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托尼更生气了。

布鲁斯只当没听到：“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托尼嗤笑一声。

布鲁斯看着他，总觉得像是看到了自己。但是不管口上怎么说，他知道自己身边至少还有克拉克，托尼却已经失去无论何时都陪伴、信任他的“人”。

于是布鲁斯坐下来，用平板的语气说了一个关于瞭望塔和信任问题①的故事。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某个醉得一塌糊涂的人问：“瞭望塔……在哪里？”

“太空。”

白纸被撕碎的声音，碎屑满地。

第二天，钢铁侠破天荒地出现在了早餐桌上，神采奕奕：“我有一个想法。我们需要一个卫星基地。”

去tm的政府，老子不干了。

复仇者们难得在任务之外齐聚一堂。托尼展示了网上几乎一面倒的对联盟的质疑：“在奥创事件后，网络上负.面评论比例直线上升，政府的态度，你们也都看到了。首先我要承认，是我的错，是我创造了奥创。”

史蒂夫打断了托尼的自责：“不，托尼。这不全是你的责任。”

斯塔克看了他蔚蓝的双目一眼，点点头：“我知道，这只是矛盾激化。政府不能容忍一只不受控制的力量，而舆论，太容易被引导了。”

娜塔莎总结：“只要我们还在美国，就只能受到制约。”她看到托尼惊讶的眼神，妩媚一笑：“我是特工，可我不傻。”

史蒂夫下定论：“我们必须离开美国。”托尼补充道：“把基地搬到太空去。”

鹰眼附和：“我没意见。我的资料不能被掌握，我得保护我的家人。”

旺达紧随其后：“我是变种人，我不相信政府。”

见大家空前一致的团结，托尼抿起唇。每个人都明白，这是最后的孤注一掷。

史蒂夫看到众人的凝重神色，伸出手，语气坚定道：“Avengers——”

“assem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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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联盟。扎塔娜好不容易定位了蝙蝠侠的位置，启动了时空装置。超人当仁不让地站了上去。

当然了，看着超人眼底燃烧的熊熊火焰，也没人想跟他抢。