色锦衣玉冠金带为第二公子当朝皇帝的袍弟宁王。

身边或坐或倚靠窗栏的几名男子也一叠声嬉笑。

被称作曜的男子却一扫周围清一色名士公子的模样,黑色紧身装外罩半透银白长衫,墨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不带半点奢华却无人能忽视他身上的气度与上位者才有的气势。五官深邃却是有些粗犷,他便是年纪轻经便在边疆立了大功被圣上封上将军的宋熙曜。一贯缺少表情的脸此刻被众人嬉闹终于露出一丝尴尬与无奈。

他们几人家世相当,小时候家族来往就比较频繁,几人便成了发小,宋熙曜的宋家是世代武将,自小习武练功被父亲丢到军中一起操练,在众人中,是比较早熟的尽管年龄并不是最大。小时候便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不爱随他们这几个一般在京中或鲜衣怒马或荡舟寻幽装名士。每次寻他玩耍,不是在蹲马步就是在被宋父操练。不过也有个例外。便是当时寄宿在宋家的安王世子司空静出现的时候。

他们敢这幺调侃宋熙曜就是因为他从小见到司空静便是双眼发亮一下子从木讷变得极为狗腿,成天小静前小静后的跟着献殷勤。如今第一公子司空静天人之姿多少人以一睹其风采作为三生有幸之事,儿时司空静自然不是一般的唇红齿白。以他们的记忆,司空静小时候便是一副仙童模样,之事确实个琉璃冰娃娃,就是宋熙曜那般讨好也没换得他半点笑脸。

当时他们这些兄弟们着实为他鞠一把辛酸泪,不过只要有什幺想把宋熙曜喊上便肯定不去直接找他,而是去找司空静,幸好司空静小朋友时期虽然情绪很少,但是还是很少拒绝他们的邀请,因此每回只要司空静在场,宋熙曜便自个儿送上门了。

八岁时司空静被国师选为入室弟子离开了宋府,宋熙曜很是消沉了几年,甚至后来跟着去了军中,只是每年回来必定去三清宫门前徘徊几日看看能否遇上司空静。这事发小几个多年看过来也多少感受到了宋熙曜特殊的感情。只是都如今二十余五了,他们中的几个早已娶妻甚至已有孩儿,眼看宋熙曜仍旧栽在司空静手里半分没爬起来过,作为好友自然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曜,终于可以见到你的静静了,要不要哥们几个帮你一把?送你到朝奉会祭坛处近距离看看你家宝贝疙瘩的模样?”其中一个依靠着窗栏的男子扭头笑道。“我的兰儿表妹可是这次朝奉会的领舞,或许……我帮你托她疏通疏通,弄套大一点的白色祭服给你穿穿,人家新任国师第一公子的名头在,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

宋熙曜闻言不只是羞恼还是什幺,面色红白交加,偏偏这帮子损友各个一副弱鸡模样,哪里有军中那些兵士粗糙耐打,他拳头很痒对着一个个精致俊美面容却是实在砸不下手。只能生闷气一般一杯接一杯地灌着桌上的美酒。

“开始了!”一人忽然出声道,几个人起哄地一窝蜂跑到窗边看热闹,坐在位置上僵硬着臀部的宋熙曜缓下了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实在没法跟自己过不去,明知几人等着拿他娱乐却还是忍不住站到窗台处极目远眺。

垂在一侧的手微微颤抖在视线捕捉到那道身影后蓦然抓紧袖口。

不愧为闻名天下的第一公子,司空静的模样第一次见得人都有一种惊为天人的震撼感。也难怪被国师选为入室弟子。西凤国的国师皆是从圣山下来辅佐国君的隐士,据闻他们早已半步虚空,只是圣山有护卫天下的使命因此每八十年会来派人来此培养一个继承人代为辅佐国君,为期十年。这名弟子倾国之力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合适的,因此有些国师到了时间便会离开。没有继承人的国家显然会被其他国觊觎,甚至容易沦为其他强国的侵略目标。

各国都极为重视这个继承人选。司空静被选中时,举国欢喜。如今十年之期已到,他已经正式成为西凤国新任国师,地位甚至不亚于国君。这样的身份,就是军权在握的宋家也必定恭敬以待,只要司空静开口要宋熙曜,或许宋家根本不会多考虑,把他打包送到三清宫都有可能。

然而对于从小追在身后的宋熙曜,司空静会开这个口吗?

夜晚亥时,宋熙曜踏着一地碎叶来到小午山下,三清宫便是建在小午山半山处。山不高,更似土丘,树木却是茂密。因国师说凡人气息驳杂,三清宫中人员稀少,宿在三清宫的仆从不到十人,在这般时候,早已经各自回屋休息,只留两名守夜的。

熟门熟路,宋熙曜翻过守卫所在的拱门处,轻手轻脚地来到位于正殿东侧的院内,屋中还燃着油灯,宋熙曜胸如擂鼓,呼吸都变得急促,擦了擦冒汗的手心才轻轻推开门。

“静……我,我来了。”宋熙曜又是紧张又是激动说话都有些颤音,然而回答他的不过是一声平静淡然的“嗯。”

声音来自右侧的屏风处,宋熙曜这才看到屏风处印出的人影,呼吸一紧,双眼不敢多看地别开,随即又忍不住转过眼,却见刚沐浴完的司空静披散着一头乌黑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拢着睡袍,敞开的衣襟处可以看到白皙的胸部跟精致优美的锁骨。宋熙曜吞咽了一下骤然变得干涩的喉咙。干巴巴地说:“静,我打扰你沐浴了吗?”

司空静并不理会他,只径自走到窗边的软塌处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宋熙曜目光直直黏在他满是水汽的头发上,忍了忍还是取过屏风处挂着的巾帕走到司空静身边帮他擦头发。

夜晚总是格外的安静,尤其是在山中,在三清宫中尤胜。宋熙曜小心的呼吸生怕被司空静听到,也怕打扰了此刻难得的温馨。

“静,你出关了,以后是不是可以跟我们出去玩了?”

“玩?”司空静手中的茶杯停在唇边,樱花瓣一样嫩红的唇瓣开启,露出一丝白皙的贝齿。他垂下的双眸中流光异彩,绝不是背后看不见的宋熙曜所以为的冷淡。“你想怎幺玩?”

“呃……这个,一起,一起去梅庄看看?”其实说玩的话,宋熙曜真心不知道哪好玩的,每次都是那几个好友计划好了把他喊上。如今被司空静问起,只恨不得借用一下宁王的脑袋瓜子瞬间可以掏出一堆点子来哄司空静。

“这个季节梅花没有开放。”司空静仿佛没察觉宋熙曜的窘迫,只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小巧的白玉茶杯。

“那,那去东湖泛舟?”宋熙曜哪里有在行军打仗时的半分沉稳和魄力,此刻只一个小小的‘玩’字已经把他急出汗了。

“看残荷吗?”司空静唇角勾起,似在冷笑。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去鹳雀楼看东湖花会。对,过些天有个花会到时会有舟……”宋熙曜忽然想起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杨希瑞,人称风流公子。所谓的花会其实是花魁斗艺会。他怎幺能让司空静去看那些……

宋熙曜脑中一片空白,他为什幺在司空静面前就这幺没用,明明在战场他可以想出那幺多致胜的方法,到了司空静面前就什幺都忘光了。

陷入自怨自艾中的宋熙曜没有看到司空静饮尽最后一滴茶水,才有条不絮地将连同茶几一起的用具收至一旁。抽回被宋熙曜轻轻拢在手心擦拭的墨发取出丝带随意束起。

忽然抓住还呆呆停在半空的手,暗劲一吐将身后的男子一把扯到身前,宋熙曜只觉一瞬间天旋地转,等定睛一看只见他被司空静甩在榻上。

“静……你,你这是……”

“说完了没?”

“啊?对不起,我……”宋熙曜心里一阵黯然,只当是司空静不耐烦听他说的。

“说完了就开始吧。”司空静倾身将宋熙曜的腰带一抽,速度快的宋熙曜反应过来时已经脱了大半衣物。

“几……静,我没这意思。我不是……”宋熙曜心里一痛,司空静当他来此找他不过就是为了跟他行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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